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没什么cǎi_huā的事,杜曦也没和文馨说过要去帮文馨cǎi_huā。
她秒懂这是文馨帮她说的慌。
“噢噢,我刚才在花园里溜达一圈,没什么好看的花,我明天还是去花店帮你定一束花吧?”杜曦说道。
“好,从花店定会更漂亮些,杜曦,你也照看我一天了,你和柏博早点回道。
她的手朝杜曦挥了一下,让杜曦和柏博走,她不知道柏博今天是怎么了,从来了之后就是这样阴沉的脸色。
“苏北还没来呢。我再陪你一会儿吧。”杜曦说道。
“不用了,我又没事,宝宝很乖的,你放心回去吧,帮你婆婆做点家务也好啊!”文馨说道。
“嗯,那我回去了,你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文馨嘱咐着杜曦,她转头看向柏博,“柏博,我们走吧的。”
柏博一个字没说阔步走出文馨的病房,等都没等杜曦,直接走上电梯。
杜曦跑着跟上男人的脚步,“柏博,你等我一下,你怎么了?”
她的手抓住男人的手臂问道。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柏博的脸色更加沉冷,随着电梯到达一楼,电梯的门打开,他甩开杜曦的手臂走进存车场,找自己的车。
杜曦的眸光狠狠绞着柏博的背影,一股怒火窜了上来,她跟着那人坐上车,“柏博,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理我,还不理我的朋友?”
柏博的脚踩下油门开车离开医院,“杜曦,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别忘了我是学什么专业的?你们骗人的伎俩能瞒过我?
你说,你刚才不在文馨的房间,你去哪了?”
他质问着杜曦,他的心理学不是白学的,人的某些特定反应,一看就能看出问题,学过心理学的人,甚至可以从两个人的一个动作,判断出他们是不是有滚过床。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科学,玄乎其玄的行为心理学。
“我刚才,刚才,就去溜达花园了。”杜曦堪堪地说道。
“杜曦!你还在骗我!”柏博气吼出声,“你一说谎,眼神就会飘!你不知道吗?”
这是人的正常反应,人从小就被教育说慌不好,所以当人说谎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心理暗示,自己在做一件很坏的事,他们的眼神会不自然的发飘,或者向上看,向左右看,眼神不会固定在一个地方,更不会看着问话的人。
柏博的眸子痛苦地合了一下,他也对自己很无奈,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不学这个专业,他宁愿去学牙医,而不是学心理学。
当你看着自己的爱人骗自己的时候,这种侮辱,远远比事情的本事更加侮辱人!
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宁愿自己傻傻的被骗。
可惜,他偏偏是这个专业,可以一眼看出人行为背后的心理,分分钟钟看穿文馨和杜曦在说谎。
杜曦被男人喊得一怔,她的牙咬在自己的唇上,生生地疼着。
“我是说谎了,我没去花园溜达,我去vip专区去看一个病人,文馨不告诉你,我想是她不想让你误会。”她索性说出口。
“你去看谁?”柏博继续问道。
“我去看司空翊,他酗酒酒精中毒,又出了车祸,他做了大手术,他妈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希望我去看看司空翊,我不想伤初夏阿姨的心,所以就去了。”杜曦说道。
“你是不想伤初夏的心,还是不想伤司空翊的心?杜曦,是谁和我说再也不见司空翊了?为什么他出事,你要去看他?你终究是放不下他!”柏博咄咄逼问着。
他很清楚杜曦所有行为的潜台词,因为杜曦放不下司空翊,所以才会听到司空翊大手术,就赶快去看司空翊。
如果杜曦心里没有一点司空翊,司空翊是生是死都和杜曦无关了!
“我去看他,不是我放不下他,而是我和他就算再也不见,也不至于恨他不死,他妈妈来电话,我不好伤她的心。如果,你一定要说我没放下他,我也无话可说!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我不会再见他!”杜曦解释着。
她真的在努力做到自己对柏博的承诺,她知道柏博对她有多好,她不想伤柏博的心,只是司空翊出了车祸,她才去看一眼。
柏博的心跌宕到了最深的谷底,“所以说,你还是承认,你不希望他死,你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解释这件事,柏博,人的感情不是教科书,也不是单纯的一种感情可以诠释的,不爱了就一定要对方死吗?
不爱了,还可以是一种友情,或者亲情,我们两家人是世交,我们从小就认识,一起打打闹闹的长大,他贯穿我整个记忆,我们没有一年没有一个月是不见的,我可以不爱他,但是我们的记忆还是会有,我和他还是朋友或者亲情的感觉,你可以和你父母闹掰,难道你会希望自己父母死吗?”杜曦呛声着柏博。
“我不会希望我父母死,因为他们是我的父母,可是你别忘了,司空翊对你做过什么?如果你当初和我说的是实话,是他强上你的,你现在不应该恨他入骨吗?”柏博质问着。
杜曦被问到心口窒息,司空翊每次都是强上她的,然后气过之后,她却并不想让司空翊死,
人就是这么奇妙的动物,她也对自己无语,为什么她对司空翊就是恨不下心?
女人的沉默无意是对柏博问话的肯定,柏博的手攥成了拳头。
“所以我都说对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