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也不枉费老祖精心培养,不几个月就达到了“阳木大成”之境,他如今还不足十六岁,在方家人眼里,方天早就是一个奇迹了,而方片、方立、方雪闻听,只是面无表情看着方天只说了两个字“怪物”。
终于没有几日就是大正王召红月才子举行“诗社”的日子了,接到通知“诗会”将会在文圣广场内进行,届时在巨大的广场内,大正王携一众大臣,大正王后带着众公主及众大臣夫人,各地领主均纷纷前来,甚至于他国也有各达官贵人纷纷前来,这盛会竟是不比红月大庆差上几分的。
方天这一日辞别老祖时,老祖抬头怜惜地看了眼方天说:“天儿啊,这事就别勉强自己了,你做什么决定,老祖我都支持你。”
方天不由无措了,这还是一个大家的老祖吗,这老祖也明知道这事关系着方家的生存,竟然这样表态,显然是把他看得比家族还要重要些,虽然明知道老祖这样,只是看重他的资质,但方天还是不由眼中湿润了一片了。
想着三日后的诗会,方天举步向方片与方雪院内行去,他要与雪儿商量一下,这事要如何才能妥善解决。
走进小院,方天顿时发现了不同,这小院内似乎有外人在,方天站于门外,向仆人说,“去告诉你家少爷、小姐,就说我来了。”
只过了一会儿,方片就出现了,方片却十分神秘地看着妹妹屋内,对方天说:“天子,家里来了个美人儿,啧啧,那脸蛋儿那叫一个美啊,比妹妹竟还要靓上三分的。”
方天不由不信地嗤笑他道:“呆子,一边去,没见过美人儿啊你。”
方片也不着恼,只笑着说:“等会儿看到美人儿,还不知道谁是呆子呢。
遂又想起什么,忽然一脸紧张地盯着方天说:“话说你是不是听到风声了,却故意前来赏美的,说说。”
方天见这家伙如此惫赖,那里顾得上这是在客场,径直上前,对着方片就是一拳,直奔方片胸前,方片那里来得及反抗,惨叫一声:“杀人啦,救命啊。”
人已经飞出数十米。
声音刚落地,就听到方雪的声音,“天子来了啊,你们两见面就不能换个方式啊,每次都是这般暴力的,真正让人头疼啊,我这可是有贵客要介绍给诗圣呢。”
说着话就拉出了一个美女,这女子大概与方天差不多大小,也是十三、四岁的样子,这时他微低着头与方雪站在一齐,竟也丝毫不让方雪的明丽,还没抬头就让方天惊觉这眼前一亮。
这女子羞羞怯怯地,方雪话未落地,她就发现方天正在看着她,她却勇敢地抬起眼来,也上下打量着方天。
方天艰难地移开双眼,这带羞的女孩却直视着方天的眼睛,一双眼睛如同会说话般地,方天心里明白这女孩对他充满着好奇。
方天心跳却不知何时偷偷地停了一拍,再看了一眼,他又连忙移开眼睛。
见方片还躺在地下假装呻吟着,方天心里一怒,这不是破坏哥的形象吗,哥可是个文雅人啊,方天抬腿走上前抓起方片说:“唉哟,你怎么不小心点,这样落在地上会砸坏小朋友的,即使砸不坏小朋友,砸着花花草草地,那也是不好的。”
方片站起,却一把推开方天说:“少来这一套,这是我妹子的朋友,你一边去,少来。”
严蕊这时却紧抓着方雪的手,看着眼前这个清秀少年,心里暗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诗圣,只是他好帅啊。
听着方天,方片说的可笑,她忍不住就笑了,却不失礼节地一福说:“嘻嘻,你是方天吧,你好,我是严蕊,早就听得诗圣大名了,今日见了果然不凡。”
听着这甜美的声音,方天那里还记得什么修练,婚事之类的烦心事。
他也笑看着严蕊说:“严姑娘,你好,什么诗圣的,只是大正王抬举了,我只是个平凡小子罢了。”
谈了一会儿,严蕊这时抬头看了看天,见天色已晚,遂对方雪说:“雪儿姐姐,我求你的事你可别忘了啊。”
又红着脸看了方天一眼,对方雪说:“我这就走了。”
方雪却仍是个古灵精怪地性子,这时见严蕊要走,那双亮如点漆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却不由故作难为情地说:“噢,蕊儿你这就要走啊,可是我有点事要办,不能送你,这可如何是好啊。”
话未落地却直飞到方片身边,将方片欲出口的话堵了回去说:“哥哥,你敢乱跑,跟我走,我正有事找你呢。”
方片惨叫一声说:“有你这样的妹妹吗?你有啥事啊,能不能以后再说啊,我还送送蕊儿妹子的。”
方雪竟是不理,转头对方天说:“就有劳天哥哥送送蕊儿妹妹了,天哥哥,可好啊?”
听着这“可好啊”,三个充满威胁意味的,雪儿从牙上传来的钢音,方天不由心里一乐,这妹子可倒好,一边不让别人给她找婆家,一边自己却做起红娘来,这还做的那叫一个像模像样的了。
他也不推辞,只浅笑着,看着严蕊说:“那就上我来送送严姑娘,不知可好?”
严蕊这也是有目的而来的,严蕊自随爷爷来到王城也已近数月了,她就一直随姨奶奶参加着每一次的诗社,只是一直以来这诗圣竟似再无诗传出了,有心地严蕊遂与方雪多次交谈,刻意结交,谁知这两个丫头竟十分投缘,却早已成了红粉至交。
严蕊也多次前来方府,与方片、方雪二人交从甚密,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