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圭愣愣看着他,一起长大,他语气的颤抖同表面的平静行程的反差,李顺圭很清楚,其实他把自己推到,或者从来都把自己推到悬崖边,不寄托希望,只相信自己。
唯一寄托的,哪怕那个小短身都没有过。
此时此刻,或者由始至终,却只是李顺圭自己。
弯起嘴角,李顺圭轻声开口:“你好像,放开我一次呢。”
文晸佑一顿,点头看着她:“我做事,从来只错一次。”
李顺圭笑着看着他,没有开口。
答应他,自己是他此时唯一的希望。在悬崖边的一根木藤绳索。让他抓住,他将再次咬牙,重拾所有敢闯荡任何艰难险阻不肯弯腰。
不答应他,崩塌一切放下所有,然而却也不再是他。
那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李顺圭只是笑却不说话,装作没有看到他眼神中异样的情绪和期待,李顺圭靠在他的怀里,紧紧抱着,却不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