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虐待他?是谁好吃好喝伺候着,一把屎一把尿的养着。棍棒底下出孝子,我老子小时候就是这么教育我的。”
“所以岳丈大人现在一定很后悔。我可不能让我悲惨的命运在孩子身上重现。”
“什么意思?想和我争抚养权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孩子还小。说那么大道理他也不懂。”
“这小鬼猴精!也不知道像谁。”
“像你啊!”张靖榕浅笑。
蔡彩瞪了他一眼,脑子里突然纠结起来。
现在算什么?
前夫带孩子吗?
那自己又算什么?
真是乱了套。
这边还没理清,喜儿那小子又一步一摇的走了过来。
他双手捧着个碗,腰里还别了一把小刀,屁颠屁颠的朝蔡彩走来。
“娘,靖榕叔叔。”
“你干嘛呢?”蔡彩不解地看着他。
“娘,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你说!”
“我真的是你和爹亲生的吗?”喜儿闪烁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蔡彩。
“当然是啦!”
“你确定吗?可我觉得我和弟弟一点都不像。他白白胖胖那么可爱,可我却干巴巴的像个猴子。”
像就奇怪了好吗!
你们可是异父异母。
“说什么傻话呢!”蔡彩摸摸他的头“你小子也这样。长大了人就变得。”
“娘,虽然我真的很像是你的孩子,可我不能这么自私。如果我不是,你们就受骗了。”
这孩子脑子的哪来的这些大道理?
蔡彩立刻想象到一个迂腐的八股先生教他君子之道的景象。
“喜儿。你真得是我...”
“娘,我们滴血认亲吧!”说着,喜儿拿出了小刀。
“这招谁教你的!”蔡彩立刻蹙眉道。
“是馨姨。”
这个杨馨,居然教小孩子这个。
“她在哪呢!”
“馨姨急匆匆的出去了,我非缠着她,她才肯告诉我的。”
“她去哪了?”
“不知道!”喜儿摇了摇头“最近馨姨经常出去,还让我不要告诉,哎呀,糟了!”
喜儿突然捂住嘴巴。
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看来杨馨和封以霖真的有事情瞒着自己。
这两个人有想要严刑逼供了。
看着蔡彩阴森森的模样。张靖榕吓得咽了咽吐沫。
现在一定要置身事外,否则就完蛋了啊!
“张靖榕,你知道出了什么事吗?”
“我这两日才刚刚能下床。具体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能帮你问问。”
“不用了,待会我亲自审问。”
“好!”
“娘!”喜儿拿着小刀,一脸惆怅的看着蔡彩“如果我真的不是你生的怎么办?”
“在这等着,娘不会说谎的。”
蔡彩以最快的速到跑到厨房含了一口白醋,尽管酸的她浑身发麻她仍旧坚持住了。
趁着喜儿分心的功夫迅速将醋吐进了碗里。
“戳一点点就好了,弄伤了我会心疼的。”蔡彩用刀剑轻轻地在喜儿胳膊上点了一下。
十指连心。戳手指头很疼的。
滴在碗里血慢慢溶合到一起,喜儿立刻开心的又蹦又跳。
“行了。将碗里的血倒了吧。可千万别告诉你爹,他会气死的。”
喜儿点点头,开开心地跑了。
“我说喜儿这两天心事重重的,原来是为了这个,这么屁大点的小孩子居然还有心思了。”
“你对封棋的孩子这么好,为什么...”
一记眼刀飘来,吓得张靖榕立刻闭嘴。
蔡彩现在还没功夫理会张靖榕的无心之言,她要弄清楚杨馨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
傍晚时分,杨馨疲惫的不堪的回到屋子。
她觉得脑袋涨涨的。
以前实在太高估自己了。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还不能让阿彩知道。
屋子里黑漆漆的,杨馨懒洋洋的拿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