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他们在进来这里之前,在经历那条极长的盗洞的时候,还经历过那地下河水汇聚成型的小溪,就算是其它地方也有水气存在,并不像这里干旱如厮,空气极度干燥,就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另一个黄沙世界一般。
难道,这又跟空间的变化和移动有关?
可究竟这里的空间是怎样移动和变化的,这可并不是唯心主义的让人认为是神在操控一切,可他却根本找不出任何相关的依据,连猜想都做不到。
徐然忍不住会产生的一些联想让他险些朝着玄幻方向发散思维去了,因为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有些颠覆徐然的科学世界观。
这时,连大师的推算似乎有了结果,只见他蹲在了一处土坑跟前,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土闻了闻散落,然后又从那底下刨出一块有规则形状的石头打量了一下,这才扔掉石头站起身走到罗洪涛面前道:“老罗,那些石碑上的文字可记载这里是哪一年建成的?”
罗洪涛摇头:“并没有记录建成的日期,倒是有这个部落最后一次进行祭祀的大概的时间,距今约有八百多年左右吧……”
唉。
听了这话,连大师不禁叹了口气,道:“看来果然是我在推算天干地支和事卦位周始时出了一点差错,这里所复原的并不是一百年前的状况,那么如此往前推算的话,那应该是公元1218年,距今整整800年啊……”
火思法尔听了这话,不禁大吃一惊,道:“若是八百年的话,那么根据我们火家的一些史料记载,八大部落共尊三首神,八大主祭掌权统领真鼎法师侍奉主神每百年轮转一次,沙拔部落在八大部落中排最末尾,那么这岂不说现在过了八百年,正好就轮到了沙拔部落的主祭掌权尊奉主神殿,所以我们进来所看到的才是沙拔部落的主祭神殿?”
“可究竟是如何轮换的,古代的真鼎法师们究竟是用了怎样的伟力让这里实现的空间的变换的,要知道这可不是虚拟的东西,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建筑,就像是一座城,如果要将这座城隐藏起来或者是移位到其它空间的,这简直是让人难以想象,古代的真鼎法师有这样的水平?”
“没错,这确实有些太过于匪夷所思了,古代的真鼎法师并没有这样的科技水平,如果有的话估计他们早就称霸统治地球了,而不是随着西夏王朝和南宋的覆灭而远遁海外了……”
火思法尔却不同意这样的观点,反驳道:“你们错了,真达到了真鼎法师的那种境界层次,他们的理念主要是开拓与探索,醉心于学术上的研究,他们对政治和争霸这样的事并无兴趣,而且他们当时被儒教视为异端,任何封建王朝都不能容于他们,所以他们改头换面以部落宗教的形势发展延续了下来……”
听他们这样说,徐然倒是不由的联想到了一种可能。
即使他来到了这里,他一直能够感应到这沙拔部落的主神殿之中拥有能够让他的空间钥匙产生感应的东西。
那东西无非一种就是可以作为能量引导力场驱动的星核陨石,而另一种则就是可能与空间钥匙密切相关的事物。
那么,既然这里也存有星核陨石,而徐然上次进入过的那个主祭神殿之中也拥有星核陨石的话,那么这神殿的空间位移变化,是否就跟这些星核陨石有关联。
毕竟在现实中,徐然之所以收集星核陨石的缘故,也是因为那星核陨石可以作为支撑他进行与碎片城市和地球之间的引导传送力量。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那些真鼎法师们也找到了可以利用那些星核陨石的方法,他们正是利用这些特性,从而实现了神殿的空间位移变化?
至于定点传送,自然也有依据,正是那个神秘的祭坛,当初夏谈荷和谭念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刻,正是通过那神秘的祭坛传送了出去,从而捡回了一条性命的。
仔细一想,徐然觉得极有这个可能。
但他更是感叹于现代人完全不如人家古代人,同样心中开始存有敬畏,完全想不到古代的真鼎法师的智慧真是强大到超乎想象,竟然可以生生地制造出空间,并将一座主祭神殿隐藏于空间之中,并且以百年进行一次轮换,也相当于连带着那主祭神殿进行了一次空间位移。
徐然心想,说上去是百年进行一次轮换,估计是进行一次空间位置的话需要大量的能源支撑,若没有外因施加影响下,让这里自然轮转,估计需百年时间才能让其完成一次空间位移能量的补充吧。
徐然越这样想,就越觉得他或许已经发现了事实的真相。
如果把这片区域方圆几里或几十里的地方比作为一个机器的话,那么神殿应该是机器的动力源泉,他们给机器供应能量,而真鼎法师每进行一次祭祀,其实是给机器进行一次能量补充并轮换一次,也相当于权力的更迭。
可按火思法尔所言的真鼎法师们对政治并无兴趣,也无意争霸世界,只醉心于研究的话,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如此重视统领八大部落法师侍奉主神的至高权利?
对了,徐然还想到了火思法尔和连大师都将这些神殿称之为主祭神殿,那也只是相当于八大部落的祭祀神殿,每个部落都有一座,但为什么他们共同供奉的三首神却没有一个真正的主神殿?
想到这里,徐然感觉心中许多的疑问一下子解开了不少,便对火思法尔道:“你们火家留存有真鼎法师留下来的一些珍贵的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