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看着手里的东西,冷哼一声说道:“现在的人们啊,环保意识太差了!这一定是从上游漂下来。”不得不说,虽然元宵这个人,身上也有很多得坏习惯,但是这方面做得还是很好的,我们用过的食品包装袋,他从来不会乱扔。
就在元宵准备把包装袋塞进背包侧兜的时候,文墨忽然伸过手来,“让我看一下。”
元宵愣了愣,不过还是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文墨结果来之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略一思索说道:“食材的味道还在,这个包装袋应该刚刚拆开不久。”
文墨的话让我们十分的意外,二叔眉头一皱,“这样说来的话,咱们上游也有人在扎营。”
元宵开口问道:“会不会是偷袭咱们的那些人?”
文墨摇了摇头,“应该不会,那些人做事十分小心谨慎,不会轻易出现这样的纰漏。”
“那这样的话,”我想了一下,就推测道:“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是人多手杂,那肯定就是袁家的队伍。”
元宵一听就开口说道:“那咱们是不是应该过去打探一下?”
二叔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也好,知己知彼嘛!”
我有些奇怪的问道:“二叔,你和袁安之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二叔笑了笑,“我们之间关系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袁安和我确实有合作关系,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目的。袁安这个人的性格乖张,做事果敢,但是如果和他的利益有冲突,说他心狠手辣也不为过,不过除此之外,这个人有自己的傲气,做事局气,言出必行。因此,和袁安打交道,有的时候你可以完全信任他,但是有的时候,又不得不防一手。”
我听了不由得苦笑,“这样的合作太累了,要是我可应付不来。”
二叔说道,“有的时候,要想成事,和这样的人合作也是必须的。不过,”说着,二叔打量了我一下,“你也被妄自菲薄,说实话,你小子变化挺大的。”
我听了不由的有些郁闷,“二叔,我这都是被逼的。”
二叔讪讪的点了点头,“好了,咱们现在还是先过去,探探袁家的情况吧!”
我们点了点头,就沿着河岸往上游走。
刚走了两步,二叔看了看我的伤口,“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拿下手帕看了看,然后对二叔说道:“没事了,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二叔点了点头,就开始埋怨起我,“不是我说你,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来了,绷带这种急救用品,是一定要准备的啊!”
听到二叔这么说,我立刻大呼冤枉,“二叔,我们是准备了的!只不过后来装备丢了,所以绷带也跟着一起丢了。”
“装备丢了?”说着,二叔疑惑的看了看我身后的背包。
我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就开口说道:“哦,这个是我们捡到的袁家队伍的装备!”说着,我就拍了拍自己身后的背包。
“原来是这样!”二叔点了点头,“刚才阿娜朵想给你包扎的时候,就提到了袁家的装备,当时我就有些纳闷,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难不成那你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了袁家的队伍?”
我冷哼了一声,“何止是遇上啊,我们差点就一起来了,不过最后关头,袁安那个老家伙还是把我们给甩了!”
二叔听得我的话,不由得眉头紧皱,“你们再遇到我之前,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事情?”
二叔这么一问,反而把我给问的愣住了,其实并不是没有办法回答,只是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回答。
因为在之前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按照时间线往前追溯的话,在遇到二叔之前,我们有沼泽的遭遇,有丛林巨蟒的遭遇,以及和袁家的队伍在一起遇到那种叫做巨型蚊子的遭遇,再往前倒腾的话,恐怕就要说起贵州的遭遇了,说起贵州的遭遇,就又需要提到二叔本来向留给袁安的东西。
这样一回答,牵扯的面就太广了。而且在贵州的那些经历,我发现了二叔隐藏的一些秘密,甚至在来贵州之前的一些事情,那些都和二叔有关,我思量了再三还是决定暂时不透露给二叔,让他想不到我已经知道了这些,我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原原本本的向他问个明白。
这个地方,不是说话的地方,也不是合适的时间,我现在贸然说出来,很容易就被二叔蒙混敷衍,等到我再问的时候,他就有了思想准备,恐怕得到的答案也不一定是真的了。
想到了这些之后,我就决定只从在贵州遇到袁安的时间点说起,我告诉二叔,我们来到贵州之后,无意间遇到了袁安。他当时得到了二叔的踪迹,我们本想跟随他一起过来寻找,可是没想然袁家突然提前出发,把我们甩在了酒店。至于剩下的事情,我就基本按照事实来讲。
时间仓促,我能想到说辞也只能达到这样的程度,虽然我知道,我这样说的话,一旦二叔见到了袁安,谈话间就很有可能穿帮,但是我也算是绞尽了脑汁了,至于后来情况如何变化,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我总有一种感觉,袁安恐怕也不会对二叔讲的那么清楚。
二叔听着我的叙述,表情也随着我的讲述而不断地变化,听完之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说你变化大吧,很多事情自己也能应付了。唉,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其实,主要还是文墨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