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迎着有些凉的寒风,有两个人正坐着钓鱼。
黎正源最近过的很清闲,今天孙国忠过来找他的时候,他又拉着孙国忠去钓鱼。
听说,钓鱼是会上瘾的。
黎正源相信。
“哟,瞧瞧……我的鱼儿又上钩了。”黎正源乐呵呵地拉着鱼竿,惹得孙国忠一阵取笑:“老黎啊,这里的鱼儿是你家养的吧?怎么都上你的钩了?”
黎正源只是为了享受这个钓鱼的过程,一般把鱼儿掉到之后,他又会重新放回河里。
又是一阵朗笑,看的出来黎正源心情很好。
孙国忠好奇地望向他,问道:“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他好久都没见过心情这么舒畅的黎正源了。
黎正源扭头对他一笑,兴致勃勃地开口道:“昨天晚上,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告诉我,他要和陈沫结婚了。”顿了顿,他脸上的笑意更浓,“这小子,总算是做了一件让我满意的事。”
“是吗?”孙国忠也笑了起来,由心夸起来,“陈沫那姑娘,确实不错。那他们要结婚,亚婷知道吗?”
听到他提起邓亚婷,黎正源的手微微一僵,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敛了下来。
都好久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去哪里了?
正在他们闲聊之际,背影隐隐传来高跟鞋的声音,黎正源遁声望去,就看到洛书琳走了过来,在她的身侧还站着一个女人…….不正是邓亚婷吗?
看到邓亚婷突然间出现,黎正源好似失声一般,整个人傻愣在那里。
黎昱凡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家老太太,好让她早点回来准备。
只是对于黎正源最近发生的事情,邓亚婷却是一点都不知道,直到回到江城听人议论,她才了解,黎正源破产了。
她立马就反应过来,黎正源当初和她离婚的时候,可是给她一大笔钱,足够她养老。
她望着黎正源,复杂的双眼里噙了水雾,孙国忠和洛书琳识趣地离开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黎正源放下鱼竿,慢慢朝她走了过去。
邓亚婷看着他,瘪了瘪嘴,有点小孩子般赌气地回道:“怎么?不希望我回来?”
“怎么会?”黎正源无奈地皱了下眉,“要是你早些告诉我,我就去接你了。”
邓亚婷怔怔地望着他,听到他的话,又想起他之前做的事情,砰地一下,也不顾什么形象猛地就撞进了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埋怨道:“黎正源,你早就知道自己会破产,所以才会赶我走的,对不对?我当初嫁给你的时候,你什么都没有,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吗?”
她说这话,声音哭的越来越委屈,黎正源却是极有耐心地哄着她。
邓亚婷觉得,他这辈子都逃不了黎正源的五指山了。
…………..
月影黯淡,冷风嗖嗖。
室外的空气因为天色的黑暗也变得越来越冷,即便这样,也抵挡不住室内的温暖。
黎昱凡很讲信用,至少在陈沫这里,他是说到就做到。
晚上说收拾她,一点都不含糊。
手掌触碰的地方如同带上了火焰,在陈沫柔软光滑的位置,不住地点火。
陈沫哪里受得了他的撩拨,嘴唇被他封住,身体软的好似不是自己的。
“嗯……”一声嘤咛,情不自禁就从喉咙位置溢了出来。
可是,当她听到自己情动的声音时,脸颊位置又开始火辣辣地烧。
黎昱凡看着她,一双眸子深谙地厉害,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爱……没有任何一种方式,比这种身体间的亲密结合,来的更直接、诚实。
相处的越久,了解的越多,他就越喜欢身下的这个小女人了。
一次两次都不够让他表达他对陈沫的喜欢。
黎昱凡非得把陈沫折腾地没有力气才肯罢手,陈沫很郁卒,她觉得,她找的男人,胃口实在是太大了。
最后一阵战栗之后,陈沫整个人都虚脱了。
她在想,这种事明明是男人在卖力,为什么最后累趴的人会是她,而黎昱凡好像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陈沫像没了骨头,软软地窝在她怀里,她轻轻翕动着嘴唇,声音甜软地吐出口:“好累……”
她做错什么了?只不过就对他笑了一下,回家居然会接受这样的待遇?
浅绵的气息喷在黎昱凡胸膛上,他嘴角一勾,将陈沫抱了起来:“我帮你洗澡。”
陈沫:“…….”
仅存的一点意识,陈沫还听到黎昱凡非常啰嗦地跟她说话,最后她只听到一句,他爸妈好像和好之类的话,陈沫呡唇一笑,累的睡了过去。
身体,任由着黎昱凡在水里折腾。
………..
刘浩家的孩子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陈沫也陪着过了一个星期,眼看着离订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竟然一点也不着急。
好在,黎昱凡带她去拍了婚纱照,酒店那边和司仪那边的事情,都是由两家的母亲在操心。
陈沫本打算等孩子出院之后便去一趟安平寺找顾慈,奈何她去哪黎昱凡都黏着她,好似生怕她在订婚之前跑掉似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转眼间便到了八号,四个人订婚的日子。
这天,简小兮和陈沫在化妆师和造型师的精心打造下,准备美美的出场。
陈沫的造型师认真地为她打理着头发,她望着