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射进我的房间里,我揉了揉有些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有些懊恼,昨天我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觉得当时一起吃了饭,最后我送她回宿舍之后我就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只是当我爬起来之后,看到她半个身子竟然都已经趴到了床下面,我脸色一变,她怎么会在我这里?
急匆匆的穿好衣物,我把她给摇醒,索性她还穿着衣物,看来昨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拉开房门之后,黄永威翘着二郎腿坐在外面,并且在外面的还有萧长风跟梁俊生,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黄永威跟萧长风那算是‘世仇’所以没啥,但是梁俊生这脸色就有些不大对劲。
看我出来,黄永威给我腾了个地方;等我坐下,他才开口,“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带她回来?”
“我带她回来?”我脑袋有些迷糊,“没有啊,我都不知道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她怎么会在我床上,我特么都有点不清楚。”
突然,我有点反应过来了,那些当初帮过我的人都一个个离奇的被坑害或者死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梁俊生今天来可能不是找我叙旧而是来抓我归案的?
我抬头看着梁俊生,他也在看着我,过了许久,他从怀里拿出一沓照片,“天玄,这些照片是你被别人拍的,现在证据确凿,我也没有办法替你遮掩,这件事情已经传到上边的耳朵里面了,我这次来就是想带你回去接受调查。”
“是接受调查还是被你缉拿归案?你这次带着手铐来就已经表明态度了,墙倒众人推,我都懂,来吧。”我把双手伸到梁俊生的面前,“首先,我没有做出任何事情,至于她怎么会在我的卧室,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我只想知道这照片是什么人寄给你的。”
“什么人寄给我的你就不要问了,缉拿你是上头的注意,不要让我难做。”
“好,动手吧。”
“对不起了天玄。”
“少扯淡。”
我也有点来气,这特么认识这么长时间的人,也了解我的为人,竟然不相信,或者说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离我而去,这真的让我有点无法接受。
可能这就是社会,这就是官场,这就是所谓的人心吧,哪有什么关系。
当他把冰凉的手铐放在我手腕的时候,我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当手铐锁住我手腕的时候,我毅然决然的站了起来,跟这梁俊生离开了我家。
只不过在临走之前,我拜祭了一下我爸妈,然后我就看到萧长风带着季如霜走了。
在黄永威的注视下,我跟萧长风两人兵分两路离开我家。
……
咔擦——
当牢门被锁上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砍掉爪子的老鹰,然后又被关进了一个狗笼子里面,这种感觉让人很抓狂。
靠在牢房里面的墙上,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外面投射进来的月光,自嘲的笑了笑。
曾经的我是多么的不可一世,或许当时诸葛鸿风收走我的黑卡就是考虑到这个了吧,黑卡是权利的象征,只要我拿出那个别说梁俊生,就算是市委书记也要掂量掂量,真没想到诸葛鸿风竟然会算计这么远。
当时祭天台的时候我都在想登徒子到底在哪,我还想去拜访一下的,没想到在这之前就已经死了,或许关飞鹏跟段经意是因为身份太过高才幸免于难的吧。
靠在墙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当时睡过去了,虽然夜里冻醒过好几次,但我真的是困得不行。
梦里,我似乎看到我在往季如霜的杯子里面下药,并且在她昏迷之后我又把她带回了我家。
猛地张开眼睛,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为没有那么办过,当时她跟我说登徒子遇害之后我就有些迷糊了,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得睡过去了。
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随着吱呀的开门声,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是梁俊生。
他脸上挂着难言之色,“天玄啊,我能帮你的也就这点了,你离开这片土地吧。”
“为什么?”
“你不要问了。”
他给我留下一把钳子跟一根橡胶棍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
我咬咬牙,用钳子弄开铁门之后拿着橡胶辊跑了出来,没几分钟我就被发现,几个狱警冲我跑了过来。
由于天色已经放亮,我还是很清晰的看到是三个人在身后跟着我。
没办法调动真气不代表我的身手就荒废了,以最快的速度干倒三个人之后,翻墙掏出了荆州市监狱。
或许几个小时后我就会变成一个在逃通缉犯,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了,出国?现在我的身份证只要在某地出现,恐怕最多一个小时就会有人来抓我。
但现在在大街上也不是个事,我就又跑回了我家。
看到我回来,黄永威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丢给我一张身份证,“用这个吧,现在出国去吧,国内近期你是待不了了。”
“那我去哪?”
“能去哪去哪,我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张身份证了,我会尽量查出是谁在背后害你,然后还你一个公道,只是我的黑卡被收走了,没有任何职权,现在也只是一个小道士罢了。”
“兄弟,谢谢。”
“跟我还客气,我已经安排人接你了,最多还有三分钟就到了,这个人是我的亲信,他不会害你的,他会把你带到徐州,到时候你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