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曦的裙子被司空翊脱下,露出她白皙的身体。
她的身形真的很美,如果不是她的性格怪癖,天天穿着那些嬉皮的衣服,她身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追了。
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就要给栢博了,司空翊的眉宇间笼着一层愠怒!
“杜曦,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你要说话算话!”
只是酒醉的小女人根本不可能给他任何回复,一个翻身趴在床上。
司空翊的唇角狠狠一抽,小女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喷鼻血,她不知道女人趴在床上是对男人最大引诱吗?
他修长的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纽扣,把衣服扔到地上,倾身压在小女人的身上。
显然这个被压着的姿势很不舒服,杜曦在男人的身下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下躲开。
司空翊没拦着小女人,她还是第一次,他不能用这个姿势要她,否则她要疼死了。
他顺势让小女人平躺好,再次压上她,他的吻烙印在她的唇上,撬开她的檀口。
男人气息的闯入,让小女人各种适应,她只想要睡觉,到底谁在不停地挑动她?
她扭着的头,想要挣脱开,却被缠得越来越紧。
异样的感觉从她嘴里弥漫开,让她不受控地轻哼着。
司空翊瞬间淡定不了了,小女人好像小猫一样舔着他,他疯狂吸住她,手将她抱紧,像是要让她嵌入他的身体里。
杜曦彻底把小女人吻到断气才松开她的唇,他顺着小女人的脖子吻向她的锁骨,他知道小女人所有喜欢他碰的位置。
果然,没多久,杜曦就各种扭着身体,好像听话的小猫想要缠在他的身上。
杜曦全身都像是着火了一样,她睁开眼睛便看到男人在她的身上。
这种场景她见多了,这几年她没少追着男人要,也没少被男人压。
她不满地轻哼着,想要更多。
竟然做梦又梦到他了,杜曦也是对自己无语了,不过梦里能睡到司空翊也不错,反正是梦,又不是真的,她放纵着自己梦和全部的神经。
司空翊把自己的手指戳进女人的嘴里,卷着她嘴里的舌,“想要吗?嗯?”
杜曦的眸光迷离着,轻哼出了声音,“嗯。”
“我们玩点花样,不然你一会儿太疼了。”司空翊说着拿起床头柜上摆放的小瓶装的酒,这种酒都是给客人晚上忽然想喝一口准备的。
酒瓶就比巴掌大一点,细长的瓶口,细长的瓶口正好适合杜曦的第一次。
他将瓶口打开,喝了一口里面的金酒,金黄色的液体,好像流动的黄金。
当然这种酒的价格也和流动的黄金一样贵!
杜曦等不耐烦了,怎么梦里这个该死的男人还这么磨叽?她就是想要累死他啊!
她的手环抱住男人,像是要吃了男人一样咬在他的唇上。
司空翊冷笑出声,“急什么,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了。”
他拿着小酒瓶塞进杜曦的嘴里,把酒灌入她的口中,这种酒的度数很高,他要让杜曦再醉一点,免得一会儿疼,把她疼醒了。
杜曦喝下浓烈的酒,酒很顺滑,还很甜,她像是喝饮料一样地喝着酒。
然而就在酒进入她胃的一瞬,浓烈的酒劲就这样冲入她所有的神经,让她晕眩到不能动。
司空翊只给小女人喝了一口金酒,这么好的酒他不能都浪费在灌醉了杜曦的事上。
他把瓶口从杜曦的嘴里抽出,“别急,这个不光是喝的,还有别的用处,可以帮你止疼的。”
手臂抱住司空翊,恨不得把他当解药,放进去解开她的火烧。
司空翊的唇角勾着他邪味的笑,他的声音打在小女人的额顶上,“怎么样?有感觉了吗?等我把酒都喝了,我们就正式开始。”
有那些酒在,他也做不了,只能先把酒喝掉。
杜曦的手把床单攥成了麻花,她感受到了男人的唇齿,强烈的刺激让她尖叫出声。
司空翊吸干净所有酒,又吻上小女人的唇。
杜曦的全身都在颤抖,累到她想要睡觉。
显然她想推开男人睡觉的想法,太天真了。
司空翊压在小女人的身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这种程度就满足了?我们的正事还没做呢!”
杜曦的手抓住男人的肩头,感觉到了男人的存在,没有预期的疼,似乎被酒烧过了之后,她没有自己想象的疼。
不对,这是梦啊,她为什么会疼?
她差点要觉得自己笨了。
司空翊带动小女人,带她领略从来没有过的境界。
这才是他要给她的全部!
柔软的大床,纠缠着的人形,房间里深深浅浅纠结着男人和女人的声音。
杜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她只知道自己最后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像是被黑暗吞噬了。
她想她是彻底睡着了吧?
—
第二天清晨,文馨的妈妈就被送到手术室做手术。
他们是今天第一台手术。
常月的手一直拉着文馨的手舍不得放开。
“文馨,答应妈妈,要是妈妈有什么事,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常月不放心地嘱咐着。
“妈,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你会好好的出来的!”文馨给自己妈妈宽心。
“嗯,如果我能活着出来,我要看着你结婚生子!”常月抹着自己的眼泪。
“妈,医生说了,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好的!你不能哭,会影响手术的!”文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