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怨结缘
书生们听着叶风的话,心里叫着无耻,心说这些人都听见了,这小子还嘴硬。但是他们不敢说话,免得叶风说出什么好听的来。
“哈哈哈,这位兄弟,方才我还想你是个人物,为何此时反倒不敢认了呢?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又有什么错呢?”
叶风心道这又是哪位啊?扭头看了一眼,忙又转了回来,心说原来是最后到的,不像好人的哪位啊!自己要注意身份。不光叶脸别了过去。可这些人不说话,还有人接话了。
只听一人道:“小......这位学子,即是敢说,便要敢于承认,非此,怎是君子所为!”
叶风心说这美女也太拉仇恨了吧,这又是那颗葱啊!扭脸一看居然是那黄公子,这叶风就来了气了,心说你们都内定了,还忽悠钱,想着,便道:“敢问这位仁兄我要如何做才能称上大丈夫所为呢?”看着叶风满脸带笑,可僧道二人同黄公子的两个跟班心道如何这样冷呢?
那黄公子没什么感觉,继续道:“这位学子,你明明说了一些话,此时姑娘既然问罪于你,你便应该认错才是。可你却百般狡辩,这岂是君子所为。”
“没错,没错,知错就改嘛!当然了你也可以一错再错。不论你做哪样,都是大丈夫所为,除了你现在的做法便是大错特错了。”
叶风心说这人如何建议我抢人呢?要抢你自己不会抢啊,再说了你不是带了五十多......不对,难道是他不敢直接抢,等自己抢了他再截胡?哎呀,你个痞子啊,这黄公子说话还好,毕竟人家本来就是不清不楚的,可你居然......“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哈哈哈,我姓钱,称呼就随意吧。咱们都是洒脱之人。”
“那好!我说钱随意啊!你为什么总是蛊惑旁人呢,你若是有胆量不妨就自己来嘛!”书生听了叶风的话也不敢笑,心说看来这个愣头青有好看的了。
“小子,听好了,我不叫钱随意。”
“我不管你叫什么,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还有我这里说话,你那边少搭言,看你穿的斯斯文文的,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个斯文败类。”叶风说着心道,晚上就上你家要钱去。
啪,这姓钱的听了叶风的话拍桌子就起来了,可桌子也拍了,才想起来这桌就自己一人,早知道就多花几个银子带人进来了。当下他站着点指叶风道:“小子,你别管我是不是斯文败类,可我毕竟穿的斯斯文文的,也没有辱没了在坐之人。可你呢?别以为夫子给你面子帮你掩饰过去了,还说什么你好学?嘿嘿,你们三人花了一百五十两,只要你们花一百一十两的话,你一样看的分明,而且还有银子买衣服,四十两啊,多少衣服买不来?”
众人一听觉得有理,心说方才还真没注意这个啊!那黄公子此时得了手下的示意也不多说了。毕竟这二人忌讳叶风,当然也忌讳姓钱的,毕竟本地最大的一家就姓钱。而杨夫子也对薇儿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毕竟这姓钱的本地名声极胜。之后他看了眼看热闹的僧道二人二人,心里想着事情。
叶风呢,看着姓钱的一笑道:“我说你是斯文败类都算高抬你了。你很笨就是滥竽充数的。”
“小子,你说什么?”
“嘿嘿,你不懂啊,那我问你,我穿成这样来赴会典出何处?”
“典出何处?哈哈......你可笑死我了,就你穿成这样还有典了?”那些书生一听叶风说有典故,便思索起来。
僧道二人心想这老三不是又要说谁了,想着他们看向杨夫子。要说这二人眼力还是不错的。夫子见这二位看来,轻声道:“本地大家,声名狼藉,小心为上。”僧道二人一听点了下头,继续看热闹了。杨夫子见了长出口气。
此时叶风身上都带寒意了,自然能听见杨夫子的话。心里明白了便道:“即是你不懂,那我就告诉你吧,听好了,子曰,吾当有一妻一妾可去寻之!”
要说这姓钱的别看名声不好,可学问还是有的,想了半天道:“圣人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别说他还疑,就是学子也再动脑呢。
叶风听他一问,给了个无奈的眼神,道:“那你说,这子曰多出自何处啊?”
“论语为多。”
“那论语为何人所写。”
“多为弟子代书。小子你要说什么?”
“急什么,求学要稳。你说这,子不言父过,徒不言师拙。可是道理?”
“哼,圣人门徒当循。”
“这就是了,那圣人一生说过多少话你知道吗?”
“小子你诚心是吧?”
“唉,你错了,我是再引导你明理啊!即是你都不知道他说过多少话,为何要说他没说过那句呢?”
“你,你,小子你也不要强词夺理。那借用你的话来说,这典出何处啊!我怎么就没见到过呢?”那些书生心道,此人的功夫要是用到正处,成就未必不如三公子啊!
“很好,你即是有求教之心那我便说给你听。这圣人啊!说的话还真不少,但是他的弟子却不能都记录成书不是,那什么样的记录在书里呢?有用的好话记下。旁的呢就算了。所以这留下的话才不多。”
“一派胡言!”
“着急是不对的。咱们读书就要读懂了才成啊!不懂就要求证。而有我这想法的也不少。圣人的晚辈中有个叫孟轲的记住了圣人之言,一路求证下,最后得晓真像啊!从而写下孟子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