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我不想住院,带我回去吧。”
包租婆虚弱地挤出一句:“我下个星期还要干翻那帮兔崽子呢。”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虚无,避免牵扯到腰部让自己疼痛:“医生就喜欢夸大其词,过度医疗,不就闪了一下腰吗?”
“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吗?我这几年,每年都要闪一两次,都是在床上躺几天就好。”
“而且你看他年轻的样子,有个毛的医术经验啊。”
正在写病历的医生脸色微变,抬头看了包租婆一眼:“这情况最好在医院躺着,不要乱动,也不要乱说话。”
“不然岔了气,挪了位,你恐怕要在床上躺一年,再严重一点,你会在轮椅上度过下半辈子。”
“你想出院,我可以给你开单子,只是出了医院,任何事情都跟我们无关。”
显然他是恼怒包租婆的无端指责。
一个年轻护士翘起嘴巴:“列医生可是我们的顶尖人才,你平时想要找他看病还看不到呢。”
包租婆冷嘲热讽:“这顶尖两字,可越来越不值钱。”
“你怎么说话的?”
年轻护士恼怒起来:“我告诉你,列医生可是鹤神医的徒孙。”
青年医生昂起头,不屑跟包租婆说话的样子。
听到鹤神医三个字,包租婆眼睛瞬间眯起,虚弱挤出一句:
“徒孙算个蛋啊,老娘还是他的女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