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霞听韦宝这么说,粉脸更羞红了,嗔道:“瞎说啥啊?什么媒人?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嘴上这么说,吴雪霞心里却甜丝丝的,要甜炸了一般。
韦宝呵呵一笑,就喜欢看吴雪霞这幅娇羞模样,还要再接着調笑。
本来走前两步的李成楝咳嗽一声,走慢了两步,与韦宝平行,笑道:“贤弟啊,你和弟妹也不用在大马路上如此恩爱吧?一个劲说悄悄话。”
韦宝笑道:“大哥,我听说,骆思恭大人现在虽然名义上还是锦衣卫指挥使,但是有半年没有出过门了,锦衣卫的事情,已经完全由田尔耕大人掌握了吧?”
“贤弟,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人在辽西,京城的事情你全都知道啊?”李成楝点头道:“不错,骆大人已经不管事了,等于已经下来了。怎么?你该不会为了这个,觉得再与骆养性大人结交,没有什么必要了吧?”
“这是哪里的话?大哥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再说我与骆养性大人本来就是好朋友嘛。否则我也不会答应去骆府。”韦宝笑道:“我是怕大哥你看不明白这一层。在官场做事,还是该面面俱到为好,千万不要轻易得罪任何一方。”
“贤弟说的是,现在锦衣卫都是魏公公的人了!这些我知道。贤弟放心,你大哥生性胆小,又只不过是个百户,谁派我差事我都没有二话,谁也得罪不了的,而且大家卖我姐姐一点面子,想来也不会随便害我。”李成楝答道。
韦宝听李成楝这么说,很是高兴:“大哥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官场上千万别想着立功,想着出风头,能不惹事,才是正道。”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