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初夏守在自己儿子的身边,她的手握住健健的小手,一刻不敢松开,像是怕孩子会从她的手里消失一样。
琴笙和宫墨宸开完宴会,也赶过来看健健,房间里的人,没有表情不凝重的,没人希望这个小奶包有事。
初夏抬眸看向琴笙,“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里陪健健就可以,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生病这件事,真心要自己来,来多少人也没用,关键还是要自己扛着。
“初夏,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守着健健,医生说他今天晚上会睡觉,明天才会醒。”琴笙说道。
初夏憔悴的样子让她担心,她想反正健健今夜醒不了,干脆就让初夏去休息,明天健健醒了再过来。
“不要,我要守着他,我要让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初夏的眼泪滚落,一次次和死神擦肩而过,她只怕健健会再也醒不过来。
此时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要守在健健的身边,和他在一起!
宫墨宸拍拍的琴笙的肩膀,“就让初夏守着健健吧。她回去也不会安心的。”
他的眉头深压着,还好健健被救了,不然……
他的手攥成了拳头,南宫墨琛,他的亲弟弟……
琴笙点了一下头,“那好吧,我们先回去,我明天早晨在来看你和健健。”
她跟着宫墨宸走出病房,她看见司空珏站在门外,他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向里看着健健和初夏。
她的心一颤,这个男人是要在走廊里站一夜吗?
她想过去说点什么,不然就让司空珏进房间也行啊,却被宫墨宸拉住了手臂。
“别管闲事,我们回家。”宫墨宸说道。
琴笙不满的甩着男人是手,“怎么叫管闲事?你没看见他们三个人都很伤吗?”
“就因为看见了,才不能管,因为他们之间注定有一个伤的,感情的世界里,不是当事人没有发言权,就让他们自己选择吧!”宫墨宸沉声说道。
只有这件事帮不了,不管是对初夏,还是对司空珏或者明泰,只能靠他们自己去争取。
琴笙眸色黯然着,她轻声一叹,这两个男人都是好男人,其实伤了谁,她都会觉得可惜,但是初夏只有一个,这是一场只能一个人获胜的较量。
宫墨宸带着小女人坐上车,他的眸光凝在失神的女人脸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有功夫想别人的事,不如先想想自己的。”
“我想什么自己的事?”琴笙反问道。
“如果我们有一个孩子,你会选择不顾一切的生下来吗?”宫墨宸问道。
琴笙被的男人问得心口一窒,“没有孩子,我大姨妈来了。”
她总算扯出一条理由,其实她根本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不管是什么选择,对她都是痛!
宫墨宸的眉头锁住,她没说要,也就是不要吗?
他的心丝丝缕缕的疼着,当有一天,他们两个人,真正的面对他们两家的恩怨时,她会为他停留,或者她是不是会掉头就走?
一片寂静,没人说一个字,像是怕一点点声音都会震碎眼前难得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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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家别墅里,早就没了琴紫娴的踪影,何芬在自己女儿的房间里收拾着东西。
“你找到你妹妹没有?她被扔哪去了?”她问着自己的儿子。
“没找到,谁知道她跑哪去了,说不定又找她那个私会的男人去了!”琴紫瑞说道。
“我呸!你怎么也这么说,她是你妹妹,我想紫娴一定会私会男人的,她一定是被逼的!”何芬斥责着自己的儿子。
“被逼的,问她,她会不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我看就是私会!做出这样的事,被爸爸逐出琴家,弄得她的股票都要给琴笙了。”琴紫瑞吐槽着。
“你以为她想吗?你和韵博手里的不是还有40的股份,我们要想办法把琴笙的股份都夺回来!”何芬说道。
“怎么夺?我听说,就在宴会的时候,道。
“你!真的一点出息都没有!琴家的产业不能让琴笙夺走。不然她连我们都会扫地出门。她还要回这里住,不能让她住在这里,她万一要查她爸爸的死因怎么办?”何芬牟然想到了这个。
琴笙不是原来小女孩了,她只怕琴笙会查当年她爸爸的死因!
“大哥的死因,还能查出来?呵呵,该死的人早就死了,而且爸爸一直以为是云家人做的!”琴紫瑞冷笑着。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的好!”何芬说道。
房间的门被敲响,女佣走了进来,“夫人,孙小姐和三少爷,还有利昂公爵和一个女人回来。”
何芬眸光一敛,“她带了这么多人回来?走,我们去看看。”
她说着走出门去。
琴笙跟着宫墨宸走进别墅,利昂被音音推着轮椅进来。
她抬眸便看见从楼上走下来的何芬,“奶奶还没睡啊?”
“这么多人来,我怎么睡得着呢?琴笙,你带这么多人回来是什么意思?占房子吗?”何芬没客气的问道。
琴笙弯弯唇角,“占房子也不用这么占。我和小叔本来就是住在这里的,利昂公爵一直是我们家客人,至于他的朋友音音。奶奶不会连一个人都容不下吧?”
何芬冷哼出声,“一个外人我为什么容得下她?既然是大公爵的女佣,我就勉强让她住下吧。来人,给这个叫音音的,安排一间佣人房间!”
她当然要狠狠地刁难音音,不是这个音音,她的女儿就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