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中途就默默退场了,事后党贞找机会问宋喜,“怎么样?”
宋喜道:“该做的我都做了,等这几天看元宝和佟昊那里有没有动静。”
党贞下意识的问:“她会找人在警察局里动手吗?”
宋喜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所以出声宽慰:“不会的,如果我猜的没错,对方从最一开始就想要借刀杀人,现在警察局里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想灭口不可能,而且元宝和佟昊有意外,才更证明整件事都是圈套,她就白做这个局了。”
党贞道:“还是小心点儿好。”
宋喜说:“那边有我们的人,很安全。”
党贞道:“我现在既希望是她,又希望不是她。”
宋喜能理解,如果是盛浅予,那凶手就从暗处浮到明处,如果不是,她们还要重新推敲是谁在被后操盘,这又是一个复杂缜密的过程。
“谢谢你党贞。”宋喜没办法让党贞完全放心,只能说感谢的话。
党贞很快回道:“别客气,大家都是为了元宝和佟昊。”
宋喜道:“我以前一直在想元宝以后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没想到有生之年系列,总算没让大家等太久。”
宋喜忽然调侃了一句,党贞闻言,不好意思了一下,随后道:“没让你们失望吧?”
宋喜说:“怎么会?是惊喜更多。”
党贞说:“很高兴认识你们,尤其是元宝。”
宋喜脸上笑容变大,“这话元宝听了会更高兴的。”
党贞说:“我说的是实话。”
宋喜:“我终于知道元宝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党贞是个特别诚实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会藏着掖着,她听到党贞表白元宝的话都会莫名的心跳加,更何况是热血男儿了,啧,也就是元宝在局子里,不然啊……
当天拍卖会结束,乔治笙来接宋喜,小杰今天太开心,精力消耗过度,回家就睡了,乔治笙问:“顺利吗?”
宋喜说:“我把我能想到的难听话都说了,顺不顺利就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乔治笙道:“你都说尽力了,那一定很戳人。”
宋喜看了乔治笙一眼,“不敢在你面前耍大刀。”
乔治笙不接这个话茬,宋喜跟他念叨,“为了激盛浅予,我在拍卖会上跟土豪似的,不知多少人要在背地里念叨我了。”
乔治笙道:“能念你什么,无外乎靠爸爸靠老公,我跟爸给你丢份儿吗?”
宋喜闻言,乐了,“岂止不丢份儿,你还给我长脸呢。”
乔治笙说:“那你还不带我去?”
宋喜站在他面前,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几秒之后,伸手捧着他的脸道:“我当着盛浅予的面儿也是实话实说,不让你过去,是不想你看见她之后恶心。”
乔治笙顺势搂住宋喜的腰,低声回道:“我老婆善解人意。”
宋喜道:“我还智勇无双。”
乔治笙说:“自愧不如。”
宋喜道:“与
君共勉。”
有些话如果没说开,在心里永远都是一根刺,如今宋喜倒是有点儿感谢盛浅予,谢对方的心狠手毒,差点儿没在她产后抑郁的时候用最后一根稻草压死她,如今她没死,倒霉的就是盛浅予了。
宋喜跟乔治笙说:“明天让律师去警察局走一趟,不怕招摇,尽可能动静弄大一点儿,我跟盛浅予说了,三天之内捞元宝和佟昊出来。”
乔治笙道:“如果是她做的,她一定会提供新证据,如果不是,警方目前的证据也不够再拘元宝和佟昊。”
宋喜应声:“我故意说了个时限,相当于这事儿只有我跟盛浅予知道,退一步来讲,如果这事儿不是盛家做的,那第三方的人也不可能知道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先把人保出来再说。”顿一顿,宋喜补了一句:“党贞都快急死了。”
乔治笙意料之中的表情,“见过网恋异地恋,没见过铁窗恋。”
宋喜猝不及防的戳中笑点,‘扑哧’一声,嗔怪的看着乔治笙道:“还是不是兄弟了,有你这么调侃人的吗?”
怎么说元宝如今的处境也属‘公伤’,乔治笙不心疼还落井下石。
“我就说没有平白无故的好心,喜欢就说喜欢,拐弯抹角的骂了佟昊那么久。”乔治笙一脸的不以为意。
宋喜道:“你好意思说元宝吗?我觉得元宝已经够诚实了,不像某些人,口是心非,明明就是暗恋别人,非要死鸭子嘴硬。”
乔治笙说:“你也暗恋我了,你怎么不说?”
宋喜美眸一瞪:“我是女人,矜持一点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乔治笙道:“所以我先跟你表白的。”
宋喜一时语塞,的确是这样……“那也是惹急了我之后才肯说,你看元宝和党贞,两人在警察局里也能谈得风生水起。”
乔治笙说:“我们不也在‘艰苦’的条件下生了孩子?”
宋喜眼瞧着说不过乔治笙,瞪着眼睛道:“元宝会把党贞逼到无话可说吗?”
她不是真的生气,但也是真的觉得他情商不如元宝,正质问着,乔治笙忽然伸手扣着她的后脑,二话不说压下来,直接堵了她的嘴。
宋喜跟乔治笙在一起四年,龙凤胎都生了,可他经常会有举动让她浑身麻,一如刚刚恋爱的时候,碰一下都过电一般。
乔治笙一定不如元宝那么会哄人开心,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她还是喜欢,非常非常喜欢,喜欢他的小心眼儿和酸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