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兽人大军正从突破的防线上朝黑天鹅领进军,顾晟不仅没有感到丝毫慌张,还反而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充满了期待。
战争总是伴随着死亡!
不知道兽人们见到自己曾经死去的战友再度出现时,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形势对我们来说比较危急,大家按照之前训练的作战方式守好要塞!
只要把通道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要塞守好,兽人就只能从海边的滩涂阵地那走!”
见顾晟得知有十几万兽人大军来犯,都保始终持着一脸的淡然,要塞大厅内的其他血色十字军成员立马从巨大的压力中解脱了出来。
帝国当年为了堵死兽人反攻的道路,将本就不怎么宽敞的山道修建得更加易守难攻。
有的地方别说兽人,就是地精也要把小半边身子露在悬崖上的栈道外才能前行。
不过,兽人氏族当中也有善于翻山越岭的氏族,这个氏族的兽人平时就住在悬崖峭壁上,他们在上面打洞当房子,以此避免强大野兽的袭击。
然而今天,急着朝黑天鹅领进军的兽人军队才刚迈开脚步,就遭遇到了十分棘手的问题,他们发现有人蓄意破坏了栈道。
而且这种破坏极具隐蔽性,等到开路的兽人先锋察觉出有问题时,他们就已经栽在了这些“外强中干”的栈道上。
负责指挥大军杀入帝国领地的兽人指挥官,站在山腰上看着远处的要塞,他能清晰地见到要塞中的守军是如何肆意嘲笑他们的。
“不是一直有人守着的吗?
你们黑虫会和自由阵线反抗军的人就是这样时刻注意的?
你来告诉我,栈道是什么时候被破坏的?”
这个兽人指挥官正在山腰的临时营地中对着几个木精灵狂吼。
若不是有大萨满的叮嘱,他现在恨不得拿起斧子将这些娘炮砍个稀巴烂。
作为这次进攻帝国领地的兽人指挥官之一,血斧不想自己的下场和那个直接进攻黑天鹅要塞的同僚一样把命丢了。
血斧和那个指挥官不同,他因为是野孩子,所以没有自己的名字,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完全是他用一柄巨大的斧子杀出来的。
对他这种好战的人来说,战争是收割荣誉与获得财富的机会。
因此他相信在自己的领导下,顾晟这边区区几千人再怎么玩阴谋诡计都是徒劳的。
但是,他一定要在帝国近卫军接近自己之前杀入帝国的领地。
否则他们就会落入“进不了,退不得”的尴尬境地。
因为帝国近卫军根本没有掩饰自己战略意图的想法。
凯撒将军用的就是阳谋。
兽人大军要么和帝国近卫军硬刚,要么直接杀入北方领地“大口吃肉”。
所以,哪怕是萨满大人想要和帝国近卫军僵持一下都不行。
现在的兽人被人蛊惑起来后,就连呼吸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喷火。
黑虫会,联邦叛军和魔鬼,他们虽然不擅长指挥大军作战,但他们却很擅长蛊惑别人,也就是嘴炮功夫十分厉害。
试问当兽人们满乃子都是脑....不对......应该是满脑子都是奶...奶酪和各种丰富的生活物资和财富,又怎么会忍受“猎物近在眼前,却不能伸出利爪”的感觉呢?
被血斧质问的木精灵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同样是在忍耐,要不是自由阵线反抗军的高层下过死命令,他们铁定会教训一下这些野蛮的兽人。
不过,由于他们的皮肤是绿色的,所以就算生闷气涨红了脸,别人也看不出来。
“难怪古精灵会瞧不起你们这些木精灵!
和一身铁血气质的古精灵比起来,你们就像是一群娇滴滴的娘们。
我本来不在乎你们是怎么样的一群人。
但是现在,栈道的问题要是解决不了,就麻烦你们带路让我们穿过滩涂阵地吧!”
此时,营地的指挥官大帐里除了血斧和几个木精灵之外,还有一个老神自在,看上去就跟是在打盹一样的萨满。
当血斧用精灵最忌讳的“娘炮”来骂木精灵时,这个萨满微微睁了睁眼看了下血斧。
接下来,几个木精灵小声商量了一会儿后,他们中的代表走了出来,“虽然我们也很疑惑栈道怎么会出问题,但这个责任的确在我们身上。
为了表示歉意,我们可以带你穿过滩涂阵地。
但那里有血色十字军的重兵把守!
你如果不能一鼓作气地将他们的防线冲垮,战斗就会变得越来越困难。”
“这是我们兽人的事,你们只要把路带好,再把路铺好,当泥泞的地形不能影响勇猛的兽人后,我们兽人能发起比山崩还恐怖的冲锋!”
说完,血斧也不等这几个木精灵回话,直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队长,我们为什么要迁就这些兽人?
栈道那边的蹊跷还没有查出来,我们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真的好吗?”
木精灵们也不想和血斧相处下去,所以当即摆着一张臭脸离开了血斧的大帐。
离开之后,其中一个年龄相当小的木精灵就抱怨开了。
“你还是孩子,所以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是正常的。
只要能够为我们的种族争取到自由,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那位血斧阁下以为穿过滩涂阵地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木精灵的领导者一脸轻笑地看着那位提出质疑的年轻族人说道。
“我都五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