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坐在软榻上,裹着薄被,将脚泡在律儿端来的热水盆里,盯着自己那活动自如的白嫩脚趾,喝了口热乎乎的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抬头道。
慕容清在旁,尽量避免看到她的脚,淡淡道:“谷雨。”
江淮掐算着时日,茫然瞪了瞪眼:“谷雨,这都快入夏了。”看向窗外,不可思议的呢喃道,“那这么说,我睡了整整两个多月?”
“盲儿。”
一道浑厚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江淮浑身一凛,端着粥碗看过去,轻笑一声,无奈道:“师父。”
贺荣见她周身没什么大碍,颔首道:“身上可还疼吗?”
江淮这才想起自己中了金乌素药毒的事情,倒也奇怪了,都这么一会儿了也不疼不痒的,便摇了摇头:“不疼。”
贺荣这才道:“不疼就好,吃完粥去前堂。”
江淮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