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术,是中国传说中神秘道术,据说用纸符施咒之后能够驱鬼、降魔,令人心生敬畏。茅山术初时又称“玉女喜神术“,乃巫术,如今早已无此类者。茅山术展至今,已颇为成熟,有其自己的教义。茅山术演变至今,已将佛,道两教许多部分融合为一体,不似初时主要以道派道术为主。
茅山术主要将民间中原地区以及苗区流传的黑,白巫术一并纳为己用。修习此派法术者,多以符,咒以及一些佛教密宗法器,借灵异灵力助己行事。其极富唯心主义神话色彩,自然力量与实体奥秘仍有待于科学进一步研究。
谈到“茅山术“在一般人的心中,立即泛起一种神秘、尊重却又敬而远之的强烈感觉,这些也许都是在电影情节中所塑造出来的深刻印象,“茅山道士“似乎个个都有高深的驱鬼、下符、扭转乾坤的高深法术,故对他们是既爱又怕。
但龙大胆自从入了术者的门之后,深知任何所谓术法,不过是对术力这种能量的运用。身为医术者,他更是坚信世间并无鬼神,任何看似诡谲玄奥的茅山术法,也只是对术力的巧妙运用。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早在车上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一丝异常的术力波动,虽然龙大胆并未锁定是谁在捣鬼,但他坚信这车上这一切,包括群体癔症的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操纵。
所以他轻轻拍了拍席丽丽道,“走,我们也下车。”
“现在?难道我们也要跟这些人一起下车么?”席丽丽低声道。
“连司机都下车了,你还指望这辆大巴能把我们送到车站么?”龙大胆对席丽丽使了一个眼色道。
席丽丽转过头,脸色顿时有些白,不但车上的人全都一个个下车了,连开车的司机也都熄了火,打开车门下了车。偌大的大巴车上只剩下龙大胆和席丽丽还坐在座位上。车没到站,半路停车,而司机和乘客居然毫无察觉,各自下车。
这诡异的场景让席丽丽有些心里毛。她忍不住抓住了龙大胆的手腕。
龙大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道,“别紧张,我们不会有事。”
他们两人下车之后,现原本和他们同坐一辆车的乘客全都散开了,各自向着道路两边散去。
“你们去哪儿,我们还没有到!”席丽丽急的大喊。但所有人都充耳不闻,只顾向前走去。似乎他们什么都听不见,又似乎她和龙大胆被人直接忽视了。她就像是一个隐形人,拼命挥手大喊,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就是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席丽丽忍不住想拉住一位路过她身边的乘客,却被龙大胆阻止了。
“你干嘛拉我,你没现他们都不正常么?”席丽丽激动地道。
“没用的,你现在无法唤醒他们。而且癔症结束之后,他们也就没事了。甚至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龙大胆冷静地沉声道,“你没现,整辆车上,只有我们两个是例外,没有受到群体性癔症的影响么?”
“你什么意思?”席丽丽有些惊惧地低声道。
“不管是谁,导致了这一切,都应该是冲我们来的。”龙大胆低声道,一边伸出了手指,指了指远处的地上。
地上有瓷碗一个,里面大概有三分之一的米,插着三柱香,黄纸四张,还有一张烧成了灰烬,正在随风而微动的纸。
“这是什么?”席丽丽脸色大变道。
“有人在这里作法烧符。”龙大胆低声道,“我想,司机和这些乘客应该就是受了这些东西的某种影响。”
正在说着,一个人从路边的树丛之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垫子。放在那几炷香的下方,然后跪在垫子上,旁若无人地烧黄纸三张,磕三头。
这个人似乎做了一个套非常奇怪的姿势,用右手中指在地上划了一个“十“字,把小腿压在“十“字上,右腿压在左腿上。龙大胆认得这是打坐的一种,被称为单盘式。这个人席地而坐,烧灵符一道,接着两眼微闭,身体周正,头顶悬,鼻吸口呼九次,然后两手成抱球状放在下丹处。
席丽丽有些紧张,她抓住龙大胆的手也骤然一紧。因为她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看清楚这个人的脸。就像是双眼无法在这个人脸上聚焦,怎么看这个人的连都感觉不清楚。就像是照相机里虚化的背景,周围都是实景,但唯独这个人的脸是虚化的。
龙大胆似乎见怪不怪了,之前他遇见唐启元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他知道这是术者用来掩人耳目的一种幻术。利用术力导致自己面部的光线散射,无法被对方的双眼完全捕捉成像。
所以就导致了这种越是集中注意力看着他的脸,却越是看不清楚的效果。在公路旁设坛做法的人,无疑是一个术者,而且是茅山术者。
龙大胆走过去,叹了一口气道,“这样有意思么?”
那个人却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他们。
龙大胆皱眉道,“原来你这头老牛,不但会在九霄万福宫卖蜡烛,还会在山下劫道。”
“什么,他就是在九霄万福宫卖你蜡烛的那个老头?”席丽丽一阵愕然。
“是他,而且他还是茅山术派的牛春生。”龙大胆平静地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坐在地上的人有些恼羞成怒,术力的波动导致他面部的光线一阵扭曲,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果然是之前在九霄万福宫卖蜡烛给龙大胆的那个老头。
“我们只是医生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