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山洞里,琴笙揉着自己的头的,一阵沉睡的神经,总算清醒了。
所有的思维灌了进来,一个激灵坐起身。
“初夏!”她想起,自己是和初夏一起晕倒的。
她借着月光,找着初夏,看见初夏的身影,就躺在她不远处的地方。
她起身跑了过去,“初夏!你怎么样了?”
初夏被摇醒了,迷迷糊糊地说道,“琴笙,天还黑着呢,你让我再睡会儿,上课还早了。”
琴笙无语了,“上什么课啊?我们高中都毕业了,你快点醒醒啊!”
睡得迷迷糊糊的初夏,这才清醒了过来,从草垫子上爬了起来,“天啦撸的,睡糊涂了,我们是被人下药了睡着的!一定是那个香味,我就觉得奇怪,怎么大礼堂里会有香气。”
“先别说这个了,你身体怎么样?宝宝怎么样?”琴笙问道。
初夏摸摸自己的肚子,“还好,还好,宝宝很乖,我肚子没疼,也没什么感觉,他应该在乖乖睡觉。”
琴笙松了一口气,“宝宝没事就好。这里是哪啊?我去看看。”
她起身查看着,自己呆着的地方。
这里明显是一个山洞,而且洞口还有一道铁栅栏,把她们锁在了里面。
她摸摸铁栅栏上的铁链和锁,没钥匙别想弄开。
初夏也跟过来看,“琴韵婷疯了,她把我们关起来干什么?”
琴笙的唇抿了一下,“会是琴韵婷吗?她有这么大的本事,抓我们?”
那宴会是宫墨宸办的,能在宫墨宸眼皮子底下,把她和初夏运走,她不觉得,琴韵婷有这么大的本事。
“可是不是琴韵婷还有谁呢?”初夏挠挠头,她想不出来,还有谁恨她们不死。
正在两个女孩说话的时候,一道身影,走向铁栅栏。
初夏一眼就看见那张银色的面具,她尖叫出声。
“鬼啊!”
男人带着银色的面具,一件黑色的倒地长袍,真的好像鬼一样。
琴笙抱住害怕的初夏,眸光打在地上,“别怕,鬼没有影子,而且鬼抓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
男人拿出钥匙,打开铁栅栏,阔步走了进去。
“心态不错啊,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没做,怎么知道自己的妈妈没做过?没听说过,父债子偿,母债女偿吗?”男人阴冷的说道。
琴笙呆怔了一下,“我妈妈?你知道我妈妈是谁?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她多少事?”
她太想知道自己妈妈的事了,可是没有人告诉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妈妈的名字,在琴家,他们只是告诉她,她妈妈是一个酒店公主,让她不要再提这么给琴家丢脸的女人。
男人阴冷地哼了一声,“劝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然会比现在更痛苦。”
琴笙的眉头压下,“那你抓我干什么?想要杀我?你让我偿还我妈妈的什么债?她欠你家钱吗?”
不告诉她,她可以用这样的方式问,比如是欠钱还是欠了什么。
男人的手忽然伸出摸着向琴笙的脸,“想知道吗?不过要看我心情怎么样,我高兴也会告诉你一些。”
他的眸光打在女孩的身上,从洞口透进来的月光正打在琴笙的身上,她粉色的晚礼服,粉钻的项链,闪着一抹光晕,衬得她的小脸白嫩的,好像一掐就能出水。
琴笙躲过男人的手,“我不想知道了,既然是我妈妈欠你的,初夏家没欠你什么吧?把初夏放走!”
男人轻声低笑着,“我有这么傻的,放了她让她去给宫墨宸通风报信吗?你现在不问,我倒是想说了,过来,我告诉你。”
琴笙松开初夏,疑惑的看着男人银色的面具,“你真的肯告诉我?”
“嗯,不过不能被人听见,这是二十年的秘密,在h国,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都不敢说。”男人说道。
琴笙抬步走向男人,走到他的对面,“你说吧。”
反正初夏也在,她不担心他会对她做什么,如果要杀她,早就杀了,不会给他们醒过来的机会。
男人缓缓底下他的头,唇几乎贴在琴笙的耳轮上,手臂陡然抱住琴笙的腰,把她带进他的怀里,“你妈妈欠了人,而你要给我还人!”
琴笙的手臂推在男人的身上,“放开我!我不想知道了!”
欠什么人?怎么还有欠人的?她的脑子现不明白男人说的话,不过也不想弄明白了,她在男人的怀里挣扎着。
“可是我想收债了!”男人说着抱着琴笙倒在草垫子上,到手顺着琴笙的脖颈,向下摸。
初夏看着琴笙吃亏了,急眼搬起身边的一块石头,朝着琴笙身上的男人砸了过去。
“放开琴笙!”
男人的头微微一侧,一只手臂捣向初夏的小腿。
初夏站着,他们倒在地上,他抬手的高度,正好是初夏的小腿。
正砸男人后脑的初夏,被男人打到腿,她中心不稳的跌在男人背上,手里的石头也砸空了,根本没砸到男人。
男人反手一把抓住初夏的手臂,将她抓过来,“这么亟不可待跑来,是想和我玩3p吗?”
初夏抬手挠男人的脸,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把她的手压在草垫上,他的面具不能碰!
琴笙趁这个机会,抬腿用膝盖磕男人的命根子是照着死里磕的,坚决不给男人伤害她和初夏的机会。
男人光顾着弄初夏的手没防备琴笙,他意识到琴笙的动作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