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锁哗哗作响,然后,有人“砰”地一脚踹开了牢门。
是若婵娟。她云鬓散乱,气急败坏地站在我的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骂她,她就“啪”地给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
我看她这付狼狈模样,反倒觉得这是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了。
“哟,这是怎么了?将你爹爹的差事办砸了么!啧啧,听说你爹爹凶得很,会不会剁了你的手脚去喂狗呢?”我刻薄地嘲笑着她。
她不怒反笑了,捏起了我的下巴。
“还没反应吧?”她笑i地说。
我这才发觉,是啊,那个狗血的药物怎么还没生效呢?难不成,是给我吃错药了?
她一使劲,捏开了我的嘴,不知从哪儿取出一片蓝色的小药片,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你的血液里,这会儿可全都是药了,再加上这一个试试,包你喜欢得紧。
这片药刚一咽进肚里,我的体内就呼地一下着起了一股令人血脉贲张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