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
看到秦浅雪蜷缩在自己的被窝里,瑟瑟发抖,秦殊真的很惊讶。
“秦殊,你……你可以抱着我吗?”秦浅雪颤声问。
“啊?”秦殊更是惊讶,大半夜的,秦浅雪跑进自己房里,进了自己的被窝,还让自己抱着,什么情况?
正有些乱想,就感觉秦浅雪伸过手来,抱住了他,身体还在抖着,抖得那么厉害。
秦殊很快否定了自己的乱想,想想秦浅雪发白的脸色和颤抖的身体,忙也抱住她:“姐姐,你是在害怕吗?你在害怕什么?”
“我……我怕打雷!”秦浅雪缩在被窝里不敢出来,“从小就怕。小的时候,每次打雷,我都会躲进妈妈怀里,觉得那里会安全。但后来……后来爸妈失踪,每次遇到这种天气,我只能吓得躲在被窝里,有时还会吓哭……”
秦殊愣了愣,没想到美丽又稳重的秦浅雪还有这么一面,想想她一个孤单的女孩在雷雨交加的夜晚吓得独自一人躲在被窝里哭,不觉心里酸酸的,忙抱紧了她,柔声道:“姐姐,别怕,以后有我呢,不用害怕了!”
“秦殊,我……我这样抱着你可以吗?”秦浅雪大概也察觉到这有些不妥。
秦殊忙说:“怎么不可以,别多想了,就这么睡觉吧!以后每次打雷下雨的,我的怀抱就是你的港湾!你不是说有个弟弟就有了依靠吗?不想让我这个依靠发挥作用了吗?”
秦浅雪轻轻“嗯”了一声,身体渐渐不抖了。
“好了,睡觉吧!”秦殊温柔地摸了摸她丝滑的秀发,那秀发如最好的丝缎,水一般在指间流动。
他来这里,就是来保护这个女孩的,现在能保护到她,让她觉得依靠,心里很是快慰。
窗外依然电闪雷鸣,秦浅雪安静下来,大概真的觉得找到了安全的所在。
过了一会,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看来是睡着了。
秦殊还不放心,轻声叫了她两声,秦浅雪没有应声,不由松了口气,这才关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窗外的雨声越发急促,哗哗如同瓢泼一般。
早上醒来,雨已经停了,天空如洗,阳光明媚。
秦殊睁开眼睛,看到秦浅雪还在自己怀里,也已经醒了,双眸清澈明亮,脸上红红的,好像清晨绽放的嫣红花朵似的。
“秦殊,你……你不会笑话我吧?”秦浅雪咬着嘴唇,显得很不好意思。
秦殊摇头:“我只是很心疼你,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啊?看到你这么美丽的女孩那么害怕的样子,真的心都碎了!”
“呸,你这是一个当弟弟的说的话吗?”秦浅雪脸上更红,推了推他的胳膊,“还不放开,抱得那么紧,我早上醒了,想偷偷溜走都不行!”
秦殊嘿嘿一笑:“我不是怕你害怕吗?抱得紧了,你才有安全感!”
秦浅雪眼波微转:“总觉得咱们这么抱着不大合适似的,还是在一张床上!”
“没什么啊!”秦殊瞪着眼睛,“姐姐,是你想多了吧?”
“总之,赶紧放开吧,我要去做饭了!”秦浅雪又推推他,等他松开胳膊,飞快起来,拢了拢头发,下了床,转头很认真地叮嘱,“秦殊,这件事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别人笑话,知不知道?”
秦殊点头:“我又不是傻子!”
秦浅雪往外走去,到了门前,犹豫一下,回过身,脸色红红地说:“弟弟,你真的是我的依靠呢,有你真好!”
说完,匆匆走了。
转眼到了周五,早上刚到办公室,就见舒露对他眨了眨眼睛。
秦殊笑着走过去,奇怪地问:“怎么了?向我炫耀你美丽又萌的大眼睛吗?不用炫耀,我单是看看就醉了!”
舒露微微脸红,小声道:“你不是让我关注股市吗?”
“怎么?有发现?”
“嗯,珑香纸业昨天跌幅超过百分之八,加上上星期,已经五连跌了!”
“哦?说说珑香纸业的具体信息!”
舒露记忆力好,已经都记在心里,仿佛智能电脑似的,当下把珑香纸业的公司信息、股票基本面、近期股市表现都说出来。
秦殊皱了一下眉头:“珑香纸业在全国排名行业前三甲,而且,纸业市场供求稳定,不该跌得这么厉害!这公司的季度财务报表出来了吗?”
舒露点头,把财务报表中的业务营收利润之类的详细数据说给秦殊听,她虽然不知其中暗藏的意思,但都给硬记下来。
秦殊皱眉想了想,笑道:“说不定真是个机会呢,咱们没实力做庄家,没法主动操作出机会来,只能等着庄家创造机会,所以,猜透庄家的意图很重要,我猜或许是庄家要压价建仓呢!”
他列出自己的选股公式,发现珑香纸业的市价对比推算出的理论价格至少缩水三倍,但最近经济平稳,除非公司经营决策出现失误,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跌幅。
“珑香纸业近期有没有什么负面新闻?”
舒露摇头:“关于珑香纸业的所有公开新闻我都看过,并没什么负面新闻!”
“真的没有?”为了确定,秦殊又问了一句。
舒露想了想,说:“珑香纸业的大少爷最近和当红嫩模频繁出入夜店,还传出不雅的照片,不知算不算?最近在网上炒得很热!”
秦殊摇头苦笑:“这只是个噱头,会造成些舆论压力,应该没什么实质影响,但是……也可能被人借此大做文章,作为压低股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