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一个高大的男人挟着一个女子站在细细的树枝上,树枝竟像只承受着一只小鸟的重量一般,颤也没颤一下,真是神奇的功夫。
现在两个人都自上而下地俯视着我。任平生本来是一双桃花笑眼,这会儿却半点笑意也无,只透出锥心刺骨的寒冷。而若婵娟的眼神就极为复杂,说不出是恨是惧还是别的什么。
任平生挥了挥衣袖,怪狮子静静地拖着死人往林子的深处去了。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的脑子反而清楚了。喂狮子是死,落在他手里也是一个死,没有什么区别的。不过这样,是不是聂秋远的一劫就算过去了呢?
“这狮子不是追杀它见到的第一个人么,中间插进来一个也行?”我用嘲笑的口吻说。
“药。”任平生简洁地回答,目光仍然冷冷地盯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