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儿想了想，兀自张开了手臂，等着她服侍。
因为自幼被侍奉习惯了，衍儿倒也没做他想。
当张淑妤的手搭在衍儿的衣扣上时，那原本灵巧的、能写字、能下棋、能弹琴的手，突然变得笨拙起来。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跟小王爷接触，第一次感受着小王爷近在咫尺的呼吸，张淑妤的心慌了。
她是个大家闺秀，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过，能不紧张吗？
抖着手，硬着头皮，张淑妤好算是把衍儿的外衫给脱了下来。
而此时，她的手掌心，已经被汗浸湿了。
“好了。”
张淑妤说了一句，忽闪着蝶翅一样的睫毛，偷偷抬眸看了衍儿一眼。
“我自己来吧。”
衍儿扫一眼她额头上细密的汗，轻笑了一声。
他已经看出了张淑妤的紧张。
“我……”
张淑妤脸红到颈子跟，忽然掂着脚，捧起衍儿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