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到时候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龙大胆回答道。
可以我会尽量试一试。但是关于这件事,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自己调查。否则可能会很麻烦。杜先生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谈的怎么样?范剑南问龙大胆道。
龙大胆放下了电话,我也不知道,有些莫名其妙。杜先生好像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他拒绝在电话里告诉我。
但是他说,过段时间会来中国,到时候会跟我面谈。
什么?我舅舅要来?范剑南有些奇怪的道,这可是第一次。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他。为了你这次的事情,他居然肯亲自过来一趟?
应该不是专程过来,他好像还有其他的事情,只是顺便会过来跟我碰个面。龙大胆点头道。他还让我暂时别管这件事了。
他可能也有他的考虑。你说的这件事,可能真的跟易术理事会有关,所以他可能不希望你介入太深。范剑南点头道。
也许吧。龙大胆叹了一口气,我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对了,你回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没什么,我最近在香港开了一家卦术馆,以后可能就不怎么回来了。原本,是想找你们去玩玩的。
不过现在看来,你也肯定没有这个心情。范剑南摇摇头道。
你想留在香港展?龙大胆问道。
为什么不呢?算卦这种事情,在香港的市场会比这边大一点。范剑南回答道。
这倒也是。龙大胆点点头。
范剑南问道,我这次回来怎么没看到蒋进九?他原来不是也在你的诊所里吗?
一个多星期之前跟朋友一起约了出去钓鱼,还没回来。估计也就这两天了。龙大胆回答道,说实在的,平时有他在诊所,我轻松了很多。他走了之后,我还挺想他的。
正在说话的时候,龙大胆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看,笑着道,老九的电话,估计他也应该回来了。
他接通电话道,老九,出去玩的怎么样啊?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什么,你慢慢说。好!我立刻回来。
他站起身道对范剑南道,老九受伤了,我得马上回去一趟。
怎么回事,受伤?好吧,我跟你一起走。范剑南立刻道。
他们两个人一起返回了龙大胆的归真堂诊所。
龙大胆回去之后第一时间找到了蒋进九,老蒋,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遇到了一点麻烦。蒋进九轻描淡写地道。
什么麻烦?龙大胆问道,老九,你这么大年纪了,该不会跟什么人争风吃醋打破头了吧?
别胡说,我是那种人吗?蒋进九摇摇头道,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还记得上次去东北的时候么,遇到的那个俄罗斯人吗?
龙大胆点点头,记得,娜塔莎,身材这么火辣的俄罗斯女人,怎么可能忘记?
不,我是说那个男的。蒋进九皱眉道。啊
那个男的,好像是什么契塔洛夫,怎么了?龙大胆问道。
我现这个男的也在追查,你追查的那个女人,心月狐。蒋进九回答道。
怎么回事?你是说那个东北的俄罗斯人契塔洛夫也在找心月狐?龙大胆有些意外的道。
我也是意外现这件事的。你知道我是东北人,这次我出去找我几个老哥们一起散散心,去东北钓了几天鱼。
结果,我的一个老哥们说起了这件事。说是前段时间有个俄罗斯毛子,一直在找一个叫心月狐的女人,大概2o多岁,长得很漂亮。
我当时愣了一下,然后就试探着问他,这个俄罗斯人是谁。他告诉我,这个俄罗斯人叫契塔洛夫,他还有个女跟班,叫娜塔莎。
这一来,就完全对上了。蒋进九低声道。
奇怪,这个契塔洛夫找心月狐干什么?龙大胆皱眉道。
我也这么奇怪,于是我就向他们打听了一下,这个契塔洛夫在哪里?想去找他问问清楚,没想到我去找他的时候,这个契塔洛夫已经不在了。
只有他那个女跟班还在,而且已经受了伤。我帮她大概的治疗了一下,送到了医院。结果在回来的时候,就遇上了袭击。
几个人都是好手,不过江湖经验不足。还是被我从容脱身了。
我感觉这件事情很不简单,所以也没在东北多做停留,立刻就回来了。蒋进九回答道。
这么说你并没有找到那个契塔洛夫,还救了她那个女助手?那个女助手有没有说什么?龙大胆问道。
没有,那个女的嘴很硬,两个手都被折断了,还硬是一声不吭。我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把她送到医院再说。蒋进九摇摇头,一脸无奈的道。
契塔洛夫是个俄罗斯人,和萨满教有关系。而心月狐是个中国人,和湖南排教有些关系。
这两个人,怎么看都联系不上。契塔洛夫应该跟湖南排教没有关系,心月狐应该也从来没去过东北或者俄罗斯。
他们两个人怎么会生联系的呢?如果没有什么联系,这个契塔洛夫为什么一定要找心月狐呢?龙大胆有些想不通。
这件事我也想过了,他们之间如果要说一定有联系的话,那就只有一点。关于易术理事会。蒋进九回答道。
契塔洛夫的外曾祖父曾经和易术理事会有关。而心月狐更是被易术理事会的某个常任理事所收养。
契塔洛夫上次找我们,也是想打听关于易术理事会在1世纪初,曾经做过的一系列术法实验。
而这个心月狐,也有易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