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君虽然不同意姜襄和玉夫人的婚事,但是姜襄和玉夫人整天待在一起,又都是青春年少,情感上难以把持,两个人就偷尝了jìn_guǒ,只是别人都不知道而已。
后来老国君把玉夫人嫁到了鲁国,嫁给了又老又丑的周渊,为此姜襄和玉夫人都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子。
玉夫人嫁到鲁国不久,齐国老国君薨逝,姜襄继承君位,成为了齐国国君。
这时的姜襄虽然已经妻妾成群,拥有无数佳丽,但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玉夫人,他便找出各种借口,邀请周渊到齐国来。
周渊去齐国,玉夫人就以省亲为名,跟随周渊一同前来。这么些年,姜襄和玉夫人之间这段见不得光的乱-伦之恋从来就没断过。
姜襄和玉夫人一番云雨过后,躺在船舱里,望着舱顶,姜襄搂着玉夫人,说道:“小妹,我真想就这样一辈子搂着你,生生世世不分离。”
玉夫人偎依在姜襄的胸膛上,说道:“哥哥,我也想一生一世这样靠着你。”
姜襄咬了咬嘴唇,叹了一口气,说道:“君父呀,当初你为什么就要活生生拆散我们俩,让我们俩有情人不成眷属,你好狠的心呀,你知不知道儿子和小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玉夫人啜泣起来,“哥哥,你别说了。”
姜襄看着如花似玉的玉夫人,叫道:“小妹,谁也不能拆散我们俩,你别回去了,就留在齐国,留在宫里,这么些年我一直没有立国后,就是等着你。”
玉夫人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哥哥,我现在是周渊的夫人,鲁国的国后,我怎么能留在齐国给你当国后呢。”
姜襄情绪激动,叫道:“怎么就不行,当初我是太子,君父是国君,我受君父的管制,眼睁睁地看着你嫁到了鲁国,却无能为力。现在我是齐国的国君了,我可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为什么我就不能让你当我的国后?普通百姓都有选择妻子的权力,我堂堂一国之君为什么就没有?!”
玉夫人说道:“哥哥,你要是强留我在宫里,当你的国后,那周渊能同意吗?到时候齐国和鲁国必定刀兵相见,我不想因为了我毁了齐国的江山社稷。”
姜襄很是任性,说道:“就算两国兵戎相见又能怎样,凭借我齐国的实力,三个月之内就能灭了鲁国。就算晋国、楚国、秦国他们说三道四我也不怕,就算是天王老子站出来,也不能阻止我对你的爱。”
玉夫人说道:“就算你能用武力平定鲁国,但是你那么做会背上骂名,会让天下各国耻笑我们齐国,失去了道德上的制高点,你这个国君之位也将摇晃起来。别忘了你还有那么多兄弟,他们都在虎视眈眈。”
姜襄像一个委屈的孩子,流下了眼泪,说道:“那到底要怎样,我们俩才能长相厮守?”
玉夫人哭着摇了摇头,“我们俩永远不能长相厮守,下辈子吧,下辈子我愿和你做一对鸳鸯,撇开荣华富贵,泛舟湖上,永不分离。”
“啊!......”姜襄恨叫一声,重重地捶了一下舱壁。
甲板上面传来了水手的声音,“君上,您没事吧?”
“寡人没事!”姜襄没好声气地吼了一声。
玉夫人穿着衣服,说道:“我们该回去了,要不然周渊该起疑心了。”
“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结果却要这么鬼鬼祟祟,见不得人,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呀?”姜襄抓着头,哭了起来。
周渊坐在岸边的凉亭里,喝着茶水,吃着水果点心,望着湖中心的龙头大船,脸色有些阴沉。玉夫人和姜襄钻进船舱里将近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
过了一会儿,姜襄和玉夫人从船舱里钻了出来,龙头大船也靠了岸,姜襄和玉夫人上岸。
周渊现他们俩面色都有些红润,眼睛也有些肿,好像刚刚哭过一样。
周渊问道:“夫人,你怎么了,脸色好像有些不好。”
玉夫人遮掩了一下,说道:“刚才和表哥在船舱里聊着童年往事,聊到了老君上。我儿时丧父,老君上把我接到宫里抚养,拿我当亲生女儿抚养,对我恩重如山,过几天,我想去祭拜一下老君上。”
周渊露出一副被玉夫人孝心感动的样子,说道:“难得夫人有这份孝心,老齐君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
周渊和玉夫人辞别姜襄,回到了驿馆,这时,天已经黑了,周渊和玉夫人洗漱一番就睡觉了。
周渊喝了些酒,再加上走了一天的路,身体疲倦,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玉夫人看着周渊那副猪一般的睡相,厌恶地扭过头去。望着窗外的一勾残月,玉夫人心里充满了苦涩,哀叹自己,红颜多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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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峰和大牛他们在王宫里吃寿宴,吃到了天黑,仆役过来告诉石正峰,“按照宫里的规定,天黑之后,男人一律不准留在王宫里。你们打算怎么办,是趁天黑之前走出去,还是让我一刀阉了你们,再坐在这继续吃?”
石正峰愤怒地瞪了仆役一眼,拉了拉大牛的胳膊,说道:“大牛,咱们走,没吃够哥哥回驿馆请你继续吃。”
石正峰和大牛、七彩、小狼等人离开宫廷,回到了驿馆。驿馆分为若干个小院子,一个小院子住着一个国家的使团,小院子里有单人间,双人间,还有八个人的大房间。
石正峰和七彩住在双人间里,大牛、小狼他们几个人住在八个人的大房间。
躺在床上,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