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什么时候是这种人了?席丽丽不服气道。
那你就是看上我了,所以见不得有人自称要嫁给我。龙大胆叹息道,这其实我也理解。毕竟,我是这样的英俊潇洒,而且出类拔萃。你一个年轻女孩子难免会动心。
胡说,没有!席丽丽大声道。
那你还在跟我唧唧歪歪什么啊?龙大胆道,我在想的不是白云裳,我在想的是贵州杨家。我以前只知道,他们是医术者分家之一,而且和宗家龙氏一直保持着姻亲关系。只是没有想到这种关系是以这样的方式维系下来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想着她吧?席丽丽忍不住道。
我说的是事,你非要扯上人。龙大胆头痛道,这贵州杨家也是医术分家之一,我听林若谷说过,他们那么大一个村子,几百号人,说没就没了,这事不简单。
几百个人,一下子全部失踪?席丽丽皱眉道。这怎么可能?
所以我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龙大胆摇头道,只知道这个村子在几年前的一天,突然就空了。而且没人知道,这个杨家场的地方到底生了什么。他们可是术者怎么会这么突然消失?所以林若谷和吴澄都去了那里,希望能查出什么线索来。我原来还没怎么当一回事。
可是今就遇上了白云裳。我感觉这事肯定不简单。
席丽丽皱眉道,你看,你还是想着人吧?
龙大胆摇头道,我没有。你为什么总把我想得这么不堪呢。我是说这个杨家不可小觑。我之前听林若谷说,杨家的人所在的地方是在山里。别看他们一个村子都在靠着种植药材为生,但都是相当厉害的术者。
那个白云裳弄出来的人面疮,就吓了我一跳。更别说杨家的长辈了。可是这样一来,那白云裳一个人回去不是很危险么?
危险什么?人家可比你厉害。席丽丽道。
我是说,杨家组人突然消失肯定是有问题的。要么就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危险,整个村子都逃难走了。要不然,就是已经遭遇了不测。所以我觉得,这两种情况,都不是白云裳一个人所能应对的。龙大胆沉吟道。
你想说什么?席丽丽道。
我觉得我应该设法帮帮她。龙大胆皱眉道,别的不说,我还毕竟是医术宗家的人。分家出了这样的大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装没看到吧?
你的意思是你要跟她回贵州?席丽丽好奇道,你还嘴硬,说什么看不上她。搞了半天,你不娶她,是因为要赶着上她们家当上门女婿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龙大胆无奈道,我是真怕她一个人有危险。再说林若谷和吴澄不是已经去了么?我就算是不送她回去,也觉得该把这件事情跟林若谷他们说一声。让他们也好照应点白云裳。
她也不容易。你想想,要是你妈说要把你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你能好受么?跟妈妈吵翻了之后,又突然现家里出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连个可依靠信赖的朋友都没有。这是不是也很可怜?
这倒也是。刚才白云裳走的时候,我看她的脸都有些白了,这可不像是装出来的。席丽丽低声道。
是啊。所以我也觉得就这样不管,有些说不过去。龙大胆点点头道。
可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啊。席丽丽皱眉道,这诊所才刚开了几天,不能又关门吧?我们也得做生意赚钱的。
我之前不是赚了点嘛?龙大胆笑着道,反正诊所的账上还有点钱,足够维持好几年不开张的。你放心,放假期间,你的薪水照付还不行么?
那不行,不能坐吃山空啊。席丽丽摇头道。
没事,我有办法。龙大胆无所谓地道。
第二天,龙大胆把那个张楚拉到了一旁,我昨天了解过了,你这确实是中邪了。
啊!张楚愣了愣道,不会真是女鬼吧?
跟那个女孩没什么大关系,可能是你遇到了其他不干净的东西。人面疮这病,本身就很邪性。有些人身上如果阳气不足,感染上了会很麻烦。龙大胆叹了一口气。
龙神医,你是觉得,我这病没治了?张楚吃惊地道。
我昨天找了找之后,觉得有几个法子能用,不过这费用方面龙大胆摇头道,说实话不便宜,至少得治三个月才能痊愈,话费至少得二十来万。
只要能救命,费用是次要的。张楚连忙点头道。怎么治?
你这病很棘手,各种医书典籍里都提到过人面疮,但是从没听说怎么治的。我昨天想破了脑袋,倒是琢磨出了一个法子,以毒破邪。龙大胆点头道。
以毒破邪?张楚一愣,小心地道,龙神医,你这法子我怎么听着这么危险呢?
其实听起来危险,但其实原理简单。你这毒疮是感染了邪气所致,所以气血淤积,运行不畅,乃至肿痛溃烂。龙大胆摇头晃脑道,这邪气不除,就会溃烂入髓,到时候再治就晚了。我的意思是趁早,以我独家秘方配置的药物,以毒攻毒。不过
不过什么?张楚连忙道。
我这药物的毒性太猛。必须加以其他药物相制约,以免伤身。龙大胆道,最好是用人中白,清热解毒,祛瘀止血。
人中白?张楚愕然道。
人中白就是凝结在尿桶或尿缸中的灰白色无晶形之薄片或块片,洗净干燥而成。性味:咸,寒。归经:入肝三焦膀胱经。主治:清热解毒,祛瘀止血。说穿了,就是尿壶垢。
你回去,找一个年久的尿壶便桶等内面沉结的尿垢,铲出来,除去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