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也跟着来了?”左从戎无奈地问道。
“不是和你说过了么,白夜长老担心你会出什么问题,让我们跟着你有个照应。”索菲雅微微一笑,再次回道。
“是不放心吧?”
“接下来的问题还是别问了,免得你听了之后郁闷。”
“大哥……,安葬到在哪了?”
“云城。父亲没让他入索家祖坟,大哥再怎么说也是阵营的元帅,入了索家的坟,相当于入赘索家了,这对大哥来说是个侮辱。所以找了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把他们两个人安葬了。哪天你想去,我带你去看看。”提起左从文,索菲雅的情绪顿时低沉了不少。
“行啊。等所有事情解决了就去。”
“二哥,要不等把冥府办了之后,咱们一块搬到云城住吧。有山有水,气候也不错。”左从戎突然提议道。
“你怎么想起这么一出。”海东岭显然没有跟上左从戎跳跃性的思维,愣了愣神,问道。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你也不想继任东战神,跑到云城,还有谁能把你带回去。到时候把美雪姐也带过来,不是挺好的么。”左从戎构思着。
“我也没说不好啊,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
“云城能离大哥近一点。”
“……,我是问你什么时候想起要定居了?”
“也许,是受够了这种居无定所的日子了吧?”左从戎自嘲道。
在这个普通人人均寿命足有一百五十岁的阵营中,三十岁才刚刚探到阵营的法定成年年龄线,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还算是孩子的大人,却说出了这样心酸的话。七年的漂泊,跑过了大半个阵营,得罪过了大半个阵营势力。所有的事情他都拼尽全力做过,但是却没有多少件事能够遂他心意.
仅仅七年的时间,能够称得上朋友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到现在已然没有几人。
七年,对于神人来说仅仅是人生中一个短暂的时光,但是对于左从戎来说,却是足以改变他人生的重要过程。七年的时间,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变成如今这个看破尘世沧桑的老少年,命运如此对他,又何尝需要过问他的意思。
“菲雅姐,你哪天给我带个姐夫回来啊,咱们几个人就你还单着。”好像是不想让气氛变得太沉重,左从戎说完后又将话头甩给了索菲雅。
“臭小子,学会拿你姐姐开涮了是不。”好像话题转换的不太成功,此刻索菲雅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气急败坏地骂道。
结拜四人,左从文有索茜雅,海东岭有神尾美雪,就连最小的左从戎,也有法兰紫苑,这么说起来,好像也就索菲雅还没有另一半。左从戎显然不会在意这件事情本身对索菲雅有什么影响,也不会在意索菲雅对这件事有多在意,理所当然地,便说出了令索菲雅极度不满地话。
“当我没说行不行……”见索菲雅这般模样,左从戎哪里会不清楚他踩到了索菲雅的痛脚,当下服软道。
“你说当没发生过就没发生过了……”正待给左从戎上一堂生动的政治课,可四周出现的气息,却令她不得不打消了继续玩笑的念头。
“今天是第几天?”索菲雅的神色凝重地问道。
“第七天。小鬼,你的情报到底泄露了多少,怎么他们连我们的藏身处都找得到?”海东岭同样紧张,有过之前的交手,他也对冥府的人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更何况对方单枪匹马过来,又怎么会是易于之辈。
“我也不知道,在阵营内对外放出的消息,只有我们要去鬼城调查这一个消息。我也搞不懂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左从戎一脸的无辜,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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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帝都郊外!
“果然是你啊。”
“是你?”
“是我。”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得死。”
“就凭你?”
“怎么?”
“法兰也真是疯了,居然会让你来,他不知道你可能要面对的是谁么?”杨炫像是惋惜,又像是折服于法兰戈尔的用人方式,无奈的叹道。
这句话意思极为明显,以至于容若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当然,无言以对并不代表没有回应,容若的回应十分简单,意思也同样极为明显。
“?”容若挑了挑眉,对杨炫方才的话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认可的同时,一股极为浓重的挑衅意味也随之而来。
“虽然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但是,姑且还是让你做个明白鬼吧。是你手上的东西出卖了你。”
“我手上的东西?不是我小瞧魔法团,你们有能力侦查这东西的信号?”杨炫摆了摆手上的发信器。因为是很老旧的机型,所以无线信号频率与现用型号有不小的差距,没有大范围无线信号追踪器的话,是不可能察觉到的。他自然不认为魔法团会有这样的设备。
“我们不行又如何,帝都可不是只有魔法团。军方的侦查能力,以你这点手段,怎么可能逃得过。”
“陈哲么……”
“这下,是不是能老老实实的去死了?”
“就凭你?”被这般轻视,以杨炫的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针锋相对道。
“大道天成!”没有多余的话,容若以强硬的武装吟唱声发出了挑战。
“说起来,好像与你认识一百多年,还没有与你交过手。”听到这个陌生的武装名字,杨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