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你骂的太温柔了,求你再很一点!”
“我是贱骨头,我是野种,来嘛,用力羞辱我!”
“能被你侮辱,老子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自虐声中,歌曲缓缓收尾。当最后一个音符飘散在空气中,换来了男人们经久不息的掌声。
被侮辱,原来也可以这么爽。
就连起初十分不屑的飞狼也被感染,仿佛释放出了心中的魔鬼,暗暗自我嘲讽:别停下,继续骂,我就是贱种。
男人们为乔乔疯狂,女人们则为萧灿痴迷。
既会做菜也能赚钱,智计百出又侠肝义胆,最关键的是他居然还会写歌。《月亮惹的祸》、《醉青楼》,再到这首不知名却个性十足的小曲,每一首都有不同的风格和韵味。
老天爷为何如此残忍,让老娘认识这样的男人?除了他之外,普天之下别的男人还怎么睡?
乔乔固然闪耀全场,可在姑娘们看来,隐没在舞台旁的那道身影更加伟岸,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太棒了!!”
“女神,再来一首!!”
姑娘们思绪百转间,动人的曲调渐渐飘散。
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并没有让乔乔俏脸上的冰雪消融。一曲唱罢,她厌恶地看向台下群体**的男人们,冷哼道:“要不是本大爷最近缺银子,真的不想看见你们这群贱骨头。萧灿说只要本大爷唱完这首歌,银票就会漫天飞舞,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
乔乔伸出如春葱般的三根玉指。
“给你们三个呼吸的功夫,如果看不到银票,本大爷就先杀了萧灿,再一个一个干掉你们!”
我赛,侮辱加威胁,飘香院又创新营销套路了哎。
听说女神手头拮据,真爱粉们如何能忍耐?不少拿银票擦屁股的富家公子纷纷探手入怀,将一张张银票抛向天空,飘香院大堂瞬间下起了银票雨。
坐在最前排的雷爷再次被震撼了,眼睛眯的像一条老狐狸:这个谁都敢骂的女娃娃,简直就是棵摇钱树。若她变成自己的干儿媳妇,何愁将来八虎寨不能日进斗金?
念及此处,雷爷偷偷将波奎招呼至身边,悄声道:“去草药铺买点‘大家来欢好’,偷偷放进乔姑娘的茶里。”
“买、春、药?”
波奎声音陡然拔高,淫笑道:“爷,您人生古稀春心动,连少寨主的妞都不放过,果然心狠手辣。您放心,属下这就去办,保准神不知鬼不觉。”
你他娘的声音这么大,这叫神不知鬼不觉?
在一片杀人般的目光注视下,雷爷气的老脸通红,一巴掌把波奎拍的原地转了三圈,怒吼道:“去你娘的春心动,老子这是要帮灿儿把生米煮熟,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失去理智的一阵吼,让周遭汉子们脸色更阴沉了。
“老东西,凭你这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不错,老子就算牺牲肉身,也必定捍卫乔乔的贞操!”
“明明是这老王八居心叵测,居然还想诬陷萧厨神,你以为我们会上当?”
“老子向来不杀无名之辈,老东西姓谁名谁,速速报上名来!”
男人们怒目相向,对着雷爷一通谩骂。胆敢打乔乔主意,这老头子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在一群汉子摩拳擦掌,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时,雷爷脸色铁青地站起身来,回答了提问最多的一个问题。
“老夫……雷、八、虎。”
“老子还孙九龙呢!就你还八、八、八、八……”
方才叫嚣最凶的汉子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再看雷爷时犹如见到了鬼。
不止是他,大堂内一片死寂,汉子们仿佛陷入魔障,脸带惊恐地看向最前排那老者,再也不复先前的嚣张。
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子,便是八虎寨刀霸子、城南第一狠人雷八虎?
雷爷的名气,就像一柄出鞘的刀,让大堂内温度都降了下来。先前放狠话的汉子连肠子都悔青了,一个个小腿肚子打着哆嗦,生怕雷爷一怒之下让飘香院血流成河。
气氛十分尴尬。
萧灿身为主人,自然不能任由气氛僵下去,哈哈一笑道:“各位不要介意,前段时间我和雷爷开玩笑,告诉他老人家在下泡妞从不用药,雷爷想必是要辨辨真伪,是不是啊干爹?”
雷爷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这小子不止脑筋灵活,连送台阶都送的这么舒服。
“不错,老夫正有此意。而且乔乔姑娘貌美如花,与我家灿儿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老夫此举,也是想成全这对璧人啊。”
若是寻常男人敢如此光明正大地惦记女神,早就被乱拳打死了。可这话从雷爷口中说出,大伙不仅不敢反驳,还必须违心迎合。
“哈哈,雷爷真乃人间月老。”
“晚辈早就觉得萧厨神和乔姑娘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恭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还是雷爷有眼光,哈哈哈哈。”
好好的开业,硬生生变成了拜堂。
有了雷爷这层关系,谁也不敢再对萧灿不敬,忍受着屈辱送上微笑,纷纷化身讨喜酒的宾客。
听着周遭不绝于耳的祝福声,萧灿和乔乔仿佛即将拜堂的一对新人。雷爷捋须微笑,俨然一副接受上拜高堂的长辈了。
“闭嘴!”
一声爆喝,让喜庆的气氛戛然而止。
乔乔俏脸含冰,冷冽的扫视一周,最终定格在雷爷脸上:“老不死的,有种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