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办事的文泽很无奈,一边是太子殿下的任务,另一边是他能找的门路都找过了。
他最纳闷的是太子跟元善关系不错,为什么不亲自过问。
不过想想也是陛下近日对太子殿下管教甚严在很多方面都在约束着太子,或许是顾及太子颜面吧。
文泽在东宫办差还不到三个月一直都是兢兢业业,被太子责骂原本以为惹大麻烦,没有想到还有机会。
他的能力很强才被太子看中,他很清楚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蓝田五里庄,文泽这里已经蹲守好几天了,但是走到哪里都有路人笑脸相迎。
根本没有找到突破的机会,元家工坊连门都没有找到。
也是急坏了文泽了。
“小伙子你都在这里蹲守好几天了,都瘦了,吃点东西吧。”来人说道。
“谢谢。”文泽接过碗筷大口吃起来。
那种激动的情况让他不语言表,因为有人跟他说话了,在他看来已然算是有了突破口。
填饱了肚子后接着机会便问道:“老人家,这元家工坊可还招人?”
“小伙子是来务工的?”老人问。
文泽点头。
“那你是来错地方了,元家工坊不对外招人,你还是尽早离开吧。”老人道。
文泽快哭了,呆了好几天连门都没有见到。
见文泽没有离开的意思,老人直接说道:“小伙子别在这里耗着了,无论你是抱着怎么样的目的,就到目前为止吧,因为你所做的事情都是徒劳,告诉你大门你也进不去。”
“能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文泽不甘心问道。
“告诉你也无妨,当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有不下十个人在盯着你,你难道没有发现你遇到的人都没有看过你么,他们不需要看到你只需要确定你的位置。
另外还有很多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锁定了你,只要你有异动就会被突击。
这只是我能告诉你的,至于没告诉你你也不用知道,当一个人知道的越多他的压力就越大,快些离开吧。
老者说道。
文泽觉得眼前老头的背影真是伟岸。
瞬间回过神儿来,文泽的后背感觉到了阵阵的凉意,总觉得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一样。
老头进到庄子,立刻有人打招呼道:“刘里正,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五里庄的刘里正,见到他端着个碗很多人都感觉很好奇,只是没有人想要打听。
刘里正往家里走,半路上遇到了张里正。
“刘里正最近很少见到你啊,忙什么呢。”张里正问道。
“瞎忙呗,元仆射研制出近视镜之后就有很陌生人在五里庄附近晃悠,有个小伙子看着倒是憨厚的没想到也是捞偏门的,真是可惜了大好年华啊,老头我想着去劝解一番,也让五里庄附近的陌生人减少一些,这不那小子都饿了几天了。”刘里正回答道。
“你啊心肠还是如此好,觊觎五里庄的人可不能凭着感觉就轻易的放过他们,其中有多少人是伪装的也未可知啊。”张里正道。
“看来你还挺有经验的。”刘里正道。
“什么经验,用元仆射的话说这叫安全意识,防范于未然总是没有错的。”张里正应道。
“觉悟很挺高的,你说的没错,不能因小失大。”六里正道。
……
文泽从离开了五里庄,事情还没有办妥又不能回到东宫,这次可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不把握住被太子踢出东宫事小,要是万一真的激怒了太子殿下,他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于是剑走偏锋,文泽也是没有办法了,竟然想到要去打劫。
可到了人才学校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机会,通常学生们都待在大楼内学习,离开后都是三五成群,就凭他这小体格除了有一些小机遇之外就没什么值得拿出手的,可是眼下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第二天,人才学校的卢晨风郁闷了,因为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近视镜竟然不见了,或许是被偷的可是他想不明白这眼睛是根据他的情况量身定做的,就算偷走别人也没有用。
卢晨风的事情,通过高纯行元善已经知道了,他也是好奇,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够奇葩的。
此时此刻的东宫,李承乾黑着脸看着文泽。
“太子殿下,属下是万般无奈下才这么做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文泽一边喊着一边被护卫给拖了出去。
“难道本太子真的是草包不成,父皇说过驭人之术便是帝王之术,本太子手下这群废物。”李承乾叹气道。
虽然李晨前是这般认为,但是他跟众多皇子一样有一点随根,就是脸皮厚。
到了孔颖达庆生时,李承乾很是心疼的将他手上最得意的墨镜拿了出来。
孔颖达见到后也是非常的高兴,见到眼镜上那两个小巧圆圆的镜片就很是欣喜,当时就爱不释手的戴上了。
李承乾都不忍心直视了,这副墨镜可是他最喜欢的,当时可是欠下了元善很大的人情。
“这个东西太昂贵了,太子殿下真是费心了。”孔颖达说道。
“哪里只是一些玩物罢了,只要孔老师喜欢就好。”李承乾很是心疼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手下此物了。”孔颖达道。
周围一众弟子非常羡慕太子殿下能够跟孔颖达如此亲近的交流,要知道孔颖达可是孔子的后代,儒家的代表,读书人中的圣人。
可是他们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