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他一把。”蒋进九低声道,他伸出手在郝方溪的脖子上一按,几秒钟的工夫郝方溪就睡了过去。
龙大胆点点头,“就让他在这里休息吧,我们先出去。”
蒋进九和龙大胆刚刚还没走出门,就听到身后一阵阴恻恻地笑声,“两个小辈,也想暗算于我。”
龙大胆和蒋进九猛然转身,却发现坐在轮椅上的郝方溪正在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
“他又犯病了。”龙大胆低声道。
“这是怎么回事?他连眼神和说话的口气都变得不一样了。”蒋进九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比龙大胆还感到奇怪。
郝方溪冷冷一笑,“我方才虽神游太虚,但心自清明。你们想对我做什么,我其实一清二楚。今日,若不将尔等斩于剑下,他日必还前来骚扰。小辈看剑!”
他手足虽然被固定着不能动,但一旁的输液架却猛然横了过来,朝蒋进九和龙大胆扫了过来。这输液架是那种老式的金属杆子,还有相当的分量。只不过对人横扫的时候,速度并不快。龙大胆和蒋进九有充足的时间躲避。
这输液杆当然不是什么飞剑法宝,但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真的在空中追着他们打。只是速度缓慢,也打到了也不会太疼。龙大胆顺手一拨,将输液杆靠墙按住,发现控制输液杆的力量也并不是很大。毕竟术力外放,能够移动物品就算不得了的能力了。真要力大无穷,也不太可能。
龙大胆单手按住了输液杆,学着这个郝方溪的口气道,“不过区区这点修为,也敢跟我斗法?这法宝我收下了。”
郝方溪骇然喝道,“阁下是何方高人,竟然夺我法宝。”
“我不但要夺你法宝,我还要将你打得神形俱灭,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龙大胆装腔作势地走过去,一把按在郝方溪的颈部,这一下他是真晕过去了。
蒋进九哭笑不得,但对刚才的情况也是心有余悸。那根输液杆子连底座至少有十来斤,居然能被操控得追着他们打。他走到了输液杆旁,用手放在上面,低声道,“确实是能够感觉到有残余的术力,但刚才这个郝方溪身上,却什么术力都没有。这不是有些奇怪么?”
“岂止是一点点奇怪,我上午的时候真是被他惊出了一身冷汗。”龙大胆摇头道。“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
蒋进九摇摇头,“生平仅见。我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我感觉应该是他体内有着一种外来的术力,但是被一种很高明的手法封在了体内。以至于我们根本察觉不到。但他可能本身有某种癔症,所以在恍惚之间,这种一直被压抑在体内的术力,会随着本能被泄露出来。所以导致了他这样的怪状。”
“是什么样的术力呢?”龙大胆皱眉道,“他的这种力量似乎不存在于经络之中,更像是集中在他的脑部。所以在他出现痉挛的时候,反而会出现暂时性的恢复。就像刚才那样,突然有短暂的意识清楚。随后又进入了精神错乱的状态,而这种错乱状态则是最容易激发出术力外放的状态。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
“这情况还真是够复杂的。不过,我们现在必须弄清楚的是——他这种状况是如何产生的,他体内的术力是怎么来的?”蒋进九道,“只有知道了这些,我们才能设法帮他解决目前的问题。”
“是啊,可惜,刚才郝方溪清醒的时间太短,刚才那几句话,有些前言不对后语,我都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龙大胆点头道。
他们正走出房间的时候,郝教授从外面进来,对龙大胆道,“我刚刚打到了他朋友的电话,是一个经常跟他在一起,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你们有什么想问他的,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
龙大胆接过了手机,上面显示的姓名是周,电话已经拨通了,那边接电话的速度也不是太迟。
“喂?你好,周先生么?”龙大胆道,“我是郝方溪的医生,他现在是我的病人,我姓龙。”
“龙医生好。”对方那个姓周的连忙道,“刚才郝伯已经跟我说过了郝方溪的情况,也跟我说了你们正在尽力救他。所以龙医生想问什么完全可以。我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们。”
“好的,谢谢。实际上我也没有太多问题。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听说过烧脑比赛,还有什么代码的问题。因为这段时间郝方溪也一直在冲重复这几句话,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龙大胆问道。
“烧脑比赛?这个我知道,这是程序员之间流行的小游戏,只在一个很小的专业圈子里流传,外人不怎么明白。据说是起源于英国的一小部分程序员,烧脑的意思是难度很高。简单来说这种比赛就是一个解谜游戏,会有一个小程序,里面隐藏着大量其他的信息。看谁能够把这些信息解密出来,由于设计者保存在内部的信息可能不止是一种,所以往往会有很多种不同的答案。最后解开所有谜题的人将象征性的得到一百元奖励。”小周解释道。
“哦,这么说是一种比较专业的游戏?”龙大胆皱眉道。
“应该说是吧,这个很考验程序员的编程能力和想象力。所以被称为烧脑代码,我和郝方溪也经常玩这个。不过他的成绩比我好得多,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厉害的程序员,而且他很痴迷于数字和代码。”小周回答道。“前段时间他还跟我说,他可能解开了一个千古之谜。我问过他,但是他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