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芝唱完,林总说:“小妹歌唱得很好啊,这种乐曲最适合跳舞,你多点几首,我们享受享受!”
下一曲是鲨佬女伴点的歌,是首粤语歌。听不懂歌词,唱得情意绵绵,很是入耳。
赵红兵带阿芝下了舞池,两人搂抱着扭动摇摆。阿芝看上去虽然苗条娉婷,贴在身上却觉着丰腴有肉,正是江南女子骨细肤润的典型特征。她湖兰色的针织连衣裙质感很好,薄而透气,摸在手上十分舒服。
赵红兵感到阿芝连衣裙里没穿什么,摸得到罩罩的扣带。他觉得有种欲脱下她衣服,摸摸里面的冲动。赵红兵兴欲旺盛,以前与刘秀英,有时亢奋起来一天里象当饭吃似的,第二天照样精力充沛。这时抱着娇美秀丽的阿芝,下面便挺挺的顶着裤子。阿芝也感觉到了,伏在他肩头“吃吃”地笑。
赵红兵有意问她:“你笑什么呀?”阿芝并不答言,在他颈上亲了一下。赵红兵顿时热血上涌,身上发燥,下方胀得难受,伸手隔着衣服在她雄前轻轻摸了一把。阿芝如蛇一般缠在他身上,双手吊着他脖子,娇滴滴地说:“赵老板好帅好年轻啊!”赵红兵听不得这话,一把将她搂紧,摁住她……(此处省略三百字)。
好在音乐结束,再擦下去必要抱起阿芝到那小房去解决问题。赵红兵与阿芝坐下来,喝了一口酒,长吁出一口气。
阿芝唱起邓丽君《酒醉的探戈》,唱完了又连唱了一首《何日君再来》。看得赵红兵眼炽耳热。黄老板与那女子擦来擦去,一会儿果然难以忍耐,两人亲嘴鹦鹉似地走向观赏台,带上门,去那小房了。
阿芝唱完,鲨佬女伴接着唱听不懂的粤语歌,西域女子拉超哥继续跳,超哥说:“不跳了,不跳了!再跳下去,我也得把你就地解决!我唱几首歌,帮我先点首《上海滩》。”
赵红兵与阿芝跳着舞,阿芝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赵红兵与她跳到洗手间角落处,说:“我好喜欢你!”
阿芝说:“我也喜欢你。”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赵红兵摸着她的身体,却碍着衣服,没那种感觉,于是推起她的罩,隔着衣服绸缪开来,却是越摸越是馋痒上火。赵红兵说:“我一会带你去酒店开房,我快忍不住了。”阿芝说:“那我们先走吧,还不知他们玩到什么时候。”赵红兵说:“不太好吧,我等一会催催他们。”
鲨佬的女伴唱完两首歌,超哥唱着《上海滩》,很有一股大佬的气势。
赵红兵与阿芝坐下来,你递我一块苹果,我喂你一段香蕉,似那情人一般。超哥一口气唱了五首歌。
鲨佬与女伴一边跳舞,一边亲热,惹得鲨佬火烧火燎,坐下来喘着气,气急败坏地骂道:“这个死老黄,搞了快半个钟了,还不出来。老子憋得难受死了!”
赵红兵问林总:“我们什么时候走?”
林总说:“等黄老板干完事,我们一起到酒店开房去。”
林总拿出带着封带的一万元来,一人给了六百,说:“这是你们今天的台费,出街费再算。”
鲨佬的女伴接过钱,忙不迭地说:“谢谢老板!”
林总对她说:“你去叫人来买单。”鲨佬女伴走到门口,叫来服务员。
服务员进来看了看底单说:“这里包房一千八百元,你们还有六百六十元没消费完。”林总递给她一千八,问:“中华烟多少钱一条?”服务员说:“硬中华六百,软中华八百。”林总说:“你帮我拿一条软的来。”鲨佬说:“要软的干什么,来条硬的,好彩头!”林总笑道:“对!来条硬的,多余的钱你自己拿点东西!”服务员谢过去了。
超哥本来先前说要请客的,这时看着林总结账也没有说话,搂过西域女子道:“你的xx天下无双,我再摸摸。”
林总对赵红兵道:“还有几罐啤酒没喝完,赵总你带到车上当饮料喝。”
赵红兵说:“你放在车上喝吧,我车上有喝的。”
林总对鲨佬道:“那你带回去喝。”
阿芝唱完《甜蜜蜜》,不知何时又点了一首《舞女》,只听她的歌声:“多少人为了生活,历尽了悲欢离合,多少人为了生活流尽血泪,心酸向谁说。啊!有谁能够了解做舞女的悲哀?只有流着眼泪也要对人笑嘻嘻。啊!来来来来跳舞,脚步开始摇动,就不管他人是谁,人生是一场梦!……”
其它人都在调情嘻闹,哪管她唱些什么。只有赵红兵仔细听着她的歌词,陷入沉思。
服务员进来,递给林总一条中华,鲨佬叫她:“小妹,帮我拿个塑料袋来,这几罐酒我带到车上喝。”
林总说:“黄老板怎么还没出来,不会遇到靓女不要命了吧!”鲨佬说:“我去看看,别是搞虚脱了!”
鲨佬来到观赏台,舞台上已经偃旗息鼓,大厅空荡无人。小房门关着,鲨佬贴耳门上,只听得那女子“啊啊哦哦”的叫声,脑子腾地一下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