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伯*安利咂吧了一下嘴,有些不赞同肖恩*塔利的决定,有些倔强的强调道:“咱身为老爷们做人得仗义,楼上就一女人,万一要真要遇到危险了,发生什么事情,怎么能坐视不管呢,还是上去看看图个安心...”
对方的说法让肖恩*塔利微微的一怔神,心里不由的嘀咕道:“没想到你还挺仗义,但这仗义得分场合吧、得考虑具体的情势吧....”
当然肖恩*塔利面子上绝不认为自己有些怂了,最后也实在犟不过劳伯*安利,中间再思虑了一下,对方说的也有些人情味,尽管自己对试炼考察有些消极,但最后他还是决定采取个折中的法子,提议道:“这样吧,咱俩机灵点,偷偷上去瞧瞧,要是没啥事,再悄悄下来,别我们的一片好心,被人家当成了驴肝肺,到头来人家还不领情...”
“没看出来,你小子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行,就按你说的来...”劳伯*安利微微考虑了一下,便认同了这个方案,随即推开车门便下车了。
为了保险起见,肖恩*塔利与劳伯*安利都从车座下面摸出了警用手棍,这也是出任务的时候,上面给肖恩*塔利两人配备的防卫武器.至于威力更大、更犀利的枪械,想都别想.
看了看漆黑的楼道,走在前面的劳伯*安利还特意的转回头,重新打开了车门从副驾驶抽屉里摸出一把小巧的手电筒,然后追上了在楼道口等候自己的肖恩*塔利,两人一先一后嗖嗖的溜到单元门里。
在楼梯层上轻巧的迈了几步后,走在前面的劳伯*安利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手中攥住的手电筒递给了肖恩*塔利,然后举了举手中的警用棍。
肖恩大致明白对方的意图---他走在前面,一旦有意外发生,好全力以赴,让自己在后面打着手电,保持视界,随时准备支援。对此肖恩毫无意见的点了点头,但他发现这种破地方的楼道照明是真不给力,虽然有点昏黄的光线,但反倒让人产生了一种视野压抑、不舒服的感觉。
跟在后面往上走了十几个阶梯后,内心生成的压抑感越发的浓烈了,顾不了那么多的肖恩,再也忍不住把电筒拧开了,这倒是让前面的劳伯*安利顿了一下身,扭头向后面望了一下,但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即又迈开步伐向上走...
这里的楼梯不但狭窄,而且物业似乎有些年头没有对其进行整修过了,大部分的水泥台阶都裂了,更甚者有的台阶边缘还都出现了豁口,两人一前一后尽可量的悄声缓步,脚下迈实了向上爬,深怕秃噜脚了。
肖恩*塔利和劳伯*安利一口气爬到了四楼的时候已然是气息多少有些急促紊乱了,而且肖恩敏锐的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手里的电筒中的光束开始在四周搜索起来,等电筒的光束四周搜寻无果,无意识的向下一压的时候,眼前的情况让肖恩*塔利微微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顺势便顿住了步伐,一下站定了身子。
随即,肖恩*塔利便轻声的呼唤着前面的劳伯*安利:“等等,看脚下的台阶上...”
已经走上了楼道转角的劳伯*安利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沿着莫里提示声望去,低呼了一声:“我靠...”
然后他在通往五楼的台阶上,看到了明显的血迹,几乎每隔一两个台阶,就出现了一些墨色的血点子,有的血点子有豆粒那么大,也有的跟个栗子似的。肖恩*塔利举着手电快步赶了上来,对着楼梯扶手照了照,发现这上面也有血印,像是手掌压出来的。
两人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也没那机会,不可能像警局里的那些经验老道的痕迹专家,光凭借着血滴的形状、大小、连贯的程度等等,就能大致判断出被什么凶器弄伤的,是内出血、还是外伤,甚至借此配合一些痕迹,还能还原当时打斗的场面....
而肖恩*塔利和劳伯*安利只能凭硬着头皮瞎摸索、琢磨,尽可量的观察和分析,微微皱着眉头的肖恩*塔利看着血滴形状,觉得它们不像喷溅上的,更应该是滴落造成的,配合着楼梯扶手上的血印,差不多已经能间接的证明失血者当时正在上楼。
看着肖恩*塔利停下来观察血迹,一旁的劳伯*安利倒也没有闲着,他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往扶手那边凑过去,极为专业的对着一处血迹用食指沾了沾,随即又利用拇指捻了捻,最后更是毫不介怀的将其放在嘴里品了品。
看到对方如此专业化,肖恩*塔利停下了自己的观察,带着些许好奇的询问道:“怎么样?琢磨出些什么了?”
劳伯*安利呸一口,将嘴里的血迹土了出来,随后一本正经的道:“这血又腥又咸的,绝对他娘的是人血...”
“就这些...?”肖恩*塔利眼角直跳的望着眼前的搭档,看着其慢慢露出的尴尬的表情,心里差点就憋出内伤来,心道:“这家伙也太不靠谱了....”
“你发现啥了没有?”为了缓解尴尬,劳伯*安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脑门
肖恩*塔利有条不紊的将自己的发现与想法说了出来,随后有将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说了出来:“你说我们一直守在单元门外,并没见到谁上去,这些血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搭档的疑惑将劳伯*安利带入了惯性思维中,但显然莫里高估了对方的思维耐心,只是一会儿,他便没有了继续思考的耐心,指了指上面道:“管他娘的那么多道道,咱们还是先上去看看留守的警官怎么样了,剩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