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铭过去了印尼大学,另一边在李家大宅,郑英弘王玉良和陈永庭他们却在这里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真是没想到,我们前脚才离开,这边居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光弼你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让他去做这样的事情呢?那个唐明杰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古怪的很,就算是我们都不大愿意跟他有什么接触的!”
“你忘了二十年前我们四大家一起去拜访他请他出山,帮助我们东南亚的华人宗族做代理投资人,可他是怎么做的?居然从他的宿舍里直接泼了一盆冷水下来,直接泼在了我们头上,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去请他做事,是要给他钱让他证明自己价值的,如果成功了他就是我们捧起来的投资大王!可这个混蛋就是这样对我们的?”
“别二十年前就是现在,我听说哈里克王子也带着他的财富想要请唐明杰为他做事,可唐明杰也没有答应,你还让周铭去,你这不是让他去碰壁吗?不行,我们得趁事情没有变糟糕,马上去印尼大学阻止他!”
面对这三位进门就开始的指责,李光弼显得很无奈。
“三位我觉得你们的反应似乎有点过激了,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糟,毕竟现在的唐明杰可不是二十年前的唐明杰,他现在老成许多,况且我们也应该对周铭有信心才对。”李光弼说。
不过李光弼才说话就立即招致一片狂怼,郑英弘王玉良和陈永庭他们也更激动了。
“什么叫反应过激?这个事情明明就是你李光弼想的不够周全好吧!光弼你不是不知道经过之前那些事情以后,我们和周铭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要支持他也不是虚情假意的,而且我们在东南亚这边的企业问题也的确是需要他帮忙的,总之我们不能失去周铭,至少现在不能!”
“由于之前的事情我们和周铭的信任原本就是很脆弱的,你说如果他在唐明杰那里碰了壁,回来迁怒我们怎么办?就算不迁怒我们,他也会以为是我们要看着他去出洋相的,这让我们的信任就更脆弱了,这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局面,光弼你害死我们啦!”
“光弼你也是老商人了,难道投资最基本的操作是规避风险,而不是去冒险,这难道都不懂吗?现在并不是我们对周铭又多少信心的问题,也不是讨论唐明杰是否会成熟一点的问题,而是这个事情就不应该发生!”
原本李光弼是很有信心的,不过现在给郑英弘王玉良和陈永庭他们说得他也动摇了,也搞不清楚自己当初是为什么要答应周铭让他去了。
正如他们三个人刚才不断说的,一旦周铭在唐明杰那里碰了壁是多么糟糕,但他有没有可能成功呢?
似乎看出了李光弼的想法,郑英弘告诉他:“光弼,不要再去抱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好吗?我承认周铭带给了我们很多惊喜,但只有这个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唐明杰不是谁能请的动的!”
王玉良和陈永庭也跟着说:“我们不是想反对光弼你,只是你也想想,如果唐明杰有出山自己做投资的想法,只要他随便透露一点意思出来,一定会有很多财团蜂拥过来找他的,但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二十年不是很短的时间,那么多人前赴后继去找过他,可是你看有谁成功了吗?周铭他又不是神仙,不可能做到的!”
“不对,你们弄乱了我的思路,你们想的都不对!”
李光弼两只手胡乱摆动着:“我承认一般的做法的确很难奏效,但是你们难道忘记了一直跟着他的那个女孩吗?你们没有发现她长的像谁吗?”
随着这话,郑英弘他们三人才猛然想起来,的确由于周铭的光芒太盛,他们都忘记了还有一个女孩的存在,那个女孩的长相……似乎很像唐明杰过世的女儿?而那个事情一直是唐明杰最大的痛。
那么如果是有这个女孩出面的话,或许能奏效吧,可这个女孩有这个本事吗?
“你们不要去怀疑这个女孩的本事。”李光弼告诉他们,“虽然她一直跟着周铭就像是影子一样,但你们别忘了她可是一直跟着周铭做了所有事情,在他背后出给他谋划策的。”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很清楚,周铭可是在整个印尼大暴乱的时候,一路从苏伦港杀到红溪村的,这些事情就是他们这些自诩胆大的男人都做不到,但她一个女人却从头到尾没出一点问题。
李光弼给他们的惊讶还不够:“我调查过,她可是华夏最大食品公司娃娃笑的董事长。”
如果刚才还只是惊讶,那么李光弼现在说出的这个消息则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作为世界商人,他们当然知道这个娃娃笑公司,他们甚至品尝过他们的八宝粥产品,却没想到这个资产百亿的巨大食品公司,居然是这么一个女孩撑起来的吗?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带给了他们更大的惊讶,不过郑英弘却仍然摇摇头:“即便是这样也没用的!之前不是没有人用过这个方法,可这样做却只能刺激唐明杰更强烈罢了。”
王玉良和陈永庭也对李光弼说这样子做根本是在唐明杰的伤口上撒盐,搞不好会适得其反,更会惹恼唐明杰的,毕竟那是他的一个忌讳。
“我还是那句话,周铭或许能给我们带来很多意外,但他也不是神仙,有些事情他做不到就是做不到!”郑英弘说。
经他们这么提醒,李光弼这也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太天真了,以为以周铭的本事,再加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