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嘣牙驹被枪击入院生死不明,水房濑也“元气大伤”地躲到暗处去了,“街市玮”时代之后的两大霸主似乎都残了。但是,躲在暗处的本土“野心家”和窥伺的外来“侵略者”却仍然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嘣牙驹和水房濑这两方在澳门街的势力太大,甚至大过了原来的“街市玮”。
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知道看似“歇菜”的嘣牙驹和水房濑,会不会在最后给“捡便宜者”来一记凶狠的暴击。
由此一来,澳门街的地下倒是形成了一种病态的平衡嘣牙驹和水房濑在火拼伤亡“惨重”之后都逐渐平息下来,而本土的“野心家”和外来的“侵略者”却因为害怕两位霸主的反扑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闹闹哄哄的澳门街在纷乱几天之后,终于恢复了平静。甚至,因为澳门街重新稳定下来,澳门警方还被澳督狠狠地表扬了一番,说他们打击犯罪还是非常给力的。不过,所有人都当成笑话听,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跟澳门警方给不给力没有半毛线关系。
这种各大势力之间的怪态平静绝对只是短暂的,下面掩藏着可是黑云压城般的巨大风暴,一旦这场风暴爆发,那后果很可能是摧天拔地。不过,即使大家都知道接下来可能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还是纷纷《②长《②风《②文《忙里偷闲狠狠地享受了一下这难得的平静或许再起波澜时,已是另一个世界世界的人了。
这时,距离下一次的澳娱集团董事会召开还有4天,时间真的不多了。
“阿濑,你说到底该怎么办?这群扑街仔居然没有一个上当,真特么一群胆小鬼。”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一个面露凶悍的男人对身边的另一个端着酒杯的男子抱怨道。
端着酒杯的男子也有些挠头,于是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之后,愤愤地说道:“这群扑街仔,没想到都特么变得这么谨慎了。我们可是放出了那么多诱饵,居然还特么不敢上来吃,真特么怂逼。”
如果有港澳地下势力的人在这里的话,那么一定会惊掉下巴,因为说话的男子不是别人,就是传闻被水房濑枪击、生死不明的嘣牙驹。
而那个端着酒杯,跟嘣牙驹搭肩而坐的人也不是别人,而是澳门街的另一个霸主水房濑。
你没有看错,这两个所有人都认为不死不休的家伙,正坐在一起喝酒谈天,完全没有外界所传的那样一个被枪击,另一个被追杀。
是不是懵逼了?
不用懵逼,很简单,两人之前的火拼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君不见双方的火拼居然没死一个小弟,都是受伤的要不要这么巧,真以为满天神佛保佑那群矮骡子啊?
所以,这两个家伙就是在演戏,至于目的很简单,那就是给所有觊觎澳门的地下势力挖坑、做套。甚至为了吸引那些“大鱼”入网,两人怕简单的火拼不够逼真,就搞出了之前那么一出“嘣牙驹遭枪击、水房濑被追杀”的大新闻。
可是,两人实在没想到,那些“大鱼”居然这么小心谨慎,两人都发挥出了奥斯卡获奖编剧的水准,编排了如此精彩的一出大戏,那些家伙还不“咬钩”。
“距离两位先生给的时间所剩不多了,再搞不定那些该死的扑街仔,咱们也没有好果子吃。要知道,下次澳娱集团董事会可是会……”
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水房濑,嘣牙驹又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然后粗暴将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说道:“现在那些家伙都不敢做这个出头鸟,那么咱们就给他们安排一个出头鸟,只要这个出头鸟成功了,那么就会有无数的鸟人不怕死地冒出来。”
“好办法,好办法。”水房濑听了嘣牙驹的话,拍着腿大笑着说道。
“时间不多,今晚就办。”
确实,时间不多了。
无论是嘣牙驹还是水房濑,都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两人就是那两位超级大佬的两只狗,如果他们不能够完成主人交代下来的任务,那么等待两人的很可能是去海底陪黄琅辉。嘣牙驹和水房濑两人更是清楚地明白一件事,做矮骡子永远没前途,只有做那些超级大佬在黑暗里的代言人,才可能有机会脱出这个泥潭去做“人上人”。至于会不会出现“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两人都完全不担心,只要两人表现出自己的价值,那么他们将会一直帮那些超级大佬打理黑暗里的事情超级大佬们都是家世清白的。
忠义帮,一个在澳门街都挂不上号的小社团,说好听点勉强算是一个黑势力社团,说不听点就是个流氓地痞团伙其实呢,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然而就是忠义帮这个乌合之众组成的小社团,却成了盘活澳门街这个大池塘的“鲶鱼”。
马忠义,这个所谓忠义帮的龙头,平时就带着十几个小弟在澳门街游荡,当小偷小摸混点油水过日子。至于地盘、粉档、妓馆、迭码什么的,呵呵,那都是传说中的东西。能在澳门街偷点小钱都能让他们乐开花了,要是抢个大户,更是关二爷开眼,给他们送财神来。
其实,嘣牙驹和水房濑这两位澳门街大佬的火拼,跟他们这种级别的小鱼小虾没有半毛钱关系。试问一句,人家哪一样“业务”是他们能玩得转?
可是,也不知道这马忠义是不是脑子被他家的亲戚驴给踢了,一个突然新加入的小弟让他建言趁着上面的大佬在干架,咱们抢点地盘吧。
别看马忠义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