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月下星宿困合体,奇门剑匣御天敌;小命倒悬又一村,趁火打劫扭乾坤。
“哥是顺民,从不作奸犯科;初到天玑身怀宝物只作学术交流,不想清绝溜溜被擒,草~”安子精神恍惚,眼神迷离、四肢大展身体悬空,感觉就穿条裤衩,嘴里胡言乱语。
“直娘贼!有种杀了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汉子!狗曰的~”
“啪~~啪~~啪~~~~”黑暗中,钢鞭挥舞,似带蓝辰抽打在体溅射火光。
“额啊~~~~咳咳~~~”安子微渗鲜血气喘睁眼,歪嘴喝道:“看着五大三粗,没吃饭啦!”
“小子骨头挺硬,哼~说出那个人是谁,老夫给你个痛快!”一黑发黑须、蓝袍加身、五观威严的中年人背手直立。
“嘿嘿~~~小爷还没活够呢,不想死!”安子挑眉嘲弄。
“三个月,我姜氏损了四位嫡系,你觉得还能活多久?”
“爷能活多久,取决于姜氏有多少嫡系给老子垫背,嘿嘿~~~小爷做买卖从来就没亏过。”
“如果老夫现在杀了你……”
“我很乐意。”安子抢白道:“我要是死了,姜氏这辈子也休想安宁。”
“呵~翻天道尊的门徒确实有种。”第n次睡服无果,中年人甩袍而去。
至那日斗阵大获全胜,安子眼黑被擒,一身宝物又被阴人打劫,姜楚怒气攻心、火冒三丈;本想私下藏匿施展搜魂,挖出那神奇的星辰阵道,但围观族人太多,个个不怀好意无奈作罢,交于随行同门带回族内,自己则只身旷野找寻那该死的劫匪。
晃了半个多月,剑兰山庄都被灭了n次,甭说人影,连那只红毛兔子都没找着,为他人作嫁的恨意感极其强烈。
至此,姜氏噩梦在二十天后正式拉开序幕,图老棒菜为斗阵目击者之一,亲自寻姜楚回族,摆在他面前的是堆零碎玉简,损落之人名为姜婉,乃长老会成员直系嫡孙,当下头皮发麻一身冷汗,兔崽子真敢动手。
要知道,长老会那帮人上面可通着天尊,且全是些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的狠人,孙女损落必须有所交待,整不好族长都得下课,牵扯族内无数人的利益,娄子捅大了。
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派高手前往尘仙骨地抓人,苦等旬月之功,除镇魂牌再次碎裂,无任何消息传回,凭经验猜测,十有八九乃刺客所为,还是得道的那种,傻了。
坑挖得太深,想渡过这关,姜楚被逼亲自前往,族长姜修平则从牢中祸根着手,一来二去耗了仨多月无半点收获,惨死的嫡系却越来越多,好在未再扯到长老会,实为万幸。
话说威逼无果出得地牢,时至冬天北风呼啸,空中漫飘鹅毛大雪,姜修平首望苍天眼透疲惫,长出一气徒步往供奉塔而去……
在这个没有重工污染的世界,积雪很厚,更甚洁白,姜煌城一片银装,那冲天暴棚戾气使得气温有些回暖。
七层宝塔耸立寒尘,八角玲珑琉璃玉坠;塔下门前一棵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绿意盎然,枝头百花绽放貌似交配的季节,树下简易木椅躺一老头眯眼打盹,仿佛世外高人。
“恭叔~”
“呵呵~~”老头懒眼微睁,笑道:“也许是我错了,不该推你上位;你现在的表现还不如牢里那小子。”
“恭叔息怒,修平自知愚钝,当不得这守城之主,只想全身而退。”
“哼~~”恭老头起身笑意瞬失,冷声道:“全身而退?你以为姜氏是那些小门小户,说退就退?”
“……”修平被斥无语。
“唉~~~”恭老头下得木床叹思踱步,道:“也罢!老夫便去会会这位伏熙的门徒。”
……
与此同时,尘仙骨地伏氏仙城,川流不息的街面,常有容五味杂尘心不在焉,劫后余生并未让他心情愉悦,只因手中捏着足以让姜氏威信大损的把柄甚感沉重。
就这样,栈,正巧出来位身材高挑的白发女修,伙计打店后牵来一头野驴。
常有容可以不认识陆妃颜,但那头驴他不可能不认识,当下愣了,才想起安平跟有两只动物,一念之间冒出个荒唐猜想:“难道那小子娶了两个老婆?”
“咹哦~~~”二蛋瞧见熟人,乐得四蹄子刨地直叫唤。
坐骑异常,陆妃颜顺眼扭脸,见一头发胡子花白老头,狐疑问道:“前辈是……”
“小辈,你可认得安小子!”常有容传音。
“那个恶贼在哪?”意外收到仇人消息,陆妃颜立马翻脸,惹得常有容犯二胡。
“呵呵~~应该在姜煌城的地牢。”
“哼~活该,终于被自己玩儿死了。”说罢骑驴要走。
“等等!”常有容叫住,道:“这头驴怎么得来的?”
“检的。”
“唳~~~~~~~~~~~~~”这时,天空黑炎鸢凤又出来放风,大声嘶叫引得无数关注。
“咹哦咹哦~~”二蛋声起附合,欢快无比。
“前辈若认识那个恶贼,想必知道秀越吧?”陆妃颜狐笑。
“她也在伏仙城?”
“当然,天上那只黑鸟就是她的,告辞;对了,恶贼的仇家基本都来了天玑,别瞎打听!”
“……”常有容呆萌。
……
镜头转回姜煌城地牢,安子黑发散乱穿条裤衩,依然四肢大展,四根黑铁道纹链子拉扯甚紧,浑身鞭痕交错、血渍干凝,就这恢复速度,估计二弟被切了也能再生。
未知过去多久,漆黑牢房打开,亮光透进刺得安子扭脸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