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和西索怔怔的站在原地。很显然,西索刚才的那个推论太过于惊悚了。伊戈尔到现在也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
难道库伊图兰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假装的么,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呢?
一个个的疑问不断的从伊戈尔的脑海里面蹦出来,就像是一个个调皮的孩子,不断的敲打着手中的锣鼓,震得伊戈尔脑袋生疼。
“库伊图兰这么做就是为了夺取幽魂身上的能量。”西索目光炯炯,他的推演向来一流。
“为何你这么清楚就说出来了,我怎么感觉不像啊。”伊戈尔表示怀疑,因为库伊图兰之前的表现根本不像是在演戏,跟真实的情况没有区别,完全看不出来。
能让你看出来,他也不用在这里演戏了。
这是西索给伊戈尔的一个解释,伊戈尔细细的想,觉得还是很正确的。
一个人的伪装如果被识破,就没有继续伪装下去的必要了。毕竟一切都已经被识破了,再演下去就会变得累赘了。
库伊图兰至始至终都是表现出一种正常的状态,该被制服的时候被制服,该反抗的时候奋起反抗……
伊戈尔他一点也不懂,库伊图兰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何。
“我现在对我的推演也有一点点疑惑了,这种感觉以前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真的是很邪门。”西索淡淡的说道,推演的内容过于诡异,让这个智囊都开始怀疑自己来。
“推演,会不会出现错误。”伊戈尔知道自己不该去问这个问题,但是他又忍不住。于是他不顾得罪西索,直接问出了这句话。
“一般情况下,推演是不会出现破绽的,但是现在我对这次推演的过程也感到奇怪。这个事情真的有点不正常。”西索也对自己的信心有点怀疑了。
“到底是为什么?”伊戈尔双手挠头,他脑海里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点,有点顾不过来了。
这些疑问总是那么的乱,乱的都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了,完全一片未知。
这些混乱的场面是不是库伊图兰留下来的呢?他谷雨留下这些东西混淆大家,使得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样他就可以更好的执行了自己的计划呢。
越想越乱,越乱越想,这就是怒目前伊戈尔的状态,他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一种快要疯癫的状态了。
相比于伊戈尔,西索就要安稳得多,他还是不断的观察着,伊图兰到底是什么目的。
“这些被挖掘过坟墓被隐藏的很深,如果刚才不是我释放灵力,伊戈尔想必你是看不到这些痕迹的。”
“哦!”伊戈尔这个时候才算搞明白,原来刚才能够发现这些坟墓上下踪迹,完全是因为西索前辈发力了,他才看到得啊。
如此一来,伊戈尔便是知道了,这里的痕迹并不是库伊图兰故意留下来的,反而库伊图兰在拼命掩饰这些痕迹,似乎是害怕别人知道他来过这里一般。
只是既然这个库伊图兰知道这个坟墓里藏着幽魂的秘密,为何不能知道幽魂会来这里呢,如果不是结界的破坏,想必这个家伙也不会来到这里啊。
这个问题又开始折磨伊戈尔了。
但是伊戈尔还是很有耐心的,因为他的身旁站着得是西索,这位前辈会很快的推演出到底什么才是真相。
“你会发现,整个事情并不死我们想像的那么复杂。”西索悠悠的说道,他的语气很平和,很明显他的推演又有了一些新的发现,这些新的发现让他渐渐明白了之前的疑虑是多么的可笑。
这里的一切都可以产生特殊得符号,在学者得闻数技能当中,这些符号不断的组成一个个的可能性。这些可能性或大或小,通过一枝花特殊的排除方法,学者们就可以将众多可能性变成一种,然后将这一种可能性再次筛选,最终形成一个可能性。
这就是学者的推演过程,这个过程在别人眼里看来不可思议的,但是在学者这里并不是太稀奇,他们对于推演的执着就像是流淌的血液,很自然。
对过去的推演,对未来的推演,这一切都是学者的血液,他们的判断会影响到别人的决议,所以他们从来都不敢马虎。
学者们不断的组织这些符号,让这些符号还原事实。但是每个学者的能力各有千秋,他们无法得知所有的符号,只能通过自己的能力不断的去发现去探索……
西索作为这当中的佼佼者,自然是很擅长这个推演,现在在这个公墓地,他正在用自己的推演不断的验证自己之前的猜测。
之前的判断也不能算是完全正确,只有通过这不断的推演才能知晓之前的判断是不是准确。
想要知道答案,只有往前走,用新的东西去验证……
关于库伊图兰,现在索尔很是明了,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演戏的混蛋。
他这么做的原因也许是为了夺得幽魂的力量。
库伊图兰纵然是有三头六臂也不会是幽魂的对手,他之所以能够把幽魂给吞噬了就是因为他前期做了大量的功课。
这些挖掘的坟墓就是一个印证库伊图兰没有那么强悍的灵力,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正面刚幽魂,只有选择一种委曲求全的方式。
“等等,”伊戈尔突然打断了西索的叙述,“这些都是你从推演中得来的么。”
伊戈尔之所以这么问,也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解释过于牵强,有点不太实际。
“是推演中得出的,但是我可以保证,事实就是这么个情况。”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