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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白子胜黑棋

不偏不倚,王汉平手中这一枚犀利白子恰巧点落在正四行下十二排那里,那里恰好是黑子的腹地,可是却有六枚白子星散排列,各自分散,手起棋落,这一枚白子恰好救了整局棋。

“兵法云,置之死地而后生,你连下了七十二局都是黑子赢,我看并非是天意,反而是你的心气已经没了,白子的气势一子衰于一子,一棋哀于一棋,别说你三日之内连下七十二局,就是连下七百二十局,七千二百局,你照样一局都赢不了。”

韩是眼睛毫无动神,只是眼睛死盯着棋盘。

他嘴角微动,似乎是心中速算棋盘上面的黑子和白子的数量,就现在棋盘上面的局势来看,黑子白子犬牙差互,平分秋色,各占棋局一半,看不出来哪方胜过哪方,这个时候便需要查子定输赢。

“不用数了。”王汉平几乎是粗鄙的喝道。

韩是还在继续数。

“这棋盘上面黑子一百八十九枚,白子一百九十枚,恰恰就多了我刚才落得那枚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王汉平已经将棋盘上面的黑白旗子的数量给算了出来,韩是轻轻抬头看着王汉平,一绺头发从他的额头垂下,垂于眼前,韩是的样子看着颓废不已,丝毫没了当年弃笔从戎,央求王汉平加入细柳营时候那份书生意气,指点江山的风华正茂了,也难怪,韩是随军转战天下近十年的光景了,已经从江南的风华才子一转眼成了如今被关押看守起来的邋遢大叔,他现在早已经没了当年那股子心劲了。

韩是的眼中带着一丝的茫然。

他的嘴角轻轻蠕动“没错,你数的没错。”可能他还在纳闷王汉平是什么时候数出来的。

韩是伸出一截手指轻轻触碰那枚王汉平落在黑子腹地与周围其余被隔开的六枚棋子相连的那枚白子,似乎犹疑的喃喃道“嗯,嗯,就赢在了这枚白子上面,怎么会呢?明明这已经是死路了?”

王汉平嘴角抽动,然后双手一下子抓住棋盘的下面,大声吼道“心气都没了,下棋也是无意。”然后便将整张棋盘都给掀翻,旗子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

韩是呆坐在板凳上面。

这幅垂死挣扎的样子乃是王汉平平生最为看不惯的样子,王汉平本来是打算求问一些阴阳术法和怎样攀爬望角高崖的办法的,现在看到韩是已经是这幅模样了,王汉平也心气全无,实在是不放心将自己和自己兄弟的性命都交给这么一个丧了心气的废物手里面。

韩是蹲在地上,开始整理散落一地的棋子,打算一枚枚的重新拾起,装在棋笼里面,不时的发出一连串的干咳声音,看起来风寒还没有痊愈,韩是一张惨白的脸,足以证明他的风寒病非但没有痊愈,反而是愈来愈加重了许多,也难怪,一个连心气丧失了的人,不得病还好,这一得了病如何好得了?

韩是现在一脸病入膏肓的样子,之前运筹帷幄出谋划策的细柳营军师如今落得这幅狼狈的样子,王汉平一时竟然心生出一股可怜出来,因为韩是现在落得这副病态,王汉平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该怪他还是该怪自己,韩是现在这幅模样,很难说和王汉平没有一丁点的关系,王汉平心中一阵的阵痛,难辞其咎啊。

韩是一边拾起散落满地的棋子,一边呢喃自语道“白棋侥幸赢一局,扳不了天啊,看着吧天要抹黑了。”

王汉平就势一句“你被关押在这里,苦思冥想三天,下了七十二局黑棋胜,得出了什么狗屁道理?若要刺破黑夜你可要良策?”

韩是攥紧握在手心里面的数枚旗子,攥掌成拳,然后攥的手心里面的棋子摩擦的咯吱作响,猛地摔于地面,然后一下子站起身,冷面怒视王汉平道“若要破敌,必须借助战舞之力。”

几乎是同一时间,王汉平冲着他吼道“绝对不行!”这是原则问题,王汉平是不会做出任何的妥协的。

韩是耳朵都被王汉平的吼声给震痛了,韩是一下子仿佛没了骨头一般的浑身瘫软坐在了一旁的炕沿上面,眼中无神,面色无光。

王汉平弯腰从地面上抓起来一把棋子,黑子白子均有,然后握在手心里面,手掌一发力,将手心里面的一把棋子握成了齑粉,张开手掌,棋子齑粉松松垮垮的从手心里面滑落。轻描淡写的说道“能不能听到外面今早晨时的鼓角声音,那是二十万天兵天将降临我落云城,知道为什么会派过来二十万天兵天将吗?就是天要助我王汉平击溃楚天,守住落云城,守住大鸿王朝的江山。”

韩是抬头斜瞥了王汉平一眼。

头发凌乱,像个疯子,是王汉平把他逼疯的,当初进驻落云城的时候,韩是曾经多次劝告王汉平千万不要进城,若是一定要进城也必须和和刀门还有颜王府一同进驻,当朝廷下严令不允许的时候,韩是便提议拉上墨清弦的战舞联盟一同进驻,可是却遭到了王汉平的厉声呵斥,王汉平猜想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韩是开始和战舞联盟的人搭上线的吧,终于还是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企图窜谋将帅的虎符佩绶等同于篡夺天子授予的兵权,无论放到哪朝哪代都是必须掉脑袋的死罪!

韩是不会不知道,可是他还是做了。

王汉平轻描淡写的说道“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第一安然无恙的从我细柳营中走出去,但是本将军不允许你返回中原,我要你去加入楚天,你弟弟韩非不是在楚万里的麾下嘛,你恰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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