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瑶听后,面色没有太大变化,转目望了望,又在屋里走了一圈,问道:“没仔细找找?”
李睿道:“找啦,可哪儿找得到?再说也根本不用找,因为我自从来到房间里后,就没把画拿出来过!我现在高度怀疑,画是被人偷了。”
凌书瑶始才动容,失声道:“什么?让人偷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点?”
李睿便又把刚才的分析给她仔仔细细的说了,最后说道:“我现在已经分析出来了,画是在咱们赴宴的时候被人偷走的,因为我赴宴之前它还在盒子里,等我回来就不见了。我现在正琢磨,是谁偷走画的?你听听我的分析,帮我推理一下。”
他组织下语言,说道:“这幅画具有一定的价值,就在刚才,还有人出五百万购买……”
凌书瑶听到这已经惊得目瞪口呆,摆手道:“你先等等吧……你说什么?这幅画值五百万?开什么玩笑?你为了给迟校长送礼,花五百万买了这幅画?谁给你报销?李市长知道不知道?你……”
李睿打断她的话道:“画的价值的事情,回头我再跟你细说,现在我说什么你听什么就是了,接着说……这幅画的价值非常**,但是只有知道它价值的人,才会对它眼热,进而想将其据为己有,到目前为止,知道这幅画价值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迟校长,一个是他的助理,另外一个,是帮迟校长做过这幅画的鉴定、山南大学艺术学院的院长、柳世奇,柳世奇也是刚才托人向我提出购画的那个。这三个人里,迟校长光明磊落,并曾力拒了这幅画,不必怀疑;他的助理,也很热心友好,何况刚才吃饭时,他一直陪在迟校长身边,不具备下手的时间,也就是具有不在场证明;剩下唯一一个值得怀疑的人,也就是柳世奇了,但他也不像是偷画的人,因为他刚刚托校长助理向我提出购画,他真要是偷画的人,又何必再花钱购买?”
“谁说的?”,凌书瑶轻而易举听出一个破绽,“他就不能给你演一场戏吗?他知道你很可能怀疑到他头上,所以偷画后,又故意托人向你购画,以此免除被你怀疑,而且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你现在不就没有怀疑他了么。”
李睿如梦方醒,缓缓点头,认同她这个推断。
凌书瑶又道:“你不怀疑那位校长助理也是错误的,谁说他人在席上,就不能偷你的画了?他就不能派手下去干吗?同样的道理,迟校长也未必不是怀疑对象,他表面上拒绝,让你认为他没把那幅画放在心上,但他暗里派人来偷,你不就被蒙在鼓里了吗?甚至,他之所以晚上设宴,没准就是特意把你从房间里请出去,好给他的手下创造时机下手。”
李睿听到这已经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让你这么一说,这三个人,人人都值得怀疑了,这让我从谁身上下手啊?”
凌书瑶道:“当然是从嫌疑最大的人身上下手了,一个个排除,总能找到幕后黑手,反正一共才三个人不是嘛。好啦,你自己慢慢想吧,我下去遛弯了。”说着话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