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忘记你!”她的情绪犹如决堤的大坝,不顾一切的抱着他,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
虽然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郭松不是很理解这种感情,他能理解萝莉爱上大叔,但无法理解少妇爱上正太。他甚至能从生理层面分析男人恋童、爱萝莉的原因。但女人对于幼童,除了母爱之外,他实在想不到其他任何情感发生的可能。
“我是不是和你早夭的长子很像?”
“不像。你看我这两个儿子,他们哪里和你像了?”
“我不懂。”郭松推开她,非常认真的说:“你当初孤独无助,我帮了你,所以你移情了。十年过去,你也生育了儿女,应该早已忘了。”
“我不知道。”张婉芸连连摇头,苦恼的捂着脸,窗户纸捅破了,两人的关系要么更上一层楼,要么覆水难收。痛苦道:“我以为我忘了,这十年里我无数次试着忘记。可当我再次看到你,我知道,这种感情是真的。”
张婉芸抓着他的手臂,乞求道:“你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你告诉我,圣贤是怎么说的,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让我忘记你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哪怕只是甄逸在我身上的那盏茶时间也好。”
“我不知道。”郭松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他也找不到答案。
爱情,是没有标准答案的。
“那我该怎么办?”张婉芸茫然的看着他,眼睛空洞无神,“好不容易,你终于长大了,可却拒我于千里之外。”
“我只是不明白。”郭松无奈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五岁的小孩?”
“为什么不是喜欢一个强大的人呢?”张婉芸站起来,露出自己手腕上的伤疤,缓声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是我的英雄。”
郭松无奈道:“可你看到的,是个小孩的躯体。”
张婉芸激动道:“现在这个躯体长大了,和我梦中所想的男人一模一样。”
郭松无法理解分别十年以上还能存续的感情。他会想起自己的大学女友,但也只是怀念,就算再次相遇,除了一句“好久不见”也不会有其他的内容。
他怀念的,并不是某个具体的女人,而是自己错过的一段青春岁月罢了。哪怕大学女友是个渣女、碧池,也不妨碍他怀念。
郭松站起身,叹息道:“你先休息吧,让情绪平静下来。”
张婉芸平静的看着他,问道:“你既然不成全我,又为何要招惹我?既然已经乱了,你还想全身而退?你将我弃如敝履,我一文不值。”
张婉芸拔出中和剑,凄然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住手!”郭松大惊,顾不上许多,赶紧伸手去阻止。幸好两人距离不远,他又身高臂长,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抓住剑格。中和剑锐不可当,一下便切开了他的手掌,血顺着剑刃流下。
张婉芸泪眼汪汪,无奈的质问:“为什么?你又不给我活路,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
郭松夺下中和剑,赶紧收入剑鞘丢到一边去。“我先包扎。”古代的金疮药效果很差,伤口极易感染。郭松也只能用白酒来消毒,清理伤口,希望不会感染。
从柜子里取出药和纱布,单手包扎。张婉芸走过来,抹了一把眼泪,用布擦干净手,拿过药瓶,“我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