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楼上的姜定山见鹰雪也只有如此本领而已,便以为鹰雪能够取得碟型关乃纯属侥幸。如若不是赵跃夼只会防御,他要是能够主动出击的话,结局肯定会是另一个局面的,想及于经,他不禁轻蔑地看了看被吊在城门之上的赵跃夼说道:“你就看着吧,让本将军打一场漂亮的歼灭仗给你好好瞧瞧!”
鹰雪见目的已经达到,而且以如此些许兵力一时也难以撼动临界关,便立即下令,退了回来。城楼上的姜定山,见敌人只有如此兵力,而且如此稀松平常,警惕之心大减,面色得意,轻敌之心已生,现在见鹰雪等人想全身而退,姜定山哪里肯罢休,便立即命人撤下防御结界,准备出城追击。
鹰雪见姜定山引兵来追,便令谢好与杨玉海二人撤退,谢好与杨玉海二人虽然感到奇怪,这仗根本就还没有打嘛,如果打起来,自己这方也不见得会输,怎么鹰雪却下令退回城内防守呢?二人虽然感到不解,但是军令如山,何况他们一直都是非常相信鹰雪的,听了命令后,便带着本部士兵退回了界川城内。
姜定山见此情况,在城外高声大笑起来,没想到王卓的军队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而且只有二万人左右,自己已经占了绝对的优势,以他的估计,界川关的守军并不太多,相信碟型关一役,王卓的军队也是伤亡惨重,虽然赢得了胜利,但是与赵跃夼一样,王卓肯定是剩下不了多少人了,自己倒白捡了一个便宜,现在王卓的军队根本无法与他这支生力军相比,这样的仗哪里还用得着他亲自动手去打,在他的心里,鹰雪等人的失败已成定局,他深信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打到王卓的老巢--北三省去,想及于此,他哪有不高声大笑的道理?
见城外姜定山的士兵气势如虹,军威大振,谢好与杨玉海二人非常的不爽,回到城里后,二人将鹰雪拉到了一边,不满地说道:“你看姜定山的那副得意劲,真是气死我了,你就下令让我出去会一会他吧!”
鹰雪微笑地对他们二人解释道:“你们二人不用着急,我已经派人详细地调查过他了,姜定山此人是商贾出身,乃唯利是图、贪生怕死、急功近利、庸碌无能之辈,他哪里会带兵打仗?这种人根本不堪与我们匹敌,我之所以向他示弱,就是想以最小的代价换取胜利,如果我们现在强攻的话,虽然能够取胜,但是代价可能太大,我们岂不是太吃亏了。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要让他姜定山得意忘形,以为我们是无能之辈,这样他便可无所顾忌地进攻我们,我想他已经夸下海口,可能已经向他的国王报告他的战绩去了,开口要增派军饷了,而且他肯定已经向边陲国的国王许下承诺,准备在几天内将我们全部消灭。我们现在只需要耐心地等待机会,然后,我们再突然发动,打他个措手不及,将他一举歼灭,你们暂时忍耐一进,我保证,用不了几天,我们便可出这口窝囊气的!”
“原来你早已经有了对策,怎么不早说呢,看姜定山那副嚣张的模样,害得我气愤了半天,真是浪费我们感情!”杨玉海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特意没有打开防御结界,就是要让姜定山以为我们现在新占领的界川城,现在的情况是非常的糟糕,这样的话,他就会以为有机可乘,我想,今天晚上一定会乘势来偷袭我们的,你们二人今晚要特别的留神,记住要尽量消灭他的有生力量,将他的攻势顶住。这样的话,他就不能自圆其说,出于边陲国国王的压力,他肯定会冒险而为,这样我们就有机可乘了,然后我们便可将他与临界关一举拿下!”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
“好,您老就放心吧,今晚就看我们兄弟二人的吧!一定不会让您老失望的。”杨玉海挤眉弄眼地说道,心中有了底,杨玉海当然是感到非常的有把握了。
“你这个家伙!”鹰雪就是一脚踹来,却被杨玉海一闪身躲了过去。
果不出鹰雪的意料,姜定山见自己已经是胜利在望,便马上向边陲国的国王上疏,说他已经将形势完全控制住,现在已经宰杀王卓叛军近万人,而且现在士气大振,不出三天,便可以将碟型关夺回,甚至他已经向国王奏请,请求让他带兵直杀王卓的老巢,当然他还开口向边陲国的国王要了大批的军饷。
主帅如此,姜定山手下的军官也可见一般,姜定山高兴地回到行营中。见自己这方胜券在握,姜定山身边的那些将领纷纷请战,要求今晚去偷袭鹰雪他们所在的界川城,姜定山见此情况,当然是非常的同意了,在他的眼中,鹰雪他们简直就像是砧板上的鱼,随他姜定山如何去切、去剁,他还以为界川城中只有一万来人左右,其实他哪里又知道鹰雪将自己的部队全部隐藏起来了,今天的攻城只是一个假像呢,战争岂是以人的主观意识为转移的,不知已,不知彼,此战难矣!
晚上,姜定山出动了近四万人来攻城,界川城应该是很好攻的,城小,又没有设下防御结界,而且城中的守军也不多,这样的城岂不是非常容易攻下,姜定山手下的将领充满了信心,心中都已经盘算好了,只要能够拿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