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很笨吗?不就是梳个头发、插几根簪子吗?本少不会、但是可以学嘛!”萧腾白了鄙视自己的钱横一眼,抬手在他的脸蛋上用力的掐了掐,说道。
夜深了、两个家伙抵不过恹恹的睡意和衣睡下。天刚蒙蒙亮,沉睡中的钱横就被萧腾揪着耳朵拽了起来,在房间里忙活半天、萧腾嫌房间里的光有些暗,影响了发挥、推着满心不情愿的钱横下了楼来到一楼的厅中。
练习了一早上,手腕麻酥酥的酸胀不已,总算可以勉强弄得像是那么回事了,却被苏小无情的拒绝了。萧腾的手在滴血、心却在流泪,一股难言的委屈袭上心头。
苏小看着萧腾滴血的手,神情一愣!好端端的怎么就玩起了自残?想了想自己并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言辞,而且这几天自己貌似并没有得罪他们,难道是因为自己参加莫遥的生辰宴会冷落了同样也是昨天生辰的萧腾?
“苏姐姐,梳一回头又不是杀你的头,看在萧腾一夜没合眼的份上,不可以吗?”钱横看着地上绽放的血花,鼻子有些酸、揉了几把肥硕的鼻头,近似于哀求的看着苏
农家乐看了看萧腾的脸,又微侧头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的苏小。萧腾的心农家乐读得懂,虽有些吃味、可更多的却是怜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各凭手段的公平竞争农家乐并不排斥。可情根深种对萧腾来说真的好吗?农家乐叹了口气。
走了几步,农家乐握住萧腾的手、将已经没剩下几根齿的木梳放在自己头上。上下梳理了几下发丝,农家乐夸赞的说道:“萧腾,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天赋……呵呵,以后每天早上都要给我梳头!”
萧腾仿似个木偶般任由农家乐摆布。脸上神情木讷、眼神也变得空洞,比行尸走肉好不到哪去。唯一留存的人类情感就是倔强、倔强的指着身边的墩子、倔强的看着苏小、倔强的等待着她的答复……
苏小叹了口气,走了几步坐到墩子上。萧腾脸上露出些许惊喜的笑意,抬起衣袖擦了擦有些朦胧模糊的眼眸,也顾不得手还在滴着血、轻柔的将木梳搭在苏小的发丝间,手柔和的动了起来,碰到几丝纠结的发丝。萧腾总会皱皱眉。细心地解开纠缠的结……
苏小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头,说实话、萧腾梳理出来的发髻并不好看,而且松松垮垮的给人一种一碰就会散开的错觉。几大缕发丝被遗漏了下来、调皮的在苏小的肩头摇晃……
“不错……”苏小笑了笑。回身看着萧腾说道:“要是以后你可以洗洗手再给我梳的话,或许我会更愿意些……毕竟我还不想被染成红毛鬼!”说完,苏小站起身走到衣橱边,打开衣橱拿出一团崭新的棉布条。
“手拿过来……”苏小撇了撇嘴、嗔怪的对萧腾说道:“血在有些时候是可以证明男人的勇敢。可用在你身上就是懦弱的代名词!你觉得你用自己的血逼迫一个女孩真的好吗?”
萧腾笑而不语,懦弱吗?呵呵……老天是公平的。夫妻的性格总会在某种程度上互补。你如此强势难道还真想找个铮铮铁骨的硬汉不成?为你我不介意别人的眼神、不介意再懦弱一些,每天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做些老妈子的活计。
几个人简单的吃了口农家乐了买回来的早点,步行出了萧腾的宅子走到公用马车的停车点、坐上马车。苏小斜靠在马车的车厢上,透过车帘的一抹缝隙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物。眼神有些迷离,心有些乱、有些堵………
古人讲究六艺兼备,虽说苏小是“奇石坊”的学子。可礼乐射御书数多少多会作为陶冶情操的辅助课目有所涉猎。
苏小选择的是“乐”作为辅助课目,她对其他的都没有兴趣。数?呵呵……微积分这个世界估计还没有人会。书?咯咯……就自己那像给毛毛虫蘸了墨汁爬出来的字。还不得把老先生气个吐血身亡?琴是有魂的,同样的曲谱不同的人演奏效果也是千差万别,苏小想看一看这个世界的琴艺,或许自己也可再进层楼也说不好。
教授操琴的先生四五十岁的年纪,发丝梳得一丝不苟,没来由的苏小想到他的头一定是被牛犊子舔过。苏小笑了笑,微微晃了晃脑,。驱散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什么是琴?平置弹拨乐器也!也称‘绿绮’、‘丝桐’,其身如凤有头、有肩……有尾有足。琴面弧形、琴底扁平,故又有天元地方之说。”
先生眼皮微闭,嘴机械的讲授着不知说过多少次的话语。语调没有起伏、听起来寡淡无味如同嚼蜡。苏小打了个哈欠,目光正四下里逡巡看有没有逃走的门路时。一个男声响起“琴先生,可不可以说得再明白些?我有些听不懂!”
“不懂?烂泥糊不上墙、孺子不可教也!‘丝竹合为琴,中有太古声’你的心过于急切,并不适合古琴,估计你的耳朵别说什么太古、就是近古之声你也是听不出来的。”琴先生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激愤。“你出去吧!以后别说做过我的学生,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琴先生之名并不想以为你而被人诟病!”
逐出了这名学子,学堂里静了下来。学子们愿或不愿的都勉强竖起了耳朵,听起了如同天书般呱噪之声。学琴的学子不多,也就十几个人,零零散散的坐在偌大的学堂里显得有些清冷。而且绝大多数的学子都暗暗咬牙后悔,为什么学着无聊无趣老头教授的课目?
这些基础知识苏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