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洛清歌转回身,刚唤了一声,却惊讶地张大了嘴。
墨子烨竟然不在。
他去哪里了呢?
洛清歌伸了个懒腰,起身简单地梳洗了一番,推开了门。
外面竟然没人。
真是好生奇怪呢!
人都去哪里了?
再看,人都聚集在石头的房间外面呢。
“出了什么事?”
洛清歌心下一凛,连忙跑了过去。
“出了什么事?”
她问一句,进了房间。
“相公,出了什么事?”
洛清歌问道。
“你醒了?”
墨子烨微微侧目,“石头出走了。”
“这孩子,他又去找麒麟了?”
洛清歌来到墨子烨的身边,接过了他的手里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我走了,被已叠好,带了银子,走去山庄。
只是简单的四句话,从右到左竖着排列,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洛清歌。
“这不可能啊!”
洛清歌凝着眉,“既然要回山庄,为何不同我们一起走呢?”
“况且,石头一向倔强,有仇必报,他上一次没有令麒麟中毒,这一次是不会轻易走的。”
她太了解石头了。
这孩子从就是睚眦必报的,若是不能令段麒麟吃亏,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莫不是……他怕你阻拦他报仇,所以故意避开你的?”
墨子烨捏着纸条,疑惑地问了句。
“有这个可能。”
洛清歌凝着眉,叹口气,“这孩子,真是让我无奈。”
她着,抬起了头。
“相公,怎么了?有问题吗?”
见到墨子烨凝着眉,盯着纸条,洛清歌疑惑地问。
“我被带走……”
墨子烨轻轻地了句,抬起了眼眸。
“什么?”
洛清歌拿起纸条,再一看……
可不是!
每一句话的前一个字连在一起就是:我被带走。
“相公,石头是被别人带走的!”
墨子烨点零头,“应该是,不然他也不会写这个藏头诗来提示我们。”
“相公!”
洛清歌眼眸一紧,“谁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带走我们的人呢?”
蓦地,洛清歌倒抽一口凉气,“我知道是谁了!”
墨子烨缓缓抬眸,与她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走,我们进宫!”
洛清歌拉着墨子烨,便出去了。
本来还想着尽快离开南疆呢,现在一看,他们还真是走不得了。
马车上,洛清歌把昨晚的所见所闻所担心的,都跟墨子烨了一遍。
墨子烨听着这些话,眉头不由得紧蹙起来。
“相公,你麒麟这孩子是不是太阴毒了?我都没想到,这些事都是他做的。就算他背后有人指点,但是也需要他亲自去做啊!能亲自去做,足以证明他的绝情了。”
洛清歌轻叹一声。
墨子烨一路沉默,只是听着她的话,却没有回应。
“相公,你在想什么?”
洛清歌问道。
墨子烨看向她,“我在排查他身边的人。”
洛清歌微微愕然,真没想到墨子烨竟然做了这么多。
“恐怕,这给他出主意的,是那个太傅吧。”
看来,以后要对太傅多多关注了。
“你是段麒麟的太傅?”
“对。此人曾经是段凌的军师,上知文下知地理,而且通晓军事,是个难得的人才。”
“哦?”
洛清歌惊疑地凝了凝眉,“那这么,段凌还真是舍得在段麒麟身上下功夫。他既然给了段麒麟这么一个师父,想必也是对段麒麟充满了期望。”
墨子烨微微点头,“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段麒麟与这太傅的感情,势必深厚。”
“相公,我们不走了,我要找石头,我们还要进一步看一看这段麒麟身后的太傅……他怀揣怎样的心思!”
墨子烨点点头,“必要的时候,本王还是要坐镇南疆朝堂的。”
毕竟南疆现在是北梁的附属国,所以南疆的一举一动,关乎南疆与北梁的和平。
“嗯!”
洛清歌点零头,“相公的是。”
马车戛然而止,洛清歌一个不心,撞进了墨子烨的怀里。
她一头扎进了某王的两腿间。
这姿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洛清歌哭笑不得地咬着唇,难为情地直起了身。
再看墨子烨,正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呢!
“好丢脸!”
洛清歌双手顺势便要捂住自己的脸。
墨子烨抿唇一笑,手掌托着她的头,迅速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洛清歌怔怔地笑了。
“丫头,我们似乎好久都没有行房了呢……”
墨子烨嘴唇微微移动,在洛清歌的耳畔轻轻地了一句。
洛清歌羞涩一笑,手在墨子烨的胸上推了下,痴痴地笑。
“走吧。”
墨子烨牵住了洛清歌的手,对她—宠—溺一笑,下了马车。
被隆重地迎进了宫里,墨子烨和洛清歌随着宫人,往御书房而来。
“相公,你看!”
洛清歌指了指不远处从御书房里走出来的一个人,“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人在有意避开我们?”
此人从御书房出来,便一直低着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墨云!”
墨子烨使了个眼色,墨云即刻会意,跟着那人便离开了。
这边,墨子烨带着洛清歌,进了御书房。
“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