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我在回来的时候感觉到左从文那小子和其中一人在动手,如果是军方的人,左从文应该不会出手了吧?而且,被我抓住的那人,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果是军方之人,不可能是无名之辈。”法兰戈尔半信半疑地将另一个细节讲了出来。
“对了,那群人称呼极限能力者的名称很古老,还是引用得以前的旧称呼,临界者。”正在三人惊疑不定的时候,紫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五十年前的旧号?”洪涛一愣。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丫头,爷爷先带你去休息,在爷爷家你尽管安心的睡,再也不可能有人能伤害到你了,爷爷还有事和你夜姨和洪涛爷爷商量,好不好。”
……
“紫苑安顿好了么?”法兰戈尔刚回来,白夜便开了口。以前在魏府的时候,紫苑就很愿意亲近白夜,如今紫苑家出了事,白夜自然非常担心。
“已经安顿好了,比起调查凶手,我觉得我们眼下更应该先把紫苑这丫头安顿好才行啊。”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明天接到我府上不就好了,紫苑向来和我亲近,家里遭受了这么大的变故,没有个亲近的人照顾可不成。”白夜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行。”法兰戈尔和洪涛同时反驳道。
“为什么?”本以为自己的建议是最容易被接纳的了,可没想到竟然其他两人都不同意。
“紫苑已经不能再抛头露面了。”法兰戈尔解释道。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将紫苑眼下的凄惨处境全部概括了出来。对方那么派出十人,不惜入侵帝都,为的仅仅是将左相家灭门而已。甚至在最后很明显是在赌命的情况下依旧不愿意放弃机会想要截杀紫苑,说明对方真的是和魏家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怨,要不然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而眼下,如果再让紫苑活着的消息暴露出去,恐怕最后还会遭受截杀,只有让紫苑“死”了,才能最好的解决办法。
“你府上平日里人多眼杂,很容易暴露。”洪涛也解释道。
不同于左相府那种世袭了千余年的豪门,三位魔法团长老都是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爬上去的。因为没有什么家族底蕴,所以府宅虽说豪华却也不是太具规模,家里的仆从也就没有多少。而这三人之中的例外,就是白夜。白夜的府宅说实话并不比另外两人的大多少,可白夜毕竟是女性,天**干净的她为了让府宅保持更加整洁的模样,不得不雇佣更多的仆从才行,而这,也就注定了不能让紫苑在白夜府上落脚。
“这丫头,到底还要让她遭受多少磨难才甘心啊。”说着,白夜的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出生没多久,自己的父母就被人杀害,这才过了多少年,连自己的家门都被灭了,而剩下的她,最后却不得不隐姓埋名才能苟且偷生。
“就让她留在我的府上吧,就算暴露了,想要对紫苑下手,他们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才行。”法兰戈尔建议道。
“行。”
“不行。”
“白夜,你能不能别意气用事。”洪涛见白夜反对,提醒道。
“难道要让紫苑一辈子隐姓埋名,不见天日不成?”
“不会的,两年!两年之后,我会让她用另一个身份出现,用我私生孙女的名义。”法兰戈尔解释道。
“喂,法兰,你可想清楚了,这么做的话你的名声可全毁了。”
“名声?比起我们的过错,那名声补偿左相家的灭门案,你不觉得代价已经很小了么。就因为我们在这里打牌,错失了本应该救援的机会。没想到已经半只脚买入棺材的人了,却让魔法团和我们自己的名头蒙了羞。”
“别说了,法兰。”
“哦,抱歉。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着了,以后行事小心一些,别露出什么破绽。”被白夜中途打断,法兰自觉有些失态,道了歉之后,有些异意兴阑珊地草草结束了三人的商讨。
“嗯。”
“嗯。”
……
第二天。皇城第一议事厅!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帝君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问道。
“乔恩,你们军方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么。”见圆桌上众臣无一敢应声,帝君指名道姓地骂道。
“回帝君,家师前天去了江城,这几天是各地方军团演练的日期,家师前去监督了。”已经被点到了名,军方的人自然不能再默不作声,左从文站起身来回禀道。
“李扬帆呢。”
“李元帅去了科学都。”
“好,好。坐镇帝都的两位元帅居然会同时外出,你们军方是不是根本就不拿帝都和阵营当回事!”
“不敢。”左从文惶恐地回道。
“还有魔法团,你们这几个长老也都是死人么。”毕竟左从文刚有资格参加圆桌会议,况且错过也不再他,帝君倒也没有太过为难,转而又将怒火烧到了魔法团身上。
“启禀帝君,昨夜事发突然……”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