“千羽,我这人虽然有时候很不着调但是这种事情上我会尊重你的。”元善转移话题说道。
元善决定来软的了,此时的元善还是能够体谅杜千羽的,毕竟跟独孤若兰不同,前者是父辈给他们结下的姻缘,虽然大唐的妇女作风十分的彪悍但是这种情况和通常女方都是很守妇道的,所以对于攻克独孤若兰这并不构成问题。
杜千羽不同她们之间的缘分算是一场邂逅,虽然现在给了她名分但是两个人在感情上还是会有些尴尬的,现在元善要做的就是与她接触,可以说是借助这次的机会,促成融冰的旅程。
“夫君……”杜千羽想要说些什么。
“我明白,从今天开始我元善要追求你。”元善道。
十分直白的心意,这倒是非常符合杜千羽的性格。
跟元善相处这么久杜千羽很清楚元善说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只是她听了这样的话还是有些害羞,心里也有些期待。
接着元善就从一个皮质背包中拿出一本书来,道:“从现在开始吧本侯爷先给你讲个故事。”
书上有封皮别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写的是什么,只有元善这书叫情故事一百篇,这书里的内容都是那种nuè_ài,爱的死来死去的那种,绝对是情感调动必备的好东西。
元善在马车里给杜千羽讲故事,戴胄在车内可是一直就没有闲着,看看这动动那。
“这马车可真是太好了。”就这一上午的时间戴胄就发现这车内的机关很多,股东西的吃饭用折叠桌子,还有可以让人睡觉的折叠木板,还有被褥这些都一应俱全。
还可以通过拉开前面的挡板跟车夫进行对话,最关键的这马车的座位地下竟然有着一个用来入厕的特殊马桶,在车内解决后旁边还有一个水桶可以用来冲洗,这样也不会将味道留在车厢内,这可是解决好了出行的大问题。
而且这样还能够保证个人的,像他这种官员更是喜欢,想必那些下人们使用的就不是那么讲究了,一辆车内好几个人上茅房也有人围观的,好在都是老爷们不但不会尴尬相反还能够拉进众人之间的关系。
戴胄最为好奇的是车内的那卷薄薄的纸是干什么的呢,他研究半天并没有发现旁边有文房四宝啊,起初他就认为这东西或者是用来记录东西用的呢,要知道纸张在大唐可是很贵的除了写字他真的想不到还能干什么。
好奇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只能拉开前面的挡板向车夫询问道:“车夫郎君敢问这车内的那团纸是作何用啊。”
车夫是路路通车行临时调配的,也知道车内乘坐的人是巡视御史,立刻恭敬的说道:“戴御史,这是卫生纸是入厕后清理用的。”
戴胄听后就算在官场现在他的老蓝随即一红,随口道:“原来如此,谢谢小郎君告知。”
将木板重新挡好,戴胄缓和了一下尴尬,又拿起一卷卫生纸捏在手中感觉纸张的柔软突然想到这个卫生纸的作用,忽然肚子就有了一些感觉……
到了晚上车队到了凤州,去往梁州依照车堵的行进路线还需要途径一个兴州后才是梁州。
动了凤州,元善从马车上下来,就听到戴胄对着魏大有道:“魏将军,派人通知凤州刺史让他为将士们安排一下住所。”
戴胄公事公办,这些事情都是他这个巡察御史该处理的。
“元仆射,下官以为咱们道找一家兴州客栈住下可好,此次出来还是要履行巡查的意图,要是跟官兵们一起让刺史安排可能会影响巡查。”戴胄说道。
“这老头还挺了解这地方官员这的,还想要微服私访。”元善心道。
“好啊,要说还是住客栈相对舒服一些,咱们办成商团进入兴州吧。”元善道。
至于魏大有的五百军士会不会暴露他们,元善丝毫不担心,这些人可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这出任务必然不会暴露他们的意图,必定使用临时办差的身份去找地方睡觉。
刚才戴胄也是这么交待魏大有他们的,这让元善对这个戴胄又起了兴趣,在出发之前他让虞景明跟他说了一下这个戴胄的情况。
此人的经历还是十分精彩的,尤其是他有在大理寺担任少卿的经历,这可是有着在朝廷最高的司法机关工作过,要说断案调查应该有些经验。
而让戴胄这个人不修诗文,提倡法制,熟知律法,通晓文案,为人又极为正直是个有才干品德也不错的人。
经发部的这些人从长安出发的时候就是商队的行头,这会儿根本不用装扮,直接入城找了家客栈入驻。
凤州不算太大,人口数量不算太多,晚上街上没有什么人,客栈很快入驻空闲房间挺多的。
大晚上住店,掌柜亲自出来接客,经过一番攀谈知道掌柜名叫张奉行,是兴州本地人一直都做客栈生意。
“张掌柜,这店铺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元善随口说道。
“贵客说的是,张某经营这家客栈已有八年之久了。”张掌柜道。
“虽然破旧一些但是这家客栈绝对是兴州最大的一家,客观的车队可以全都停放在客栈后面。”张掌柜道。
元善点头道:“有劳张掌柜了,能不能给我们的马匹备上足够的草料。”元善道。
“这个当然,我马上叫人去准备。”张掌柜道。
这时候跟在车队一起的樊凡过来轻声道:“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这是魏大有他们里走钱让樊凡带着十人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