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笙和利昂跟着健健,一路走到司空珏的小庄园。就看见小奶包趴在莘彤的怀里,亲着莘彤的脸颊,而旁边的司空珏气黑了脸!
司空珏伸手,抓小奶包的衣领,“你怎么又来了?”
莘彤抱着小奶包躲开司空珏的手,“不许你扔他!他是我朋友!”
司空珏无语,“不许让他亲你!”
他气吼出一句话,懒得和莘彤解释了,解释她也不信,小奶包是占她便宜来的!
莘彤瞪,你不讲理,吃一个小奶包的醋,我不理你了!”
健健多好啊,还送她花,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的花呢!虽然这个男生小了点!
她抱起健健带着他到花园玩。
利昂的眉梢一挑,这个小东西果断是祸害,到哪哪乱!
“你住的这是什么鬼地方,我都找不到!”
他抱怨着,要不是那个小东西认路,这么大的山,真的要走废腿。
“什么叫鬼地方,这里多好,适合彤彤养病,你们怎么找来的?”司空珏有些意外,他是故意住在最隐蔽的地方,让来的人都找不到路。
利昂指指健健,“他认路!”
谁来也神迹了,健健竟然认路。
司空珏一阵诧异,“你怎么认路的?”
健健眨巴一下眼睛,从给莘彤的花里,抽出一棵裸花紫珠,“我就是跟着这种花来的,上次来的时候,小路上就有这样的花。”
裸花紫珠是一种草药,这个时候,正是结果实的时候,草上挂着一串串的紫色小颗粒,在绿色的草丛中很容易被发现,但是的一般的人是不会注意到草丛里的这些野草。
所有的人都诧异了,包括司空珏,没人知道他是故意才小路上种植这些野草,而且是按照季节种植。
也就是说不管什么季节,小路上都会有草药的标记,让他不会担心路太复杂,复杂到连他自己都会迷路。
可是这个小奶包怎么会注意到,这些谁也不会注意草药?
他的眸光打在小奶包的脸上。
琴笙扯了一下唇角,基因真的是问题,估计健健对草药敏感,是随了他爸比了!
她的手摸摸健健的头,“健健好棒,比妈咪和蜀黎都棒。”
她抬眸看向司空珏,“我把健健带来了,你说你有几率治好他的。你想怎么治疗?”
司空珏的眉头一直压着,不可否认这个小子到真是当药剂师的料,真的要救他吗?
他居高临下看着小奶包,“你知道自己有心脏病吗?”
健健的两只小手,插在他的背带裤的口袋里,“蜀黎,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我当然知道我有心脏病了,而且我还知道,我活不到18岁!”
小奶包大喇喇的说道,却惊了所有人神经。
原来这小东西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不说!
似乎在这一刻,小奶包更像懂事的大人。
“我能让你活过18岁,但是会很辛苦,你敢承受吗?”司空珏继续问道。
健健点点头,“我敢!我有这么多的女朋友,我长大了还要娶她们呢!”
额!我可以问,你还敢不敢再污点吗?
司空珏醉了,这个小子这是打算娶多少女人?
忙得过来吗?要不是再给他从小锻炼一下肾脏?
“不许叫辛苦,所有我说的话都不许说不!”他的眸光绞着小奶包的脸。
健健的眸底闪着狡黠的光,伸出三根手指,“蜀黎,你放心,我用我爸比命发誓,如果我做不到,就让他死翘翘!”
琴笙大脑果断一黑,不由得同情的看了一眼司空珏。
真心人不能造孽!不然被儿子画个圈圈诅咒死!
司空珏只觉得自己背后凉凉的,刮风了吗?
奇怪,没觉得有风啊!
“行吧,他可以留下。”他说道。
“你要怎么给他治疗,能不能和我说一下?”琴笙问道,她回去还要向初夏交代呢!
“我说了,你也不懂。每年你们可以上山看他一次。其他的时间就算了吧!”司空珏说道。
训练何其残忍,那是他小时候经历的,连他自己都不敢去回忆,他怎么敢让琴笙看。
“那不行,一年才见一次不行,能不能一个星期见一次?”琴笙说道。
司空珏只觉得女人的思维都是逆回路,“我说的是一年,你没听懂吗?”
“可是,我会想他,担心他。司空珏,我只是想偶尔看见孩子都不行吗?”琴笙问道。
她的手拉拉身边的利昂,想让利昂帮忙说话,他们可是好兄弟。
利昂安抚的拍拍小女人的手背,“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和司空珏说。”
他朝着司空珏睇了一个眼色。
司空珏心领神会的跟着利昂走进房间。
房间里两个人坐在藤椅上,利昂开口说话。
“我给你在城区建一个私人药房,你可以带着莘彤和健健住在那里。你在山里憋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出去了。”
司空珏一怔,“干嘛急着让我出去,我才不出去呢?莘彤在这里恢复的很好,我们就在这里养老了。”
他只想在这里,安静的完成自己对师傅的承诺。
“对了,那小奶包到底是谁的孩子?”他想到了这个问题。
“鬼知道是谁的孩子,听说是初夏一个朋友的。你好好治吧,也许治好了,初夏一个感动,会原谅你也说不定。”利昂的眸光探看着司空珏。
“原谅我什么?我又不欠她的,是她自己不要钱!活该蠢!”司空珏骂着,手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