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兵点头道:“我身在澳门,许多本事施展不出来。之前在华夏的关系,在这也根本用不上。除了钱,我在这几乎是一点能用得上的都没有,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只能干着急。
可是后来我想通了,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在哪里。我都要闯出一片天地,要有能力去保护我的亲人,爱人。不管我身处哪里,不管他们身处哪里,都能够让他们好好地,我再也不能够让悲剧再一次上演。”
孙田园很坚定地点头说道:“是的,男人,活着就是为了给身边最亲近的人以最坚实的依靠,不能够照顾好他们,我们还算什么男人。
阿兵,你够爷们,我还是得向你学习。你好歹在华夏有片天地,我呢,在哪儿都没有。我还就不信了,凭着我这智商还混不出个人样来。”
赵红兵调整好了情绪,左手搭在孙田园的肩膀上说:“是啊兄弟,我就不信,咱们努力了,还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王梓奇拿到谢天赐重新签订的合同后,看了看内容,合上文本之后说了句:“以后做事长点脑子。”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谢天赐却从此心里有了一个疙瘩,王梓奇这个人,可以为他办事,但绝不能为他卖命,因为他不会在乎你的命,卖也是白卖,他不会记住你的好。
不可否认,王梓奇身上也有一股天生的领导者的气质,房奋够老道,可是还是会听王梓奇的,不仅仅是因为王梓奇的父亲是王黎兵,是副市长,还有王梓奇本身的气质原因在里面。
就拿这次来说,王梓奇至今都没说买床垫回来干嘛,自己生产的床垫不贴标又是为了什么,可看他信心十足的样子,房奋还是愿意听他的。
不但以房租抵床垫的购买款,而且还愿意出资去购买分销商手上的床垫,这可是真金白银往外掏了。
房奋就是看准了王梓奇一定已经想到了办法,今后一定会赚大钱。
王梓奇对房奋说道:“老哥,麻烦你等床垫收够一百床的时候就交给我吧,然后我这边让旋飞家具直接给你钱,今后一百床一交付,你看怎么样?
不过咱们可先说好,你收多少钱就给旋飞多少钱,这个,你就别再赚钱了。
另外,你自己厂里生产的床垫也卖给旋飞,价格嘛,尽量优惠点吧,你送来多少床‘罗奇堡’床垫旋飞就买你多少床你自己厂里生产的床垫。你们再抓紧时间研究研究‘罗奇堡’的连接技术,尽快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吧。”
房奋道:“我已经叫人送了一床去厂里了,那边的反馈过来说就是连接杆的车工精细度的问题,找一家好点的标准件厂就能解决了。
只是我们已经预先购买了现在这家厂的不少杆件用于生产,所以只能先用着这家的,等找到合适的标准件厂就换。”
王梓奇点头:“这样就好,一定要尽快,现在生产出来的就送旋飞那儿去,记住,别贴标。”
房奋表示知道了,王梓奇有对谢天赐说:“阿赐,你负责搞清楚那十几家分销商分别是哪几家。
从明天开始,你派你手下的小弟每天去他们几家去收购新床垫,只要床垫一出样就立刻买下来,凑够一百床的时候也给我送到旋飞去,知道没有?”
谢天赐面无表情地答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查。”
王梓奇看出谢天赐有些不高兴,知道是自己之前在房奋面前骂他让他心里不痛快了。
随即笑道:“兄弟,之前我也是太着急了,我想着我为你们能多赚点钱想尽了办法,你却拿自己的生意不当回事儿,不按照我的计划去做。到最后吃亏少赚钱的还是你们我就急了,成,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对不住。当着房总的面,我向你道歉,你看行不行?”
谢天赐面上立刻嘻嘻哈哈起来,心里却骂起来:什么玩意儿,真拿乔了,一会儿变张脸的,怕不是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三人各自分头去办事,到了晚上,谢天赐和赵红兵还有孙田园两人坐在了一起吃饭喝酒。
谢天赐端起酒杯敬道:“赵总,其实咱俩一般大,就直接喊名字或者叫兄弟就行了。来,兄弟,这杯我敬你,谢谢你当初的仗义,不然现在我也不能坐在这了。”
赵红兵也不客气,端起杯子来干了。谢天赐干完之后又倒上一杯说道:“这一杯我还敬你,做完好事不留名。可是让我好找啊,就你这样的人,碰到了就得去买彩票,我敬你这一杯。”
赵红兵对于谢天赐的敬酒词,弄得忍俊不禁,要说他是个没文化的人,可是能说出这一套一套的,也算是别有文化了吧,笑笑又干了。
谢天赐倒满第三杯又端起来说:“第三杯我还敬你,还有田园兄弟,要没有你们今天和梁费凡去谈,价格也不会那么低,让我赚到那么多。
我谢天赐恩怨分明,跟照镜子似的,谁对我好我对谁好,今后你俩但凡有什么事需要我谢天赐帮忙的。只要我能帮得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要是退一步,我喊你们爷爷!”
浑话说的这么溜,赵红兵和孙田园都笑了,赵红兵说:“哈哈,阿赐兄弟说这话,可真是有意思。行,话说的可以,这酒我还真得喝。”
孙田园也道:“是啊,别看阿赐在道上,可也是个仗义的,阿赐,咱不说虚的,看得起我,我就真当兄弟这么处着,有事儿的时候大家帮忙,没事儿的时候就这么着坐下来喝喝酒,聊聊人生。还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