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徐正勋和韩过都是表情凝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韩世敏摇头：“客气归客气，私人的。如果谈公事，实话实说。你们和我谈合作，除了剧本，你们还能提供什么？”
靠在椅背上，韩世敏开口：“如果不是私人关系，你们都未必能见的到我。没计划，没规模，一共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编剧。现在公司办公地址都没找到。和谈合作？”
指着韩过，韩世敏对着徐正勋开口：“如果不是看在韩作家的剧本份上，我甚至都会觉得你是在侮辱我。拿寻开心，都不值得我说这么多。”
徐正勋尴尬低头，反而韩过一直不动声色，平静开口：“这就是我们公司的事了。我们是一定下定决心要拍这部剧的。没实力可以慢慢来，等一年，两年，三年，都可以。”
韩世敏失笑：“这就是发脾气了吗？意气用事？”
徐正勋拽了一下韩过。开口要说什么。
韩过反而笑着看着徐正勋：“算了。弱国无外交。我们唱红脸唱白脸，其实都只是玩笑。”
徐正勋一愣，讷讷看着韩过。
韩世敏呵呵笑着，抱肩点头对着韩过：“除了剧本以外，我倒是真的很欣赏韩作家的为人了。”
韩过沉默片刻，看着韩世敏笑着：“您刚刚说我发脾气，说我意气用事？”
韩世敏摊手：“这点我倒不是很欣赏，不过应该符合你的性格吧？”
韩过点头：“我的确发脾气。也意气用事。”
出神一会，韩过轻笑靠在一边：“但是，是在上次离开韩国之前了。”
徐正勋一顿，抿起嘴角看着韩过。韩世敏也是收起笑容，看着韩过没说话。
韩过喝了口酒。呼出一口气，随意看着韩世敏。扯起嘴角开口：“那时候的我，脾气很直，动不动喜欢暴力，要么就是毒舌。惹了很多事，正经的本职工作，却没做多少，意气用事不冷静，情绪化，这都是我。”
吸了口气，韩过收起笑容，语气诚恳看着韩世敏：“可是接下来，我的表态，我说的话，希望韩代表认真考虑。因为这是我真实的现状，还有我最真心的想法。是我不管冷静不冷静，发不发脾气，是不是意气用事，都没有办法改变和妥协的决定。”
韩世敏皱眉想了一下，摇头看着韩过：“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韩过笑着：“您说如果不是因为剧本的份上，我俩和你谈合作的资格都没有。话都不用和我们说这么多，我同意。”
揽着徐正勋，韩过看着韩世敏：“所以接下来我的话，您听一次就好。之后不管怎么决定，我都不会再说了。”
韩世敏点头：“好，你说，我听着。”
韩过沉吟一会，开口讲述。
那么注定，韩过要说的话，还是下张贱的节奏了。
不会有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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