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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导知道大家的情绪，笑道：“虽然我已经选好了学生。但是还是想选一些能够长期合作的对象。大家一起进组合作，就算不是师生关系，也可以相互促进，不是吗？”
听到这里，大家刚刚失落的情绪，又被激励起来了。
李导说道：“那现在，我就来介绍一下我的学生吧。”
郝杰坐直了身体。
“凌微笑。”李导朝着笑笑说道。
笑笑站了起来。
意料之外，其实也是意料之中。
毕竟之前的黑料黑点不是事实，但是李导和凌微笑之间的交情，却是实实在在的。
郝杰神情一顿。
鹿鸣也跟着垂下了眼睑。
但是全场还是响起了一片掌声。
鼓掌最为卖力的除了君雅，就坐在角落里的莫铮了。
笑笑上台发言，知性而真诚。
她穿着素色的长裙，周到而不尴尬，并没有抢李导和李太太的风头，又尤其适合这样的场面。
台下的莫铮，一身深色西服，领结的颜色，跟她的长裙一模一样。
那是高星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到的布料，给他做了领结。
“另外，我还想宣布接下来的合作对象。”
听到这里，大家都振奋起来。
不当学生，当合作伙伴，能够跟李导共享的资源也不会少。
李导说了几个名字，念到最后一个的时候，顿了一下：“……鹿鸣。”
鹿鸣抬眸，看了台上一眼。
郝杰松口气，总算，事情没有白费。
出场的时候，郝杰看到君雅，笑道：“君小姐，这次，我们差不多也算打了个平手吧。”
“算是吧。希望郝总监好好珍惜机会。”君雅说完，挽着笑笑的手一起离开。
郝杰的目光黯淡了一下，他跟鹿鸣的关系，可没有她和笑笑的关系那样融洽。
鹿鸣走到了郝杰身边。
郝杰拍了拍他的肩膀：“能够跟李导合作，机会非常好。这也是公司能够为你争取到的最好的资源了。”
鹿鸣瞥了他一眼：“你跟何江南在洗手间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郝杰情绪一滞，随即说道：“你是打算，向李导举报我？”
“不会。”毕竟时间太短，他根本没来得及录。
口空无凭，谁信？
郝杰脸色放松：“鹿鸣，李导选择这么多人，就说明，他对笑笑，并不完全放心。娱乐圈里，大家争夺资源的斗争，向来都是如此。弱肉强食，谁也不希望成为砧板上的鱼肉。”
“我知道。”鹿鸣开口，“但是我也希望，那是最后一次。”
李导凭什么会跟他多次商谈？
在李导的发言里，已经说明了，才华和人品。
他转身离开。
郝杰气得在墙上砸了一拳。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却给了一个跟自己离心离德的导演！
被选中合作的导演，当晚就去李导那边，交流心得体会了。
只有鹿鸣，比郝杰连夜安排去了一个在边远山区拍摄的剧组，当执行总导演。
表面上是对鹿鸣的格外培养，但是内里的私心，只有郝杰一个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