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然，她的余光中扫到悬崖下的一角，那抹白色闯入她的眸底。
这是衬衣的白色，怎么会在悬崖下面？
她探头朝悬崖下看过去，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男人的一只手臂。
她的眸子睁到了最大，下一瞬，她脑中所有的神智像是清醒了一样，她跑向悬崖的下面。
悬崖下是一池深深的海水，男人就像是水草一样在水面上漂浮着。
她跳下海水游到男人身边，手臂勾在他的胸口上，带着他游向岸边。
她费力地把男人拽上岸，男人的身上不停地向外渗着血，染红了一片岩石。
恋恋的手指摸着男人的鼻息，细若游丝的鼻息，仿佛风中的烛火随时可以熄灭。
“威廉！你醒醒！我知道你没死！”她的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上，逼出他肺里的海水。
“威廉，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给你生过孩子吗？你快点醒过来，等你醒过来我就告诉你！”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