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拿出十八般武艺撩拨了好一会儿,但某位“小兄弟”依旧岿然不动,就是软趴趴的不来劲。
“老板。”女人感觉嘴皮都快破了,“……你真的应该去看医生,要是你还想试的话,我让别人来。”
唐维亭整个人早就烦躁的厉害,双手捂脸道:“不用,你走吧!”
“好。”女人起身,双手绞着问道:“那钱……?”
“放心,钱我会照付。”
闻言,女人倒是不好意思起来,“老板,要不我再给你找个人试试?可能是我技术不够好。”
唐维亭有点颓废的说:“不需要,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天知道他都已经提前退休了,累个屁、整天就是钓钓鱼、打打太极,日子悠哉的肚子上的肉都开始肆意疯涨了。
八块腹肌渐渐变成六块……
说累只是他的借口,可能是这些年真的玩太凶,小唐决定“收山”、“偃旗息鼓”了。
但即便如此,它也该跟他事先打声招呼,这么突然来一下子、让他真的极其丢脸。
在女人轻手轻脚离开后,唐维亭又在房间内坐了一会儿,之后才起身去重新洗了个澡,穿上衣服离开。
他以前从不觉得随便找个干净的女人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有什么不对,毕竟对他而言只是一笔金钱交易,完事就走人。
可他现在……
似乎要求的越来越多。
或者他真的已经玩烂了这种调子,想要寻求新鲜的刺激,也想跟尝试跟自己心爱的女人灵肉结合,是不是真的感觉很不一样?
这种想法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只知道等他发现时,它就已经在脑子里生根发芽。
若想拔除,那肯定是牵骨扯肉的疼痛。
唐维亭回到家,一进正门、就发现里面灯火通明,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将近凌晨……
这么晚了,谁还会活动?
他能想到的只有自己那个宝贝女儿。
“唐糖,是你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他有点疲乏的躺到沙发上。
没人回应他!
“唐糖——”男人皱眉。
不对,应该不是唐糖。如果是她的话,他这么叫她、她早就咋呼回应。
“谁,出来!”唐维亭已经摸出藏在沙发底下的枪。
刀疤男的事,让他不得不防。
很快就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久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人出现在唐维亭面前,他反应极快、还未看清楚人枪口就指了上去。待看清楚,他瞬间有点傻眼……
只见女人手里捧着一大堆零食袋,嘴里也塞得满满的,那模样看上去像只小仓鼠。
她好像被他吓到,就笔直站在那儿、连嘴都不敢乱动。
“抱歉。”他立马收起枪,“我以为有人闯了进来,你三更半夜……做什么?”
许心慈是真被吓得不轻,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声音,“肚、肚子饿了,出来找点吃的。”
其实更准确地是偷点吃的。
“……”唐维亭又瞟向她手里的东西,随即走到她跟前,手还未伸出就见她满是防备的往后退了几步。
见此,他突然有点恼,“躲什么躲,怕我吃了你?”
许心慈将怀中的东西紧紧抱着,“我先回房了,好冷。”躲被窝里去吃。
唐维亭一把将她拽回来,当即扔了她手中的那些,说:“别吃这些。”
“不吃这些?”许心慈瞬间怒了,“不吃这些,你真想让我饿死么?唐维亭,你他妈不是男人!”
这话有点刺激到男人,特别是不久前他才刚经历过一次“不举”的事实——
他缓了好一会儿神才克制住想让她试试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件事,好脾气地说:“这些没营养,我带你去吃别的。”
“……”许心慈愣了愣问道:“你会这么好心?”
“走吧!”唐维亭去拉她手,“废话那么多,我想整死你、不就跟捏死蚂蚁一样容易么?有必要整那么多么?”
虽然许心慈极其讨厌他这种自大狂妄的语气,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对。
她如今在他的地盘,要是他真想对她怎么样,何必耍那么多花样。
“你放手。”她挣扎着说:“我自己可以走。”
唐维亭突然有点舍不得松手,这小手软绵绵的、仿若无骨,跟他之前碰过的都不一样,掌心上的皮肤滑入牛奶。
触感真好……
“放手!”许心慈又疾言厉色道。
男人立马松开她,转身道:“稀罕的,老子又不是没摸过女人的手。”
“是啊!”许心慈诚心嘲讽他,“唐先生女人无数,怎么可能没摸过女人的手呢?呵,làn_jiāo。”
唐维亭:“……”
看在你救了唐糖的面子上,我忍你!
“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只是单纯的金钱买卖,我又没强迫谁!”
“……歪理,借口。”
“也是,跟你说这些你肯定理解不了。像你就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可最后还不是求而不得?倒不如我拿得起放得下,自己还是心理医生呢!却不会自医,连这点破事都过不了,真是蠢死了。”
“唐维亭,你给我闭嘴!”许心慈恨不得跟他动手,虽然心里清楚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等同于蜉蝣撼树。
好在后来男人也收敛了那张贱贱的嘴,之后两人就相安无事,沉默向着厨房走去。
起初许心慈以为唐维亭会带她出去吃点好的,没想到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