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法术方面的...”莫里有些尴尬的问道
马里这才恍然大悟,有些兴奋的道:“原世界的壁垒的压制太强了,比预想的还要严重,来到这里有些不适应......”
“我只能说,这个世界给了我更多的惊喜,但遗憾的是我缺少一些施法媒介.....”
莫里有些不知如何去接口,只能苦笑道:“这应该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传教士给出了一份【简略】的战备状况,如今的老法师拥有十五个法术位,几乎全部是增强版的,经过半宿的冥想,除了昨天的大招---【圣洁】还得一些时间冷却外,基本上全部恢复,这至少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也许对一个法职来说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中生存起来无伤大雅,但恰恰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一个诸侯混战、天灾人祸不断的年代,到处充斥着暴力与死亡,就算此时能算的上是风暴前夕的平静,但依然会时不时的充斥着战乱,而战乱就意味着不确定因素的增加,这对一位体质偏弱、【水土未服】之前的异域法职来说,是相当致命的,,,,,
莫里的视线转向了剑士与狂战士,剑士依旧脸带笑意的点了点头,莫里能从他淡淡的笑意中感受到一丝无奈,显然这两位也是尚未适应目前【身体状态】。
狂战士则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手中的坚果上,但他那犀利的眼角散发出来的时刻警惕的状态再次将莫里拉入了紧张的气氛中...
气氛有些沉闷,心有所求的凯尔一边轻轻的解开被血色浸透了的伤患处的【纱布】,一边望着正在轻柔着自己太阳穴以缓解有些头疼的传教士,随后又望了望已经能坐起来的男孩,显然他的伤患大有好转,此时的男孩也在目光游历不知道在想到了什么...。
山姆坐在凯尔的身边,他帮助自己的同伴缓缓的揭开伤患处的纱布,血肉模糊的状况让他不禁的皱起了眉头,凯尔脸色苍白的看着腿上再次裂开的伤口,他深吸了口气,向传教士乞求道:“大人,我的伤口裂开了,是否能...”
马里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山姆腿上的伤口,然后起身来到了正在啃食雪地下面的枯草的【搭档】身边,从它背上的驮袋中翻找了一会,然后他找到了两小瓶不知名的瓷瓶和一条雪白的绷带来到了黑衣人凯尔的面前。
马里一边利索的倒出一个瓷瓶中的液体清洗血肉模糊的伤口,一边检查着伤口的情况,然后看了一眼被药水刺痛的嘴角直打哆嗦的凯尔,给出了一个让当事人舒缓下压力的诊断结果:“情况还算可以,创伤愈合的程度虽然不理想,但比最初的情况要好一些”
随后在伤口上撒上另一个瓷瓶中的药粉,干净利索的将绷带扎好后,将手在附近的雪地里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后,道:“短时间、连续的法术治疗的副作用很大,它是通过刺激诱导你的身体机能的再生速度达到愈合的作用,这会在短时间内损耗你的一部分身体机能的正常运作,一旦在短时间内连续刺激,身体的一部分机能就会加大延缓运作时间,这会出现部分机体体坏死、亦或是机体萎缩的负面现象...”
“好吧,总之连续施法治疗会使你身体的状况更加的糟糕,所以你现在需要休息,大伙都需要休息,我提议所有人在此休整一上午,然后在出发...”马里见患者随着自己的解释,脸上的迷惑愈发浓重了,就果断的精简了说话的方式
山姆见剑士与狂战士收起了武器,随意的在火堆旁边的地上铺了一层隔潮的枯枝后,挨着火堆散发出来的热度就趟了下来,便识趣的提议道:“我们需要轮流哨,我提议没有受伤的人轮流执勤,我会执第一班....”
显然在黑衣人的军旅常识中,在不安全的野外扎营,轮流哨是必不可缺的,山姆认为自己提出了正确的建议,而且作为积极,但等来的却只是口头上的认可。
马里看了一眼,满脸严肃的赞同道:“不错的提议,不过会有人替我们站岗放哨的,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
躺在火堆边的木橇上的莫里,神情微怔了一下的看了看马里,然后眯上了眼,将身体想火堆旁挪了挪,没有出声,法职们的警戒手段可是很【丰富】的。虽然相较于传教士身上更珍贵的法术位来说,保存团体力量在此时也就更叫重要了
几只乌鸦在不远处的树枝上【丧气】的对着众人一通乱叫,显然是对群入侵者并不怎么害怕,马里挥动手中的【木杖】,开始念念有词,一种种媒介被急速的【散发】出去,随着生涩的咒语结束,众人只是感觉到了【施法者】马里的精气神比先前弱了几分,至于众人期待的【奇迹】却没有【现世】
莫里似乎能感应道什么一闪而逝,也许是个错觉,这不禁的让他摇了摇脑袋...
传教士的施法引发了所有人的好奇,这包括剑士与狂战士,还有望眼欲穿的两名黑衣人。
虽然自身拥有激发潜能的能力,但是魔法对于战士来说,显然是隔行如隔山,狂战士有些担忧的问道:“老头,不会是施法失败了吧”
传教士对于狂战士的称谓很不满,自己不过四十多岁而已,很老么。当下不禁的翻了狂战士霍尔夫一眼,打了个呼哨,不远处的安静下来的五只个头不小的乌鸦,扑棱着翅膀从树枝上飞了起来,腾空后,在天空中盘旋了一会,便不约而同的呼啸而下,落在了传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